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人又是一刀,「我不知道你這副愚蠢的模樣是真的蠢還是裝的,但不論是哪一種,都很叫人不爽。」
顧堂:「你也知道我沒有什麼威脅,為什麼還追著我打?」
金銀人瞬間貼近,枯木里一雙鷹眼死死地盯著顧堂:「有時候蠢才是真正的威脅。你比顧澤嚀更值得砍,顧澤嚀至少是惡得光明正大,而你,偽善。」
「又是顧澤嚀,別拿他和我比!」顧堂突的爆起,從背後抽出凍了好幾層的冰刃直直地刺向金銀人。
這一刺確實刺中了,可沒有刺中要害,金銀人閃躲後再次揮劍貫穿了顧堂的胸腔。
這下曼可陷入了二對一的局面,她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金銀人將劍抵在曼可胸口,說:「我們的人已經在你們後山來,現在洪志冼在這裡,攻破遠山派只是時間問題。我希望你想清楚。」
曼可笑著吐出一口血水,說:「那兩個人知道他們的領袖在覬覦他們的小命嗎?」
不論她選風箏還是魯磊之,她活了,另一個就得死。
「還是說你想我選這位盔甲戰士,或者上面那個社恐少男?」
她不用想像,就知道那張枯木面具下的臉已經變了臉色。
武無警惕地提長戟站在一旁,準備隨時把人送回地獄。
金銀人:「為什麼突然這樣?別跟我說是被那個無常感化的。我們不需要感化。」
曼可脫力一般地閉上眼睛,說:「我只是堅持自己想做的,從沒改變。你要殺就殺吧,反正你們贏定了。不是嗎?」
她話音未落,臉上一黑,隨後整個人被包裹在了陰影里。再睜眼,竟然看到了一大團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
站在對面的金銀人和武無卻看得真切,這是一隻巨型妖獸,比他們之前獵殺的任何一隻妖獸都要大。
巨型身軀上盯著一顆大黑狗的腦袋,尖牙似能咬碎山脈。
一個眼睛明亮的男人撥開狗耳朵,努力把腦袋探了出來。
白菡:「誰說他們贏定了——」
曼可驚喜地道:「白大哥——」
緊接著是一個妖孽般的人物壓著白菡探出腦袋來。
顧澤嚀:「誰准你叫他哥哥了?」
第92章
如果說白菡的出現穩定了軍心,那顧澤嚀的出現就是讓人士氣大漲。
顧澤嚀的服飾已經從繁複的雜役服轉變成了黑底紅繡的長袍,長發半束髮在腦後,眼底縈繞著陣陣邪氣,一看就知道是從小卡牌晉級到了ssr級別,還是超稀有的那種。
對於顧澤嚀的出現,金銀人看上去並不意外,甚至有些氣定神閒,「果然有個好爹就是不一樣,這都能夠活著出來。」
顧澤嚀挑眉,輕飄飄地道:「恭喜金師傅喜提積分,怎麼辦呢,拿不到獎勵了——」
而另一邊的白菡已經哼哧哼哧地沿著狗腿爬了下來,將曼可召到身旁問:「小姐姐你剛才說的周歲自殺是什麼意思,給我講講唄。」
曼可詫異地問:「這你都聽得到?」
白菡倒不是聽得到,是顧澤嚀聽得到,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歲到底怎麼了,又同金銀人有什麼關係?
遠處顧堂拼了命地往這邊趕,嘴裡喊著:「救,救,武無!」
可惜所有人都有正事做,沒空搭理他。
另一邊顧澤嚀隨手一揮,巨犬的利爪一爪拍斷了金銀人前方的道路。
「呵,」金銀人冷哼一聲,「只要你們兩個多死幾次,一分也可以是第一。」說罷,金銀人提劍,卻看到顧澤嚀隨意地打了一個響指,那巨型惡犬忽的張開嘴,一股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
從那黑色的長舌上滾下來兩個濕漉漉的人,正是不盡仙宗承接著偷襲遠山派師祖的風箏和魯磊之。
這一下,十個玩家齊齊地聚集在了這裡,即使集市道路寬闊,依舊很難承接下這場巷戰。
狗嘴裡掉落的兩人顯然是憋了太久,一重見天日,連話都說不出口,迅速從地上爬起,齊齊竄到了巷子後頭找水源洗澡!他們在洪志冼逃了之後只是象徵性地追了幾步,很快就回到了遠山派的後山,金銀人早就打探過了,遠山派的師祖就是在這一帶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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