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且新奇的體驗。江晚樓意外的不討厭。
「院長,這是什麼意思?」
處於下風的alpha泰然自若,他無視了黑衣武警的威脅,目光直視從撐著辦公桌站起來的院長。
老院長眼裡是淺顯清晰的懷疑與警惕,他收起了往日的和藹,冷眼審視著二人:「郁總,江秘書能解釋一下,你們來這裡是做什麼嗎?」
即便私人交情再好,郁蕭年也從沒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來拜訪。
偏偏是這個時間,偏偏望柯也在他們邀請的名單中。
郁蕭年有一瞬間的無言,實話是他和江秘書單方面的鬧了矛盾,為了避開對方胡謅了一個藉口,最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這話不僅他自己想著覺得荒謬,說出去,也不會有誰會相信吧。
「前天林教授發來的最新研究數據很特別,如果原始採集數據沒有問題的話,將會是對項目一個全新的推進,但他說那部分具體的實驗需要您的批准才能和我們交接,所以我想和您談一談這件事。」
合情合理的藉口。
中院院長可能不知道,但江晚樓卻不可能不清楚。
林教授負責項目算的上望柯的重點項目,只是很遺憾,這種重點項目放在別的地方或許是一等一的重要,但放在望柯,確實多如過江之鯽。
郁蕭年從不吝嗇投資,望柯也從不缺少資金支持他的投資。固然林教授的項目有一定的重要性,卻並不足以讓郁蕭年打亂行程,臨時加入這一項。
早猜到結果,但得到確切證實證據時,江晚樓仍舊為此感到愉悅。
「郁蕭年,郁總。」院長慢慢從辦公桌後走出來,武警隊長立刻轉頭,以不贊同的眼神看院長。
「我們也認識七八年了吧?」
被槍指著的寒暄未免有些滑稽荒謬,但郁蕭年坦然自若,短暫回想片刻後回答:「是九年。」
「九年啊,竟然這麼久了。」院長幽幽嘆氣,站在距離alpha三步外的距離。
他篤信不管郁蕭年是不是幕後之人,都不會對他動手——當著整整一隻武警隊動手,實在太愚蠢。
「久到我差點忘記,你當初也差點成為中院的研究員之一。」
在成為望柯的郁總之前,郁蕭年只是中院大學的一名學生,一名優秀到他迫不及待地想把人騙進中院。
他極力遊說,無視郁蕭年言語間的拒絕,幾次三番不要老臉的糾纏不休。最後也不知道是被纏煩了,還是被他的堅持不懈打動了,郁蕭年同意了。
院長以為自己早忘了,他要記得的事情太多,而那些事又過去了那麼久,可現在想起來,才恍然發現記憶猶新。
年輕的alpha,青澀尚存,也依稀能分辨出來日會有的凌厲與壓迫。
他說:「您試試吧,雖然不會成功。」
院長那時不明白,怎麼會不成功呢?只要郁蕭年自己願意,難道國家還會放棄這麼優秀的人才嗎?
事實證明,的確會。
郁蕭年是郁家的郁,是郁家傾注了無數心血培養出來的頂級alpha,他生來站在被人仰望的位置,也永遠只能站在那個位置。
「你那天說的沒錯,曾林和對信息素應該是完全不了解,也沒興趣去了解,所以想要鶴文的人,肯定不是曾林和。」
「但你呢?」
望柯的掌權人,學生時期跟著中院的研究員研究信息素,各種條件疊加起來,郁蕭年可疑的過分。
但懷疑不足以讓中院的領導這麼大動干戈。
江晚樓的視線滑過整齊劃一的武警部隊,類似與黃博士和院長這種級別的科研人員,配備武裝力量保護不足為奇。
但在中院內部,這些人還跟著身側,說明發生了特殊緊急情況。
他們不是被證實的疑犯,只是恰好趕上預設的「陷阱」,因此受到懷疑。
他們到來之前,發生了讓兩位神經高度緊張的事情,甚至失去基本判斷。
不算難猜的情況,郁蕭年很快做出判斷:「我沒必要這麼做。」
比得上黃博士的人不多,但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砸下去夠多,想要結果只是時間問題。
黃鶴文是最優解,但不是唯一解。
「院長,」郁蕭年笑了笑,他神色自然鬆弛,輕易化解氣氛中的緊張。
「如果是我設的局,黃博士不可能還好好的在這兒坐著。」
這不是自大,是絕對的自信。
他甚至沒必要出面,順水推舟的讓黃鶴文進入雀棲,就有千萬種方式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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