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樓得寸進尺:「說清楚什麼?」
「我已經有愛人、有想要相伴終身的對象了。」
「……」
江晚樓按捺下狂跳不止的心臟,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慶幸自己頭頂上沒有一個「好感度」條,否則郁蕭年就該看見他的好感度在此刻爆棚了。
眼看著郁蕭年還想要說些什麼,江晚樓連忙岔開話題:「好了好了……已經到碼頭了,你先去換衣服,我先出去和林海說一聲。」
郁蕭年張開的唇有閉上,悶悶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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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正糾結著要不要再按一下門鈴,裡頭的人就出來了。他看了眼江晚樓,沒忍住,墊了下腳尖,往beta的身後看去。
沒人。
「看什麼?」江晚樓的聲音很冷,他往前半步,直接關上了門,「郁總在換衣服,等會出來。」
「……」
林海發誓,他真沒那麼蓬勃的好奇心,但江晚樓周身的信息素味道實在是太濃郁了,他實在憋不住:「你和郁總……?」
江晚樓挑眉,沒說話。
林海好歹和他共事了那麼久,多多少少化石有點默契與了解在的,一眼就知道這是默認的意思。
「不是!」林海沒控制住音量,震驚衝破嗓子了,才意識到他還在頂頭上司房門口呢。
雖然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但架不住他做賊心虛,在beta戲謔的視線里弱下聲調,小心翼翼地開口:「合著你昨天在外頭吹冷風,還真是和郁總鬧脾氣呢?」
這麼說倒也沒錯。
江晚樓拒絕承認,轉頭就走。
「去吃點東西?餐廳那邊備著呢。」林海連忙跟上,沒說兩句正經話,又饒了回去:「不是,你們這是多久的事情啊?」
「嗯,去餐廳。」江晚樓逐條回答,等到林海翹首以盼的最後一個問題,他有意吊人胃口,頓了好久才說「——你猜?」
江晚樓樂意讓人知道他和郁蕭年的關係,卻又吝嗇的,不願多透露哪怕一絲一毫更多的信息。
林海聽懂了拒絕,但好奇心作祟,他還真認真地思考起來。
應該不是他還在望柯總部時候的事,他一天跟著郁總的時間雖然比不上江晚樓,但他又不是瞎子,這兩人在他眼皮子地下發展出點超脫正常上下屬的關係,他還真能不知道?
唔,也應該不是這次來海市之後——畢竟這幾天過的這麼驚心動魄,誰還有心情談情說愛呢?
林海毫無所覺地排除了錯誤答案,追上江晚樓,質問:「是在我走之後?」
江晚樓只笑不語。
見江晚樓沒否認,林海自顧自地認定自己的答案就是正確答案,吸了口氣,換上譴責地口吻:「不是,我跟你什麼關係?這麼大的事,你怎么半點都不跟我說?」
江晚樓斜了林海一眼:「我和誰在一起,和你說什麼?難不成還要經過你同意?」
林海被損了一嘴也不生氣,嬉皮笑臉地回答:「我哪有資格做你的主?我這不是想苟富貴,勿相忘嗎?」
「啊,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江晚樓停下步子,「東南亞那邊還有個項目,要不就你去吧?」
他說著,拍了拍林海的肩膀:「好好干,前途無量,到時候,苟富貴,勿相忘。」
「誒、不是!你!江晚樓!」
江晚樓隨手點了幾個郁蕭年平時喜歡吃的,理直氣壯地使喚林海:「晚餐已經點好了,給郁總發消息。」
林海癟嘴,陰陽怪氣:「給~郁~總~發~消~息~」
江晚樓不生氣,只是友好地給出建議:「東南亞那邊真的很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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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剛剛擦黑,被封鎖的碼頭看起來格外冷清,江晚樓剛跟著郁蕭年從船上下來,就看見了不遠處立起來的防爆牌。
「好像被當作危險人物了呢。」江晚樓遠遠地看著防爆牌後面的警車以及林立似松柏的部隊,笑了下。
那麼多人被「綁架」了,最後卻只有他們兩個回來,任誰都會多想。
但眼下,無論從哪個角度上而言,他們都是支援沒能及時抵達的受害者,左右怪不到他們頭上。
「楊局。」
隔著三五米,郁蕭年遙遙站在防爆牌中間的alpha點了點頭。
楊局長撥開擋在身前的警員,信步走了過來:「郁先生,辛苦了。」
郁蕭年沒同他寒暄客套。
海市的交流會是一局明晃晃的請君入甕,他和江晚樓的任務是確定可疑任務,而突圍和保證安全的職責,則是有他們全權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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