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書意二話不說地細看文件,最終給了方心晴幾個合理合法的建議,並說:「你這股權架構調整的方案,我給你做一份,到時你看要不要採用。」
「那肯定採用,你知道的,我百分百相信你的能力!」方心晴感謝地笑道,「今天謝啦!哪天有空,我請你吃飯?」
「下周有時間,不用你請我吃飯,我組個局,把蘇若離也叫上。」
「行,下周見,走啦。」
「拜拜。」
跟方心晴道完別,桑書意這次沒送方心晴離開,繼續工作。
夜幕降臨,她一天的工作做完了,下班回家。
一進家,像狗對聲音靈敏的紀嘉行,聽到開門聲就朝她走來,緊緊抱住她,語氣夾雜些愉悅,低頭跟她說:「老婆,你前幾天買的東西,今天快遞送上門了,但我沒拆。」
幾天前妻子說給自己買了玩的東西,紀嘉行這幾天沒忘記過。
今天幫妻子收的快遞,他猜是妻子買來給自己的的,忍著沒拆。
見紀嘉行做點小事就想向自己邀功的模樣,桑書意不知該說什麼,好在紀嘉行沒背著她拆開,不然,她上班時鐵定會收到他的電話和消息轟炸。
「嗯。」她淡淡地應聲。
「那我現在可以拆了嗎?」紀嘉行問道。
「吃完飯再拆吧。」
「好。」
吃飯的時候,紀嘉行肉眼可見的期待,似期待她給他買什麼東西,眼睛隱隱發亮的樣子,桑書意不懂他。
生長在頂級豪門,紀嘉行擁有世界上最優越的物質,他有必要這麼期待嗎?
她碗筷一放下,紀嘉行亟不可待地問:「能拆快遞了嗎?」
此刻,桑書意更加不懂紀嘉行了:「能。」
紀嘉行急匆匆地去拆快遞,而她在沙發上休息。
沒一會,在旁邊拆快遞的紀嘉行,眉頭緊鎖地望向她:「老婆,你這買的什麼?」
本來看窗外夜景,聽到聲音,桑書意不禁扭頭。
只見,飛盤、項圈、綁帶和手銬都在紀嘉行手上拿著。
紀嘉行眉眼間滿是對她買這些東西的不解,還伴隨些許不高興。
她挑了挑眉,無辜狀:「買給你玩的。」
「我玩?」紀嘉行單獨展示手銬,「你確定是我玩的東西?」
「確定。」桑書意招招手,示意紀嘉行拿過來。
紀嘉行二話不說地給妻子拿過去,接著問:「怎麼玩?」
飛盤在眼前,桑書意忍著將飛盤扔出去、再叫紀嘉行像狗那樣叼回來的衝動,先把項圈拿到手,示意紀嘉行坐到她旁邊。
紀嘉行不明所以,但還是根據妻子的示意來坐好。
如同幫紀嘉行戴項鍊般把項圈戴好,桑書意勾住項圈,隨即略微用力一勾。
脖子受力,紀嘉行上半身不自覺地向妻子靠近了些,同時恍然大悟:「老婆,原來你想玩點新鮮的。」
「是啊,玩點新鮮的。」桑書意表面順著紀嘉行的話說,實則清楚紀嘉行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和她的想的不是一個東西。
紀嘉行眉眼間的不解和不高興迅速褪去,面上露出一個頗具深意的笑容:「今晚玩?可是你的生理期不就在這兩天報導嗎,你今晚受得住?」
說完,他雙手一張,將妻子抱入懷中,習慣性地蹭一蹭妻子。
桑書意沒第一時間推開紀嘉行,目光落在他放到一邊的飛盤,餘光再掠過他脖子上的項圈,想起忘記一樣東西沒買。
那就是牽引繩。
紀嘉行天天像狗一樣,她想把他當真的狗試試。
不止叫他叼飛盤,還拴住他,把他的活動範圍禁錮在繩子能到的地方,讓他再也發不了神經,收起他的掌控欲。
妻子遲遲不回應自己,紀嘉行垂目注視她,催促道:「老婆,你還沒回答我。」
看紀嘉行想玩那些東西,桑書意隨手拿起一個飛盤,下命令:「那你跪著吧。」
「現在就開始嗎?」紀嘉行揚起劍眉,眸中某種光芒閃爍。
「對。」桑書意點點頭。
未等她話音落下,紀嘉行秒跪在她的腳邊。
他如此配合,速度還這麼快,她有深深被無語到。
這神經病最好溝通時,大概是做男女之事。
神經病總對男女之事積極得很,可惜了,她今晚壓根沒沒有和他做男女之事的的打算,他愛誤會就誤會去吧,反正她當找樂子來逗逗他。
不能光讓神經病氣她,她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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