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撫摸燕棠的後腰。
「哎,我還沒說完。」
燕棠按住他的手。
昨天宋郁跟她說了一大堆話,語氣雖然平靜,字裡行間真是藏不住的淒涼,就跟他的頭像一模一樣。
她又跟他解釋,「緣分」不應該那麼理解。
偶遇什麼的都是些小緣分,真正的大緣分,應該就像他們倆一樣,一個人的小脾氣,另一個人恰好能忍,再怎麼鬧,底線都是從愛出發。
而她中學的時候喜歡江聿行,不過是喜歡她想像中的江聿行罷了,那是一種青春期的幻想,當真實面目揭開後,就會發現一切都是虛假的。
宋郁越聽心頭越熱,那在心裡溢出來的滾燙情緒已經要把他融化了。
他同時將燕棠托起,讓她隔著靠枕坐在他的腿上。
這高度恰好能讓她俯視她,也恰好讓他的臉對著她的胸。
「我聽著,你繼續教我。」
他手上動作卻沒停,直接把燕棠的衣擺掀起來給她解內衣扣子,低頭。
含住。
燕棠倒吸一口氣,抱緊了他的腦袋,手指伸進他的發間,撫摸、緊攥。
「我想吃掉你。」
宋郁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齒關磨著柔嫩的皮膚,輕舔,吮吸。
他真的想把燕棠吃掉。
作為對她愛意的回應。
同時作為她讓他為那些謊言傷心了那麼久的懲罰。
第二天是周五,宋郁仍然要繼續去訓練,但燕棠沒有工作。
作為老闆遠程辦公就是這點好,沒人查出勤,除了一些重要會議外,工作時間相當自由。她本來打算舒舒服服睡到中午,但早上九點多時就被身邊的人拱醒了。
——九點。
對燕棠來說是還早,但對要訓練的宋郁來說已經很晚了。
她在被子裡翻了個身,習慣性抓住他頭髮薅了一把,眼睛根本沒睜開,聲音還帶著困意。
「怎麼還不去俱樂部?」
「左膝疼。」
這一句話直接讓燕棠睜開了眼,蹭地坐起來掀開被子,檢查他的左膝情況。
沒腫沒紅。
「隱痛。」他說,「可能是因為昨天沙袋訓練提升強度不適應。」
燕棠面無表情地說:「不僅是因為沙袋訓練吧?」
她不信昨天在床上後入的姿勢沒有問題。
燕棠從雜物室里拿出了輪椅,給小譚打電話,一行人迅速去找醫生檢查。
醫生說是比較輕微的炎症,是提升訓練強度後的常見症狀,先休息兩天觀察。
宋郁這個昨天還在日天日地的人,今天就只能坐在輪椅上,行動受限,不能訓練,等回到家待了一個小時,心裡便開始有些焦躁。
「我們可以一起看電影。」燕棠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雖然有燕棠在身邊,他遇到困難時的情緒會稍微變得比較平穩,但隨著爸爸定下的時間越來越近,宋郁心裡仍然有壓力。
如果這兩天能恢復,訓練計劃就還能照常進行。如果順利的話,他會在今年冬天迎來在UFC的復出賽。
如果不順利的話……
宋郁收回思緒,盯著窗外看了片刻,忽然問燕棠:「你想不想去我外祖父母的農場住兩天?」
聽到這個提議,燕棠沒怎麼猶豫便點頭,出去散散心也好,免得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膝傷上。
她在這之前還沒見過宋郁的外祖父母,不過兩人已經同居了一段時間,曾經和他的外祖父母通過話,說好有時間會去拜訪。
莫斯科的郊區視野更加開闊,車沿著深灰色的馬路直直往前行駛,路過一片面積極大的湖泊和綠地,最終停在一處圍起來的農場門口。
不遠處是座小鎮,放眼望去能看見紅藍綠色相間的獨棟屋子,山坡處有父母帶著孩子在坐在草地上曬太陽。
一對穿著樸素的老夫婦站在門口迎接他們,是宋郁的外祖父阿納托利和外祖母加琳娜。
他的外祖父的頭髮確實如宋郁描述的一樣,非常茂密,保養得很好,燕棠猜測這大概和他們回歸自然的生活方式有關。
「家裡的生意交給下一代後,我們就來這裡生活了。」
加琳娜笑眯眯地拉著燕棠的手,跟她介紹農場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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