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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黑氣?他想起好幾年前也是莫名其妙的黑霧……

傅鈺知道大概是個什麼情況,越過眾人朝杜之的房間裡走去。

才進到房間,傅鈺就幾乎可以確定這是失心霧。

「杜之?」傅鈺看見被綁在榻上的人,試探的叫他的名字,「你能聽見嗎?我是師尊啊。」

躺在床上的杜之突然睜開眼,雙目漆黑的看向傅鈺,掙扎得厲害。

「你、呃嗬!」

杜之突然變得及其痛苦,傅鈺立馬抬手為他施法,誰料下一秒就聽見他說:「你們如果不想滅門的話,最好老實把許鏡生交出來。」

粗獷的聲音根本不是杜之,傅鈺大驚失色:「你是誰?!」

那道聲音借用杜之的身體看著他,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道:「哼,你們不會覺得失心霧這麼好解決吧?」

「只要神龍殘魂未散,你們就永遠消滅不了!」

話音剛落,黑霧驟然散去,杜之頓時倒回床上,死氣沉沉的模樣暈睡著。

傅鈺卻為這幾句話弄得皺眉。

什麼什麼意思?這人是想向他炫耀什麼嗎?他咋一個字都沒聽懂?

傅鈺稍微探了探杜之的脈絡,確認沒問題後給他施法穩住修為後就離開了。

他記下這些話,轉身出了門,他不懂,自然有人能幫他解答。

「白筱——白筱你在嗎?」

白筱臨時住在凌霄峰,開門看見是傅鈺,沒好氣的問道:「幹嘛?」

傅鈺:「我點事想問問你……」

他把杜之的事和她一五一十的講了。

白筱想了想,感嘆道:「那說明這個東西只有許鏡生能解決,我們都解決不了。」

白筱得出一個結論:「失心霧對普通人有危害,對修仙者危害更大。」

傅鈺想起之前許鏡生幫杜之解決過這東西,一下沒忍住道:「那許鏡生……」

白筱睨了他一眼,語氣毫無起伏:「那許鏡生更不可能是修仙者了。」

傅鈺忽然想起小時候他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覺得許鏡生太裝,就經常對他使絆子。

但對方都懶得多看他一眼,然後拎起他丟回他爹腳邊,讓他爹來教訓他。

直到他接手了掌門之位,他才知道許鏡生身份,直到他幫自己突破化神期,他才對許鏡生的能力有了實感。

過去種種像走馬燈一樣閃過,傅鈺才覺得不是許鏡生太裝,是他有點不識好歹。

傅鈺想著,門外突然有弟子來報。

「稟告掌門,門外有一老人求見。」

聞言,傅鈺和白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疑惑。

傅鈺看向弟子,問道:「他可有自報家門?」

「沒有,不過他說是奉微塵長老之命而來,讓您看一樣東西就相信了。」弟子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張張,遞給傅鈺。

傅鈺接過,看見那彆扭的字就知道是許鏡生的字跡,抬頭對前來通報的弟子道:「請他進來。」

弟子領命離開。

白筱看向傅鈺:「你就不試探一下?萬一書信是偽造的呢?」

「……他的字一般人寫不出。」傅鈺把信給她看。

白筱接過,明晃晃的看見上面的一行字:

不要虐待老人。

白筱:……

冥界老頭被弟子一路帶進殿中,傅鈺瞧他比想像中更加蒼老,讓人在椅子上墊上了軟墊。

傅鈺看向他,問道:「請問該怎麼稱呼?」

冥界老頭擺擺手,一般情況下他還是很友好的:「我管冥界,名字早已忘記了,許鏡生叫我冥界老頭,你們叫我老頭就成。」

話是這麼說,他們誰也不敢這樣叫。

傅鈺兩難之下,笑著越過這個話題道:「老先生,您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當然,」冥界老頭點點頭,看向外頭暗下來的天,「不過此事說來話長,眼下最要緊的是天界馬上要來找你們了。冥界離人間稍近我才能先趕來一步。」

他從袖子裡拿出命簿,滿是皺紋的手撫過書脊,聲音是透過歲月滄桑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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