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嚀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周歲是在進入遊戲前幾個小時內出事,這個時候半決賽的玩家已經全部被接回大廈做妝造了,當時周歲在全網被誣陷姦殺競爭對手,並沒有立刻死亡,而是在半決賽進行到接近結尾的時候自殺身亡。
那時候,金銀人通過特殊渠道知道了這個情況,同時曼可因為良心發現與金銀人產生的爭論。
如果說能夠在遊戲裡保持對外聯繫,並操控這一切的玩家,除了金銀人,就只剩下隔壁叫得比殺豬還慘的顧堂了。
顧澤嚀雖然從未對顧堂有過好感,但畢竟是從小就認識的名義上的弟弟,顧堂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大的心機。顧堂的無辜面相和白菡不同,顧堂是那種誰都能一眼看透他的小心思,從而覺得以此人的智商和眼界並不足以支撐其做一個大惡人。
做完一切排除法後,他疑惑地得出了結論:「難道是老爺子乾的?」
白菡覺得不太對,「如果周歲是僱傭兵,那就是顧燈閬僱傭周歲過來當第一的,沒有必要大費周章把自己的棋子推下棋盤。」
顧澤嚀:「那就只有兩個可能,其一,金銀人在撒謊,周歲並不是僱傭兵。其二,顧堂是陷害周歲的元兇。」
白菡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情況,卻道:「金銀人確實有點不對勁,但是我不覺得他在撒謊。」
他的不覺得在顧澤嚀這兒是要打對摺的,雖然顧澤嚀不否認白菡很擅長玩遊戲,但這和白菡容易被人騙並不衝突。
心善之人在面對面接收對方的情緒時,比起懷疑,更願意選擇相信。
白菡:「這樣,下一輪我們分頭行動,我去探一探金銀人,你想辦法觀察一下顧堂。我們順便可以把兩個空間的理論告訴一下隊友。」
「你安排下一輪再試探,是不是說明這一輪已經有了其他安排?」顧澤嚀用最惡劣的語氣說了最曖昧的話,顯然已經把剛才說好的「不做活/春/宮」拋之腦後。
「是呀——」白菡晃了晃十指緊扣的手,「我們還要想一想怎麼才能讓媽媽露出馬腳。」
顧澤嚀:「那簡單,我已經想好了。」
「怎麼做?」白菡好奇地抬眼。
「就這樣告訴你啊?」顧澤嚀把白菡放下來,側躺在同一個枕頭上,用食指輕輕點了下自己的嘴唇,說:「利息。」
白菡出於急切地好奇心,貓啃骨頭一樣地迅速啄了一下顧澤嚀,並以期待地目光看著顧哥。
顧澤嚀「嘖」了一聲,「沒誠意。」伸手攬住了白菡的後脖頸往自己的方向拉,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吻吻到熄燈,吻到白菡覺得房間的氧氣有點不夠用,逐漸失去意識。
最終,白菡也沒聽到顧澤嚀說的方案,還白白損失了一條哆啦A夢。
……
早晨又一次到來,白菡睜開眼,視線恍恍惚惚地落在天花板上,在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告訴循環日子裡,他已經的生物鐘已經徹底混亂。
他環視一周,看到了牆角的一個洞,看來殷血已經在第一時間挖牆跑走了。
白菡的手在被子裡探了探,臉上逐漸浮起粉紅。直播畫面上,小兒子紅著臉、裹著被子走下了床,長長的薄被拖在腳跟後頭,跟個短髮聖女似的。
【什麼情況?是我想得那種情況嗎? 】【誒呀,男孩子起床跑火車是正常現象,見怪不怪。 】 【可是下午直播結束的時候,白菡是在顧澤嚀房間裡的吧! 】【盲生,華點,出書。 】
洗漱完畢後,白菡慢吞吞地出了房門。
不出意外,他又是最後一個上餐桌的。
座位對面的人數又追加了一名,白菡不知道顧堂是用什麼辦法滿足了NPC的需求,雖然活了下來,但餐桌逐漸坐的滿滿當當。
顧澤嚀見白菡坐下了,微笑著把手裡剛切好的牛排推過去。
「媽媽」看到了沒多說什麼,只是終於善心大發地在顧澤嚀每日限定蔬菜沙拉里多放了一塊小牛肉。
小牛肉又被顧澤嚀放進了白菡碗裡。白菡覺得顧澤嚀都快成仙了,草不吃一口,肉都給了他,就算是進化形人類也不能不吃飯吧?
他用叉子將牛肉送回,顧澤嚀的手卻提前攤開擋在碗上,惡劣地張嘴,小聲地「啊」了一下。
「呃……」白菡紅著臉將肉放在了顧澤嚀嘴邊。
這兄弟之間相親相愛的一幕顯然不是很合時宜,金銀人且不說,被三個NPC折磨到昏厥的顧堂已經快要被這狗糧閃瞎到摔筷子了。
可有人一比他摔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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