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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我:“怎麼想通了?”

我說:“也不能白給你睡。”

他又說:“你胃口太小,要套房子要輛車本錢全出來了。”

我馬上說:“這個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那個,小姐開單。”

他開始笑,摸出香菸後發現找不著打火機,悻悻然塞回口袋:“以後你把要買的東西列個單。”

我一聽他的意思“以後”我也只能在23樓的高層做籠中鳥,心下澀然,強顏歡笑說:“行啊,護舒寶蘇菲嬌爽潔婷安爾樂七度空間……恩,再來包笑爽,支持下小燕子。”

店員MM看我倆的目光已然純潔不再,可他不怒反笑,目光坦誠地讓我慚愧:“樂而雅呢?不支持下容祖兒?”

無語,又輸了。

掃貨期間他接了不下五個電話,都是詢問明珠苑火災一事,他一再向對方解釋失火的是隔壁大樓,他家未受殃及。

又一夜相擁到天明,當第一縷晨曦透過玻璃窗照亮我的面容時,他已經醒了,在我額頭落下漫長而輕柔的吻。我希望我得到的少一點再少一點,我希望我的生命短一些再短一些,如此,方能不失去,不惦念。

遙控器實則沒有扔,被他惡劣地藏起來作弄我。新聞上說明珠苑3號樓的火災是因為男子與妻子閨蜜發生婚外情,閨蜜懷孕威脅男子與妻離婚,妻子因為生女沒生男平日已飽嘗公婆怨言,事發後公婆不責難兒子薄情反罵兒媳無能,妻子悲憤交加趁婆家無人時澆了汽油燒房子。

這類事情每天層出不窮,看多了也就麻木了,淡定了,屢見不鮮了,開始覺著我們所處的社會天生就該是這幅病態的模樣。社會沒有很病態,不對勁的是我們。

晚上他下班後我跟他交流觀點,我說我要是殺人報復或者自我了斷一定選個動靜最小的方式,悄悄地、靜靜地、默默地、不被人察覺的、不大張旗鼓的……揮一揮手,作別塵世間的無奈。

他很平靜地看著我:“我有個方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啊?說來聽聽。”

“你開車上高速,油門踩到底,在後面車子追你追得正起勁時你突然踩剎車,然後你看看後面的車子會不會撞死你。撞不死你你命硬,以後好好活著報效祖國,撞死你是你活該,下輩子投胎再來。等你絕望的時候去試試,挺刺激。”

他說完把西服隨手扔床上徑直進了浴室,浴室的牆是面玻璃,看多了叫人血脈膨脹,我膨脹不起來,想問問他那輛悍馬怎麼不開了、哪兒去了、賣沒賣……不敢開口,好像冥冥之中有了答案。

看了會兒上前敲玻璃,大聲問:“要是片刻柔情沒認識cj111,你說我們現在會怎樣?”

他脫得只剩條內褲,大掌猛一拍玻璃,濕漉漉的五指在另一頭留下模糊的輪廓:“不怎樣,咱兩誰都栽不了。”

“我沒栽。”

“對,就你灑脫就我栽……一起洗?”

“再見。”

53、53.金角大王 ...

六月為自由戰鬥,軟磨硬泡死纏爛打,到了七月眼看勝利無望徒做垂死掙扎,一路掙扎到八月中旬,基本已經被他關得沒了脾氣。開始漸漸感覺敷著面膜看電視翻小說做家務玩十字繡的生活也不賴。什麼都不用我操心,有人管吃管住管養活,而且這人心情好時還會帶我出去逛街掃貨看電影。

我問他這是不是就叫金屋藏嬌,他很鄙夷地看著我說你別臭美了,就你這姿色有蓋金屋藏你的必要。

我擦,NNDX!

嚴重懷疑這廝有貪污受賄的嫌疑,他總有來路不明的萬元購物卡,一刀,用橡皮筋箍著扔在床頭櫃裡。這天應酬到很晚才回,一身酒氣發神經病似地抱著我念叨餓不餓乖不乖,然後說老婆給你吃巧克力。

他說的巧克力是金燦燦的元寶造型,超市里有賣的那種散裝貨,口感當然和德芙一類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但關鍵是懷舊,光看著就很有小時候的味道。我樂得什麼似地暗贊小子挺有情調,還知道成雙成對買。

拿上手立馬發現不對勁,元寶巧克力照理說沒這麼沉,外包裝也沒這麼金光閃爍,又在手裡掂量了下。呸,還真是兩金元寶,沉甸甸的,握手心裡都攥不住。

“哪來的?買的?”

“有空!別人送的。”說著把兩金元寶按我腦袋上興奮地嚷嚷,“老婆你長角了,你看你長角了。哈哈哈,金角大王。”

這祖宗喝點酒就要裝可愛,我顧不上掐他憨態可掬的臉蛋,盯著元寶雙眼發光:“哇塞!你又不是貪官污吏手裡也沒多少實權,別人送你元寶幹什麼?是不是讓你出賣公司利益?你答應啦?說話,是不是又幹什麼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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