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有說電影難看,可是他依然喜歡動手動腳,還喜歡……
動口。
他老親她,不止親她的嘴唇,甚至親了她的臉很多口。
黏黏糊糊的,讓她恍恍惚惚看見了似有一條過分親人的大狗,毫無節制地舔主人,糊了主人一臉的口水。
受不了這股黏糊勁,桑書意直接不看電影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洗澡。」
誰知,話音未落,紀嘉行緊跟她的腳步,她去衣帽間拿睡衣,他也跟著過來。
見到如是一條狗圍著主人轉的男人寸步不離自己的身邊,桑書意腦海突然掠過一個畫面,倘若自己扔飛盤到遠處,叫紀嘉行叼回來,他會不會叼?
要不,買點飛盤,嫌紀嘉行黏著她時,把飛盤往遠處一扔?
這樣,能讓他短暫地離她遠點。
妻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紀嘉行不由問:「老婆,怎麼了?」
實話自是說不得的,桑書意想了想,吩咐道:「你從我父母手里要回來了五個億,根據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多半會出去打著是紀家親家的名頭招搖撞騙,你放點風聲,說桑家和紀家關係急轉直下。」
人在面臨絕處時,什麼都幹得出來,父母從她身上撈不到錢,也無法從紀家撈到錢,肯定折騰出亂子,這件事遲早要防範的,不如現在就讓紀嘉行去辦妥。
放風聲出去,有利於她。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桑家的債主都找她來要錢。
紀嘉行沉默了一會,斟酌地問:「這麼做,是不是有點趕盡殺絕?」
「……你到底和我是一體的,還是和我父母他們一體的?」桑書意有些無語,「你光考慮我父母他們的處境,不用腦子想想,他們招搖撞騙了,我會不會被連累嗎?」
債主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她父母還不起錢了,而她作為他們的女兒,多多少少都會被連累到,提前和他們切割,是避免麻煩。
如此簡單的道理,紀嘉行不懂?
「因為他們是你的父母,我不得不考慮。」紀嘉行頓了頓,「如果你家運氣不好破產了,你想過如何安排你的父母嗎,他們受不受得了打擊?」
「我能把他們的晚年安排得穩穩噹噹的,住好吃好穿好,享受最好的醫療,至於別的……」說著,桑書意話鋒一轉,「我叫你辦的事情,你去辦就完了,別廢話那麼多。」
縱然對父母心寒,也不會成為血包,但父母對她有養育之恩,她會保證父母的晚年衣食無憂,除此之外,她提供不了其他東西。
「確定這麼做嗎?」紀嘉行再次問道。
「你好煩,做不做隨你。」桑書意沒耐心跟紀嘉行說下去了。
叫他做點事,他討價還價的。
不是她說,他真的適合去她家當兒子,當女婿是委屈他。
她轉身去洗浴間,沒想到,自己前腳進洗浴間,紀嘉行後腳也進來。
在洗漱台前準備刷牙,紀嘉行挨著她站著,也準備刷牙,看著鏡子裡的男人,桑書意想到一個詞語。
學、人、精!
刷完牙,她想去洗澡,豈料,紀嘉行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垂首對她說:「老婆,你放心,今晚你說的我會去做。」
「這還差不多。」桑書意勉強滿意地點點頭。
「我都去做了,那獎勵有嗎?」紀嘉行將妻子擁入懷中,指尖肆意纏繞妻子的發梢,語速放緩,「不能光叫人白幹活,不給獎勵,也不給點甜頭吧?」
桑書意當做聽不到紀嘉行的話,順帶拍開他玩她頭髮的手,從他的懷抱離開。
妻子不搭理自己,紀嘉行抿唇不語,跟上她的步伐。
察覺紀嘉行又跟著她,她回頭朝他說:「我洗澡,你跟著我幹嘛?」
「甜頭我就要和你一起洗澡。」紀嘉行牽住妻子的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桑書意臉黑了黑。
紀嘉行想要的絕不是單純一起洗澡,此刻他腦子想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你再囉嗦,我們分房睡好了。」她可以和紀嘉行做男女之事,但她的興致沒到陪他在浴室亂來,他得寸進尺的話,今晚她什麼都不做,他也給她滾出主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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