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鏡生摸了摸它,笑著說道:「帶回凌霄峰?讓它修煉化形嗎?」
謝晏一想也是,要是救的每一個動物都帶回去的話,松山早成動物園了。
於是謝晏想了想,開口道:「那我們……」
「給它取個名字吧。」許鏡生說道,「把它放在主峰養著,能不能化形看它造化。」
你自己撿的鳥,自己給它取名。
流意吧,你覺得這個名字好不好?可以吧可以吧!許鏡生,你能不能放開你的書看我一眼?
……你好吵,謝無乘。
眼前忽然晃過一個場景,面無表情的模樣和現在大相逕庭,然後無情的替他養著那隻破鳥許久。
「……喂,你這是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謝晏才發現自己剛剛忽然猛地抱住了許鏡生,還是特別特別緊的那種。
謝晏鬆開他,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怎麼解釋。
索性許鏡生也沒在意這麼多,看向小鹿,繼續剛才的對話:「給它起個名字,這樣我給傅鈺寫信的時候也方便。」
「我也不是很會起名……」謝晏看著這小鹿一時也想不出來,腦袋臨時想了一個名字,就說了出來,「要不就叫銜月吧。」
流意,銜月,還挺押韻。
許鏡生點點頭,笑道:「好,那就暫時把它帶回去,我寫完信用陣法給傅鈺送去。」
出來一趟,帶了一隻小鹿回去。
對此表示最新奇的非徐朝莫屬,在得知它會被送回凌霄峰時還很驚喜。
圍在銜月旁邊,用扇子戳了戳小鹿的耳朵,眼中滿是好奇。
「那它不就成了門派的代表動物了?」徐朝想了想,覺得還能接受,「派獸是只鹿,好像也說得過去。」
許鏡生寫了一封信,然後掛在銜月的鹿角上,隨手畫了一個傳送陣送到凌霄峰的大殿中。
做完這一切的許鏡生並沒有著急起身,而是繼續坐在桌前,耐心的等著。
果然,不一會兒,一張符紙就出現在面前,許鏡生呼了一口氣,一揮手,傅鈺的咆哮就就通過傳音符傳了過來。
「許鏡生!你往我這丟了個什麼?!」
許鏡生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有點無奈:「鹿,我在信里寫清楚了。」
「我還以為是騙子,」話是這麼說,許鏡生的字別人想模仿都難,「你什麼時候這麼有善心了?」
傅鈺在那頭讓人把銜月牽出去,轉頭就開玩笑道:「這樣下去我凌霄峰不會要成百獸宗了吧?」
許鏡生笑了笑,隨意道:「散養著就行。」
然後又想起自己還是個長老,於是開始匯報工作:「我已經到京城了,不過這件事比想像中要……嚴重很多,一時說不清楚。」
「你記住,這段時間要是有人來找你的話,就儘量周旋,給我回信。」
聞言,傅鈺也認真起來,連許鏡生都說嚴重,那事情肯定不簡單。
「好,你們四人多注意。」
符紙燃燒殆盡,許鏡生起身,出門。酉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空繁星點點,營地里生起幾處篝火,他們營帳前也有一堆。
他掀開帳簾一看,三個人被對著他蹲在火堆前,圍著柴火在低聲交流什麼。
或許是夜晚漆黑,他們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許鏡生站在謝晏身後一看,這幾個人原來是在烤紅薯,徐朝拿著璇明扇生火,一邊觀察著火堆底下的紅薯去向。
「這熟了嗎?我看沒什麼區別啊。」
風一吹,把煙吹進謝晏眼鼻里,嗆得他咳了幾聲,回道:「你行不行啊徐朝,我要熏熟了。」
徐朝大笑兩聲,把扇子往面前一立,擋住了大半黑煙,側頭看他出糗。
「哈哈我的扇子實用,你們兩的臉……」
徐朝一抬眼,就看見了後面站著的許鏡生,笑容立馬收了回去,後半句話也咽了回去。
他們突然沉默,謝晏還在揉眼睛,完全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們怎麼都不講話了?我看不見了餵誒!」
許鏡生輕嘆了口氣,把他從地上撈起來。
謝晏眼前瞬間清晰,以為拉自己的是徐朝,轉頭就說:「徐朝你……師尊?」
剩下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許鏡生見他們慌慌張張的樣子也覺得好笑,就問:「你們在幹嘛?」
謝晏和江留的臉上都有點黑黑的,三人的衣服都髒了。
徐朝老老實實的回話:「回師尊,我們在剛在不遠處挖到幾個紅薯,就想著烤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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