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重物。
「這……」林克大吃一驚:「蘭德公爵?」
維克多扛回來一個人,是蘭德公爵,而且是受傷的蘭德公爵。血液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來,已經染紅了他的衣服。
「快進來!」林克顧不得問這是怎麼回事。
維克多將讓人抗進來,放在了摺疊床上。
仔細一看,蘭德公爵已經昏迷,他身上有好幾處傷口,傷口猙獰,皮肉捲曲,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是被什麼傷到的。
「他不會有事吧?」林克擔心的說:「家裡沒有傷藥。」
「去做一點,他必須立刻止血,不然沒得救了。」維克多說。
林克說:「鍊金麼?」但是沒頭緒。
維克多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雜草,這是他帶蘭德公爵回來的路上,順手撿來的。直接丟進鍊金釜,簡練的說:「這是藥草,再加入丘丘膠、純淨水和棉布就可以合成止血創口貼。」
「好,我立刻做。」林克答應。
合成止血創口貼不需要加熱,林克一口氣做了三鍋後,可算是鬆了口氣,應該夠用了。
兩個人給蘭德公爵處理了傷口,或許是因為太疼了,蘭德公爵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林克有點驚喜,說:「忍著點疼。」
「還好……」蘭德虛弱的笑笑,說:「你救了我?」
維克多在旁邊插嘴:「是我。」
然後又說:「你不該去雪山。」
「雪山?」林克睜大眼睛,說:「蘭德公爵是在雪山受的傷?」難道也是被那些狼給襲擊了?可格里芬不是說蘭德公爵出門訪客去了?
蘭德公爵還是虛弱的笑,忽然有點激動,掙扎著要起身,說:「我的懷表!懷表不見了……」
林克趕緊扶住他,說:「你不能動,剛剛止血。」
「我得去找懷表,」蘭德不要命一樣:「我得找到它……」
「在這裡。」維克多慢吞吞的拿出一樣東西,丟給蘭德。
蘭德接住,緊緊握在手中,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這口氣呼出差點就沒接上下一口,險些昏厥過去。
很重要的東西,是一塊懷表。林克忍不住好奇,多看了那懷表一眼。
「好眼熟……」他喃喃的說。
在那裡見過?好像就是在雪山。那間奇怪的屋子裡,躺在床上的無頭男子,他的手裡就捧著這樣一枚懷表。
「這個懷表是……」林克問。
蘭德已經將懷表仔細的貼身收起,他虛弱的說:「抱歉林克先生,我有個請求,請你答應我。」
「是什麼?」林克問。
蘭德公爵說:「我傷成這個樣子,回家的話會嚇壞格里芬的。我可以暫時住在你這裡嗎?」
林克想要點頭,旁邊的維克多已經說:「要給住宿費。」
「當然,我會支付的。」蘭德說。
他受傷太重,說了幾句話後已經沒有再多的體力,直接昏睡了過去。這下好了,又是兩張床三個人,林克和維克多還是擠在小木床上。
林克躺在床上,怕吵醒蘭德公爵,小聲問:「你在什麼地方救了蘭德公爵。」
「雪山。」維克多很誠實。
原來維克多先生去了這麼遠的地方,林克說:「他到底怎麼傷成這樣的?」
「遇到了魔物。」維克多說。
林克睜大眼睛:「那他沒有被感染麼?」
維克多搖搖頭,說:「沒有。他的那塊懷表,可以避免魔物的感染。」
「懷表?」林克對那塊懷表越來越好奇了,說:「之前我在雪山的一個屋子裡,也見過差不多的懷表,它被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捧著。一模一樣。」
「是嗎,」維克多平靜的說:「可能是巧合吧。」
林克覺得維克多的語氣很敷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低聲的聊著天,林克越來越困,終於睡著了過去。他又夢到自己去了雪山,周圍實在寒冷,冷得不由自主渾身哆嗦。
本能的往熱源靠進,林克埋著頭往維克多那邊擠過去。維克多還沒睡著,低頭去看熟睡的林克,將被子給他蓋好,低聲說:「晚安。」
「叩叩叩!」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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