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口腔里的熱意籠罩著郁蕭年的腺體,他的肩頸繃直了,好似隨時會反擊逃走,卻又始終沒有動彈。
「……可、可以。」
江晚樓扣住了郁蕭年的腰身與肩頭,張口咬在被自己舔舐過的腺體上。
皮肉被刺破,鮮血落入口中時,更加濃烈的信息素也在唇舌間爆開,想一顆流心的水蜜桃糖果,外殼的硬糖被嚼碎,內里的甜蜜一股腦的涌了進來。
「咕咚。」
江晚樓喉結上下滾動,發出極輕的一聲輕響,他不是alpha,沒有信息素要注入,很快就鬆開了嘴,探出舌頭,覆蓋在腺體上,輕輕舔舐。
「……哈、」
溫柔的安撫遠比疼痛要更加難以忍耐,郁蕭年彆扭地動了動腿,想要掩飾住什麼。
江晚樓鬆開了唇,腺體失去了口腔里的高熱,感到了一絲涼意,郁蕭年重重喘息,好半天才從失神中緩過來,抬頭,望向江晚樓。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右側耳垂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疼,江晚樓的手很快,也很穩,無菌穿耳器飛快地穿過了紅透的耳垂,將固定耳釘留在了耳垂里。
江晚樓又湊了過去,舔去了郁蕭年耳垂上的血漬,順勢把消好毒的另外一枚穿耳器塞進了郁蕭年手中。
「說好的標記。」
alpha無法永遠標記beta,beta也無法標記alpha,但留在耳垂上的傷痕,可以伴隨一生。
郁蕭年看著江晚樓耳垂上小小的一點亮晶晶,心痒痒的,他想起了自己滿屋子的裝飾品。
那些禮物……好像終於迎來了主人。
夕陽的光芒透過了車窗,把彼此的臉都映得很紅,江晚樓彎了下眼睛,沒忍住又吻住了郁蕭年的唇。
「還有兩個小時。」
江晚樓抵著郁蕭年的額頭,說:「如果順利的話,我們今天就能領到證。」
他笑了下,又說:「年年,你是不是要做一下財產公證?」
「不用。」郁蕭年回答地很快,比他的心跳得還要快,「不需要那種東西。」
「你就不懷疑我嗎?」江晚樓眉眼彎彎,深邃立體的面龐在金燦燦的光輝照耀下,漂亮的不似塵世人。
「這麼著急的求婚,這麼著急的領證,就是為了騙你的財產。」
郁蕭年明知是玩笑,卻仍舊回答的很認真:「沒關係。」
「如果你想要這些,都可以給你。」
郁蕭年什麼都不要,他只要一個江晚樓。
江晚樓低頭,替郁蕭年系好了安全帶:「我不想要。」
他坐回駕駛位,系好安全帶,駛出車庫。
「我想要年年。」
郁蕭年的表情很認真莊重,他說:「都給你。」
早在那天,他狼狽的從灌木叢里鑽出來,咬住江晚樓的胳膊開始,他的所有權就已經確定。
雪停了,霞光映紅了天地,讓路邊的常青樹都跟著被染上了鮮艷的色彩,汽車行駛過,捲起雪與落葉的短暫飛舞。
他們迎著落日的餘暉,在日夜交替的間隙,交換了彼此的所有權。
——正文完——
小貼士:找看好看得小說,就來呀~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辣笔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