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虞飛及時打斷了對話,「周歲找著了嗎就跑來喝酒。」他風塵僕僕地來酒吧,連直播都來不及多看幾眼,本打算吃兩口就走的,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摸魚中的花贏驪。
花贏驪:「我找得到還用在這兒借酒消愁?誰知道你會把酒吧當餐館,非要和我撞上。」
虞飛放下手裡的銀叉,冷聲道:「找了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他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夜晚的酒吧人聲鼎沸,角落裡的兩人卻同時陷入了沉默。酒吧中央的環形屏幕上,遊戲還在繼續。
圈中人隨著一陣青煙駕著整個「豬圈」消散,夜也跟著風月徹底降臨。
「師叔祖,我們回吧,這林子夜裡並不安生。」有弟子上前諫言。
白菡回過頭來,一眼望不到顧澤嚀,滿眼都是青衫長袍,他給自己來了個避塵術去去血腥後,與眾人說:「來都來了,一起野炊吧——」
「野炊?」
「野炊!」
「可是師叔祖,我們之中大部分還沒有學到烹飪修仙法。」
白菡卻道:「多大事,師叔祖教了——」
眾弟子發出了陣陣歡呼,紛紛卸下背上的工具就開始布置了起來,白菡直著的腰在坐到顧澤嚀身邊的瞬間軟了下來,他整個上半身靠在顧澤嚀手臂上,可憐兮兮道:「哎呀,那個人死了還翻白眼,嚇死寶寶惹。」
「是-嗎?」顧澤嚀笑著收拾手裡的食物,瞟一眼肩膀上柔軟的頭髮,「我看被嚇死的不是寶寶你吧?」
白菡警覺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再是小可憐了?」
顧澤嚀低頭與其對視,忍著笑問:「不覺得的話會怎樣?」
白菡:「那我可得換一個靠山了。」
「你敢!」
…
弟子們搭好了簡易土灶台,一回頭卻發現師叔祖和顧廝役打起來了,師叔祖被顧廝役騎在腰上,兩條藏在白衫里的腿正亂蹬著,嘴裡哼哼唧唧地表示著抗議,眾弟子心中剛剛才建立起來的安全感轟然崩塌。
好不容易等師叔祖掙扎著從土裡爬起來,弟子地上鍋鏟,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師叔祖的頭頂。
在師叔祖疑惑地目光下,顧廝役從起頭上摘下一片落葉,這還不算晚,竟然還順手在師叔祖沾了土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自此,遠山派再無顧廝役,只有師姨祖。
烹飪教學並沒有翻車,歸功於顧澤嚀的強迫症,每一塊牛肉的大小和厚度,甚至肌肉紋理的走向都切成了一致,且牛肉不管是幾分熟,都算料理,再加上顧澤嚀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習了牛排烹飪,每一塊肉所需的鹽的分量都掌控得剛剛好,白菡實際上只是把顧澤嚀準備的東西像搭積木似的放在塗了牛油的鐵鍋上,食物就已經散發出來仙山野牛獨有的仙草香。
弟子們學者白菡的模樣烹飪了起來,甚至有人自發研究起了烤串,吃不夠的直接駕著到往牛身上割,最終這場野炊在師叔祖自信心膨脹試圖烤半整牛卻差點引發山火而告終。
白菡和顧澤嚀御劍回到那間雅致的院子,弟子們早就準備好了床褥鋪設在房間裡,摒退左右後,顧澤嚀還沒來得及檢查衛生,胸口又被白菡埋了個滿懷,只聽其軟聲問:「你也升級了對不對?」
「嗯。四級,我的儲物袋裡多了一堆木材的工具,應該是讓我自由組裝的意思。」顧澤嚀看了看自己的服裝,升級之後他的衣服不再是全黑,而是出現了部分青色的雕花,看上去像個高級點的雜役了,而白菡的服裝變化不大,僅腰封變成了銀邊,應該也是只升了一級。
現在他四級,白菡三級。
「吃了這麼多牛肉卻沒有多升幾級,看來食物的量和升級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花樣。」他總結道。
白菡卻沒有仔細聽,他支支吾吾地說:「我的儲物袋裡,多了一個盤子。」
顧澤嚀:「需要謹慎。」
「這回升級兩個盤子也升級了,上面寫著使用和丟棄。不會像之前那樣隨便一點就飛走的。」白菡下巴往上挪,抬眼看看顧澤嚀的下巴,兩人只有在側躺的時候,他才能用這種小鳥依人的姿勢,而顧澤嚀也知道通常白菡這樣做的時候,是有求於人,或者是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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