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蕭年の好感度:99]
「嗯?」
江晚樓挑眉疑問,他沒有得到回答,只是看見alpha凸起的喉結分明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餓了?」江晚樓的手順著浴袍中間的縫探進去,捏了捏alpha緊實的腹肌,「想吃什麼?」
吃什麼?
郁蕭年抿緊唇,beta的手很冷,貼在腹部時,溫度的差距讓這種感覺更加鮮明,他被凍的想躲,卻又在付諸行動之前克制住,任由beta冷冰冰的手貼在肚皮上。
「……」
alpha的目光坦誠又赤忱,琥珀色的瞳仁清晰地印著一個江晚樓。
江晚樓忍了又忍,笑意還是操控著唇角上揚,眉眼彎彎。
「郁總。」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樓不是傻子,如果說最開始他還有些許不確定,但自昨天以來,郁蕭年的反應也足夠讓他確定。
「好感度」不是「好感度」,而是別的什麼,跌宕起伏的東西。
「年年。」
「……嗯。」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真好猜……
江晚樓的視線觸及alpha毫無波瀾的表情,心底的評價又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嗯,好像也不太好猜。
他一時有些無語,突然出現這麼個不合常理的東西就算了,這東西竟然還張冠李戴,誤導他那麼久。
「今晚還有別的事。」
[郁蕭年の好感度:-60]
「什……」郁蕭年張嘴就要問,卻被beta搶先打斷。
「你不會忘記了吧?」
戲謔的調笑比親密接觸還要容易讓人羞恥,郁蕭年赤裸踩在毛毯上的腳趾微微蜷縮,耳垂泛紅。
「我沒有。」
江晚樓欣賞著alpha的窘迫,郁蕭年所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運籌在握,波瀾不驚的模樣,而此刻的窘迫、羞恥,對江晚樓而言,少見又新奇。
但他知道適可而止,過猶不及,笑著解釋:「今晚八點,中院交流會的結束宣講和競標。」
也是最後引蛇出洞的時候。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儘管郁蕭年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江晚樓還是結合著「好感度」讀出了「不想去」三個大字。
他揉了揉alpha紅腫的腺體,哄孩子般:「郁總,總不能功虧一簣吧?」
郁蕭年張了張嘴,又閉上。
腺體被人揉弄的感覺,很奇妙。郁蕭年很難說的上討厭還是喜歡,只是每次微涼的指尖划過時,猶如過電般的觸感都讓他止不住地雙膝發軟。
「江秘書。」郁蕭年咬牙,alpha的本能在作祟,不願一再被隨意支配逗弄,「你就是這麼尊重老闆的嗎?」
江晚樓略有幾分驚訝,儘管他們對彼此的關係還沒有落下確切的定論,但經過那樣的事情,信息素與易感期的雙重影響下,他不可避免地透露出同過去比,更加真切的情緒。
是真真切切能夠觸碰到,輕吻到的感覺。
「失禮。」江晚樓鬆開手,唇角被拉的平直,佯裝起認真嚴肅的模樣,「可是老闆,我一般不和老闆做那種事。」
那種事?
郁蕭年的眼裡閃過明顯的迷茫,但beta視線里的捉狹太明顯,僅僅只是一個對視,就讓他恍然大悟。
「你……」
江晚樓看著緋紅一點點從圓領浴袍掩藏住的皮膚向上蔓延,染紅了脖頸,甚至臉頰。
「啊,另外,我的老闆應該也不會讓我……做那種事吧?」
意味深長的眼神勾起了某些混亂的記憶,被易感期和標記迷惑的大腦終於戳破了束縛,看到了一角不明顯的真相。
「……」
他、他被……被江晚樓,被beta,被自己的下屬……
血紅徹底霸占了郁蕭年的臉,鮮艷的過分的顏色,讓江晚樓不免懷疑alpha會不會啊下一秒就羞恥地滴出血來。
「我……為什麼……不是、」
在alpha貧瘠到近乎空白的x知識里,郁蕭年全然無法想像,身為alpha的他會有一天被另外的誰壓在身下,掠奪占有。
明明、明明在世俗的眼光里,在固有思維里,alpha才應該是那個主導者、占有者。
江晚樓沒有半點脫離掌控的緊張感,他對上郁蕭年慌亂無措的雙眼,勾起唇角,輕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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