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飽暖思,說不定還可能會腎虛。
顧澤嚀確實想過休戰,但要永遠呆在這裡修仙的話只不過是他拿出來騙小孩的,白小孩就真的認真考慮了這個提議,叫他又想笑,心又癢,就像是伸手戳在了水糯米上,陷下去之後被軟糯天香包裹住一般又甜又軟。
他笑得越久,水糯米就越羞憤,推人的力道也變大,腮幫子也變得更鼓。他順勢被推倒,手上拉著人一起倒了下來,這是他頭一次主動躺在下面,手拖住白菡的背,對著白菡由於驚訝而微張的嘴又親了上去。
十米開外的院門處,小青帶著師叔祖新收的徒弟,也就是他的新師叔,也是一個千年雪狐回了院子,師叔說他叫殷血,由於聽起來太血腥,他還是決定叫其師叔。
他和師叔是在後山遇上的,遇到的時候,師叔正在擠牛奶,兩人回到院子外的時候又遇到了其他修完早課的弟子,院子的矮牆只有幾寸高,院內的風景一覽無遺。
幾十號人一回來就看到了師叔祖和顧廝役在軟塌上抱成了一團,竟然是在雙修。
殷血摸摸下巴,「聽聞遠山派仙尊喜歡用俊男做爐鼎,原來不是謠傳。」
小青:「為了禦敵,師叔祖他老人家都拼了命地提升修為,我們也要做好我們力所能及的事!」
眾弟子熱淚盈眶地蹲在牆角,不斷地為師叔祖上避塵術聊表心意。
白菡:「……」他還是頭一次親著親著還洗了十七八回的澡。
他拍拍顧澤嚀,「你怎麼光親不說話呢?」
顧澤嚀:「嗯?」
「忘記了。」
「啊?」
顧澤嚀T區用力擰了擰,勉強找回一絲理智,「我去找金銀人談談。」
白菡:「一起去。」
顧澤嚀:「不行,局勢不明,只能一個人去。」
「那也應該是我去。」白菡認真道,他可以來去自如,顧澤嚀連御劍都不能,要當刺客怎麼算都輪不到顧澤嚀頭上。
顧澤嚀在白菡皺成川字的眉心嘬了一口,「我會帶著我的朋友們一起去的,你留下,師祖不是說要你保護弟子嗎?」
白菡攥著顧澤嚀的衣角,像捏著人生中第一顆糖一樣就是不鬆手,這是他從沒有體會過的感覺。他只知道如果他現在死,是做不成無欲無求的無常了。
弟子們笑著看著師叔祖和顧廝役膩膩歪歪的場面,直笑到嘴角抽筋,顧廝役走的時候,眾人的表情比白菡要失落得多。
殷血帶著食材繼續來他的廚房助手工作,身為千年雪狐,他才不會安穩地待在遠山派,能療好了傷該浪還是繼續浪。但他也不是忘恩負義的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遠山派的師祖輩的人廚藝會這麼爛,他只當是仙尊不學無術幾百年,突然挑起了大梁急需拔苗助長,勤勤懇懇地幫白菡配菜,手把手指導火候,雖然他的新師傅心不在焉,還是在他的精心指導下煮出了好幾道鮮香的食物。
白菡發著呆,連吃了幾大碗。直到腦海中連續的幾聲升級提示音才把他的魂叫回來。一回身,白菡看到銀髮男幽怨的眼神。
殷血:「你也不用一口都湯都不留給我吧?」
白菡擱下手裡的湯勺,語重心長地說:「徒兒啊,這是為師教你的第一課——自立根生。」
「行。」殷血嘚吧嘚吧嘴,拿著碗走向自己煲的老雞湯,便宜師傅又給名分又保平安的,還要什麼自行車。
老雞湯煲了個把時辰,雞腹裡頭塞的都是上好的仙草,一碗下去他尾巴骨上的傷應該也能好全了,殷血將陶瓷蓋子揭開,木製長柄勺在湯里盪了盪,撈出來3根銀針。
比之前多了兩根。
拿木柄的爪忽的頓住了,其他修真人都不認狐仙,這是老狐狸千年來第一次得到仙家的關愛。
殷血謹遵師傅教誨,含淚將一大缸雞湯全部喝完,一滴都沒給其他弟子分。
站在他跟前端著碗的小青的眼神逐漸從期待轉變成了鄙視。
白菡坐在餐桌上檢查自己的儲物袋,他連升了三級,儲物袋裡卻沒有刷新道具,只是他的銀盤盤都鑲了圈金邊,變成了金盤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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