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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某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上總會偏執的過分,會十幾年都一直使用同一款洗髮水、沐浴露。可就是這樣十幾年裡一層不變的味道,用在了alpha身上,好像就產生了某種奇妙又特殊的化學反應,碰撞出更為奇特且令人著迷的香味。

「郁蕭年。」江晚樓不輕不重地咬住郁蕭年的耳垂,叼在唇齒間輕輕廝磨,他的聲音變得含混不清,但好在足夠近,能沒有任何阻擋的傳入郁蕭年的耳中。

「可以打個標記嗎?」

江晚樓從不主動接觸那些東西,但身邊有個混不吝的「害友」帶著,他總能了解一些不太「健康」和「正常」的東西。

比如精神控制、比如疼痛標記。

過去,江晚樓既不喜歡,也無法理解那些打著「愛」的名義,以占有與宣示主權作為藉口,不斷用傷害作為標記的行為,但現在,他好像隱約明白了。

渴望是最無法消弭的情感,總需要無數更加極端的手段才能勉強撫慰內心的焦躁與不安,江晚樓也不例外。

即便得到親口承認的……那個,他也仍舊不滿足。

或者說,他的「閾值」又一次地被拔高了。

「……可以。」郁蕭年的聲音很沉,他回答的很慢,卻不會給人以一種深深思熟慮、糾結猶豫的感覺,他的胸腔輕輕震動,「想要什麼樣的標記?」

「……」

江晚樓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像本來破了口丟到一旁廢棄的容器,被人重新拾起來,洗乾淨,一點點灌滿,逐漸變得充盈起來。

即便破口在源源不斷的向外傾瀉,可郁蕭年給的太多,又太滿,讓流失的速度遠遠追不上得到的速度。

江晚樓的眼神變得很深,唇齒微微用力,在軟軟的耳垂上留下深深的齒痕,曖昧又旖旎。

他從郁蕭年的肩頭抬起頭,獎勵般親吻郁蕭年的唇角。

beta的動作那樣親昵曖昧,可無論是眼神還是神情都嚴肅的過分,像極了過去無數次,認真嚴肅地向上司匯報工作,到最後,他還沒忘記向上司徵求意見:「郁總。」

密艙被打撈著不斷上浮,氣壓再次改變給身體帶來了不算強烈,卻也無法輕易忽視的不適。江晚樓抵著郁蕭年的額頭,仔仔細細地把郁蕭年淺色瞳孔里哪怕分毫的波瀾都映在了眼裡。

「可以批准由我來動手嗎?」

他想要親自、親手,在alpha身上留下無法輕易抹除的痕跡。

密艙破水而出,隔著厚厚的金屬艙體,江晚樓本不該聽見水面激盪的聲響,但耳邊卻又再次想起了真實到虛假的水聲,伴隨著alpha簡短而喑啞的應和。

「嗯。」郁蕭年說,「可以。」

江晚樓扯了扯唇角,他想笑,可那種被隱隱約約地,仿若被隔離的真空感又一次降臨。

他看不清自己的臉,難以判斷自己在郁蕭年眼中是什麼樣的神態。但好在,他對於應對這種情況很熟練,輕易地調動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呈現出符合眼下狀況的表情。

「你……」

郁蕭年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最後只好徒勞無功地合上唇。

江晚樓的神情完美的沒有任何破綻,微微彎起的眉眼和上揚的唇角,或許任誰看都能從中讀出愉悅的情緒來。

可郁蕭年就是覺得不對。

好比他本來他能真真切切擁抱、親吻的愛人,突然被看不見的塑料薄膜籠罩,儘管眼前的一切仍舊無比清晰,但隔閡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他被隔絕在另外的空間裡,無法靠近、不能觸碰,就連視線所能捕捉的畫面,也透露出無言的虛假。

「咚!」

密艙重重落在甲板上,外面的人摁亮了通訊要求溝通,江晚樓抬起頭,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直到此刻,他才看清郁蕭年頭頂的好感度。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為什麼……」

不高興?

江晚樓沒能把話說完,滴滴叮鈴的通訊打斷了密艙內的精密,他皺眉,不想理會來自外界的干擾。

莫名的情緒不斷發酵,驅使著他去一探究竟。

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明知道裝聾作啞會更安全,卻無法忍住蓬勃的好奇心,提心弔膽地不斷試探。

但郁蕭年沒有給他試探的機會。

alpha的手繞過了江晚樓的肩膀,摁下了艙門邊的按鈕,接通了外面的連線。

密艙內燈光亮起的同時甲板上急切的聲音傳了出來:「郁總?是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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