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鹹魚師尊每天都盼著徒弟給他養老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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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頓了頓,留戀般的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有了師尊這句話,我就什麼都不怕了。」祁安將他前額的碎發輕輕掖到耳後,輕聲道。

許青靄以為他要以身犯險,不輕不重在他臉上扇了一下,抓緊祁安的肩膀,驚恐道:「你什麼意思!」

祁安輕輕笑了一下,把他顫抖的手從肩上握起來。

「媽的!」許青靄氣的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往前提了一提,「要了我還敢犯險?你他媽把老子當什麼?!用完就他媽扔!」

「不是!青靄,我沒想以身犯險!」

說實在,祁安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真就這麼生氣,氣的眼睛都紅了。

玩大了。

他的青靄被他逗哭了。

祁安一時間有些無措,他只知道自己哭讓師尊哄,也沒哄過師尊啊。

「青靄,我從來都沒想接管這爛攤子,怎麼還會為了魔族以身犯險?」

許青靄聽了他的話使勁咬了下唇,憋回一口氣,好像剛才淌眼淚跟鬧著玩似的。

隨後他一腳踹向祁安,「你他媽的不早說!!」

第28章 完了?玩呢?

伏魔大會如期舉行,甚至可以說出奇的順利。

沒有魔族阻攔,連山下的邪祟都少的出奇,應該說只剩下一些冤讎鬼魂了。

各大門派帶著眾多長老,湊到魔陣前研究了三天三夜,本以為會和普通煉獄業火陣不同,結果最後被逼無奈下,還是用了初級解法。

陣門破了。

長老們:……

掌門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指揮著進了魔界,各大門派小心的試了下法力。

就連法力也沒封。

長老們:……

一群人沉默著御劍飛向燕都的宮殿,他們像找到一樣眼睛冒光,飛奔進去。

「解救玉茗長老!」

不知道哪個凌霄峰的人先大喝一聲,緊接著像喊口號一樣聲音此起彼伏。

「解救玉茗長老!」

「解救玉茗長老!」

正坐在門口的玉茗長老嘴角一抽,好久沒聽過有人叫玉茗長老,被這麼多人喊著連最後一絲懷念都沒有了。

尷尬。

許青靄瞥了眼暗處的祁安,他正微笑著看向自己,似乎看出來他內心所想。

一群人前呼後擁的進了殿門,看到的就是許青靄像曾經那般一襲青衣,衣冠整潔,仙風道骨的樣子坐在魔族王位上。

季宗主看見他立馬就動情了,顧不得眼前究竟是什麼場景,什麼情況,別人到底如何驚訝,喊了一聲:

「青靄!」

許青靄循聲望去,看著熟悉的季宗主,眼眶不覺有些濕熱。

他與季宗主也稱得上舊友,季宗主當年也算是伯樂遇上千里馬。

許青靄剛下山沒幾年,剛露鋒芒,就被眼尖的宗主引進凌霄峰,才終於名聲大振。

許青靄起身立刻向他作了一揖:「季宗主。」

「等等!玉茗長老為何會坐在這?魔尊呢?那個祁安哪去了?」

一個不知名的宗派打破氣氛,囂張跋扈道。

「諸位稍安勿躁,許某是想聲明一事。」

未等他說完,就聽見裡面有人喊起來:「許仙君難不成想替魔族說話?」

一聽這個,所有人立馬起鬨。

「恐怕玉茗長老早已被魔族鬼迷心竅,不然怎麼會在魔族這麼久還不給音訊。」

「是啊,你看他身上這魔氣,許宗師修為如此之高,即使待上十年也不可能沾染這麼多魔氣,像這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

「…不會是他那魔族的徒弟…」

季宗主聽了這些臉色一凝,盯著許青靄的眼神多是後悔和自責。

他聽聞許青靄遇害以後就匆匆往回趕,等了五年之久一直都覺得他不會死,可一看他身上的確有自內而外散發的魔氣,心裡更是後悔。

如果他沒走,是不是就不會讓他遭受侮辱了…

許青靄聽了這話羞愧一陣,早就知道自己出來就會發現,強哄著祁安先去解釋一下,現在都不知道祁安是什麼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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