洪志冼菊.花一緊,夾著木劍狂飛了起來。他的慘叫聲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叢林裡。
【精彩。 】【鼓掌。 】【求把鏡頭切回障林,我不想看菊花殘】【啊哈哈哈,三皇子這是出師不利身先殘啊——】
林子裡的白菡穩著腦袋,盡最大的努力抬著眼皮往上看,就是看不到自己的積分,顧澤嚀瞧見了,告訴他:「沒有變化。」
看來完成劇情並能增加積分。白菡看著顧澤嚀腦袋上的負一思考道:「如果砍隊友是減分,砍敵人應該可以加分吧。」
「人頭數。」顧澤嚀總結道。
「師兄說,有一個什麼宗的會來攻擊我們,應該就是對面的人。我們需要修煉禦敵。」白菡拿起手上的劍,劍旁邊懸浮著與山洞裡一般模樣的對話框,上書:【上品靈器龍淵劍】;
不知道是什麼劍,但肯定比他那把初級無名小木劍好。
顧澤嚀:「修仙背景裡面,玩家一般分等級,從築基、結丹、元嬰一直到化神。」
白菡這才記起來身邊有一個遊戲嚮導,顧澤嚀的遊戲經驗是任何人都奪不走的,他問:「那我們怎麼修煉啊?」
「那要看我們的宗門派別。」顧澤嚀趁機牽起白菡的手,攤開在掌心觀察後道:「看師尊這手相,興許我們遠山派是很適合修煉合歡宗心法的。」
「合歡宗?」白菡眉頭一皺,覺得這個宗不太正經,「怎麼修煉?」
顧澤嚀笑著答:「一般是師徒之間以雙修為法,不斷變換雙修的姿勢以達到大乘。」
「嘖。」白菡甩開顧澤嚀的手,他就知道顧澤嚀說不出什么正經話。
顧澤嚀件白菡被臊走了,追在後頭像一條小尾巴,邊調笑著說:「師尊這是要去哪兒啊?這要是想修煉到化神境界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日夜,我們可得抓緊時間了呀——」
【所以這倆,裝都不裝一下啦嗎? 】【這是我能看的劇情? 】【你們懂什麼,敢光明正大地開黃腔才是真正的兄弟情! 】【你家兄弟貼人家背上?你家兄弟牽人家小手?你家兄弟叫兄弟娘子啊? 】
就在彈幕吵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畫面上的從林突然整個兒顫抖了一下,接著一頭巨型黑犬從畫面邊緣撲來,正正落在了畫面中央兩個玩家的面前,兩隻巨爪瞬間將成片的密林切斷,倒在了地上。
就連屏幕里看起來都這麼恐怖,更別提在樹林裡了,白菡和顧澤嚀齊齊退了一步,白菡幾乎是應激性地揮劍,上等靈氣在這三層高的毛絨怪物面前不值一提,唯一變化的事白菡頭上的數字——從零變成了零點零零零一。
白菡:「作為師叔祖,我的攻擊力好像太弱了一點。」
他的揮劍激怒了巨犬,巨犬狂吠一聲,眼看著犬牙要切下,腥臭味撲面而來,顧澤嚀看著犬牙上流淌著的哈喇子,全身心的潔癖分子都跳了起來,他拉著白菡連連後撤,忙道:「御劍!」
「抱緊我。」白菡早就準備好了劍,這回他學聰明了,兩人踩著劍面,龍淵劍的龍吟短暫地擊退了爪牙,兩人御劍急速往山門方向飛去!
要是畫面捕捉得到,觀眾可以看到兩個玩家在雲層間公費貼貼的畫面,可節目組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將畫面切知了遠山派服軟待客室,畫面里顧堂一身長青杉,仙氣飄飄地站在假山邊,雖然他的顏值並不算數一數二,但在節目組妝發組的偏愛下,顧堂仙人的形象還是保住了。
他對面趴在藤椅上的事洪志冼,作為遠山派小輩中的大弟子,他代下山的師傅接見一心想修仙的三皇子,三皇子是坐著師叔的木劍掉在門口的,眼下屁股開花還沒好,只得以這幅模樣走劇情,而兩人已經相對無言快半刻鐘了,洪志冼是沒力氣,而顧堂是因為他一做表情仙氣就容易崩,他需要儘量保持不說話以維持出一個高冷的形象,因此就算是已經憋笑憋到快斷氣,他也不講話,畢竟艷壓群芳的通稿已經買好了。
還是趴著的洪志冼先開口了,他問:「我這是已經拜師了嗎?」
顧澤嚀閉上眼穩住自己,答:「我還沒有達到收徒弟的標準。師傅下山了,等他回來你就可以拜師了。」
洪志冼又問:「那我們遠山派是怎麼修行的?這裡有沒有醫修啊,不瞞您說,我,弟子這菊,這屁股有些不適。」
顧澤嚀抬頭望天,努力回想一些傷心事,他回答:「我們遠山派是廚修,因此弟子不像其他仙門一樣要辟穀,做飯就是我們的日常修行,如果皇子在凡間學習過廚藝對我們的修行是有所幫助的。一碗佛跳牆相當於一顆玄元丹,一杯楊枝甘露約等於寒冰箭草。」
他話音剛落,院子裡一聲巨響,從天上落下兩個懵逼的仙人。
白菡回頭看看顧澤嚀,又轉頭回來看向庭院裡架著的一口鐵鍋……
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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