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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說了,說是您想知道的話就親自去見她。」何盛是真的回答不上來。

謝韻聽見這句話,氣笑了,站起來走到何盛的面前,一腳踹在了何盛的肩膀上。

何盛被踹的一個踉蹌,翻身之後又立刻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直到聽見腳步離開的聲音,才擦了擦頭上的汗。

……

大理寺卿在朝堂上被砍了腦袋這件事情,以想像不到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城。

京城上下,上至朝廷高官下至普通百姓,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都對謝韻產生了怨念和恐懼。

平頭百姓已經在害怕接下來謝韻會不會大清洗,還把先前酒後說過的渾話都找人互相對了一遍,確定沒說過謝韻半個不字才放心。

家裡有孩童的,夜裡哭鬧不休,長輩只要提起謝韻馬上就閉了嘴。

而朝廷高官都很害怕,擔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大理寺卿,因而上朝謹慎,下朝閉門。

至於那些先前和大理寺卿交好的官員,年長的主動辭了官位告老還鄉,年紀較輕的乾脆告病在家,眾人府門前也從之前的門庭若市到如今的無人問津。

短短三日,整個京城上下都被籠罩在此陰影之下。

這些流言蜚語傳的越來越離譜,甚至有說謝家家傳頗深,當年的謝老將軍便是這般殺人如麻毫無人性,要不然怎麼會在沙場屢戰屢勝的。

而此時此刻的謝韻,根本就顧不上外面的人到底是怎麼說她的。

她來到了牢獄裡,短短三日的時間,她和鳳錦時見面的次數,可比之前加起來的還要多。

以前兩個人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每次相見都是針鋒相對,當然如今境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陛下威脅我,我來了,把東西拿出來吧。」

謝韻過來的一路上,都在壓著心底的怒火。

她不知道鳳錦時究竟還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得到自己。

若是今日自己不處理了大理寺卿,那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與她對著幹?

而且這朝堂之上蛀蟲實在太多了,今日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大理寺卿被發落後,她發落的人只會更多。

若是次次鳳錦時都來制止自己,那麼這天下說了算的帝王到底是誰呢?

「我知曉你心中生氣,但大理寺卿罪不該死,你這麼做,天下會對你有所怨言,日後這朝堂之上,怕是無一人敢對你說真話。」

這番話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可是現在的謝韻卻根本就聽不進去。

她討厭這樣的肺腑之言,她只知道,鳳錦時如今是在威脅自己,她拿著自己的東西威脅自己。

兩個人隔著這道鐵柵欄,四目相對著,今日的月光,倒是比那日見面的時候更暗了一些。

「拿東西威脅我,那東西必然得叫上價。」

「若這東西是你父親的遺書呢?」

一番話說完,謝韻的瞳孔猛的變大,她想來想去,從沒想過她手裡有父親的遺書。

這東西自己已經找了許多年,始終都沒有找到,沒想到,竟然是會在鳳錦時的手中。

她微微眯了眯眼,望著鳳錦時的眼神之中帶著殺意,仿佛下一秒,她就會真的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你也不必這麼看著我,我這麼說,無非就是想告訴你,我手裡確實有能夠制約你的法子,這封遺書是你父親托人轉交給我的,我原本是想過些時日再給你,但我沒想過你會失控到這般地步。」

過去的幾年,她和謝韻的關係很是糟糕,兩個人甚至都說不上一句好話,謝韻就會突然翻臉。

這些年來,兩個人能夠像幼時一般坐在一起促膝長談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因此自己也沒有這個機會,能把這遺書給出去。

謝韻聽著這番話,冷笑不已。

「陛下的理由倒是找得不錯,實際是找不到可以用的時候吧。如今能藉此機會威脅我,你怎會放過?用我父親的遺書來威脅,難道你的心中一分愧疚都沒有嗎?」

曾經的帝王在害死了自己的忠臣之後,不曾有過悔過,她突然為自己而感到不平。

為謝家也感到不值。

從前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做謝韻她手裡的這把刀。

可如今這把刀,卻刺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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