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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軻腳底一滑,差點摔倒。

「……知道了!」晁軻甩上衛生間的門,開口儘是怨念。

歷史將記住這一晚。

肉沒吃到還不能洗冷水,天理何在。

-

江辭卿在公司放年假前收到了一封邀請函。

是圈內一位老前輩齊鳴的作品展,地點就在元城美術館。

齊鳴是江辭卿大學老師的同窗,只不過他是攝影系的老師,江辭卿大學選修課的和他有過交流,收到邀請自然沒法拒絕。

晁軻截稿期將至,江辭卿只好一個人去。

周五,美術館。

江辭卿憑著邀請函走VIP通道進場。

進去之後她看到很多脖子上掛著單反的對著展覽照片取景拍照的人,還時不時與身邊的人進行討論。

大部分都是攝影圈的人,她不太熟悉。

江辭卿隨意的走著,突然一張被放大的照片吸引住了目光。

照片上,一隻大象恐懼的看著前方,縮在一個角落裡,身上依稀可以看見一些傷痕,它的身邊灑落著幾個球,一個男人正拿著鞭子向它走過來。

黑白的色調使照片的衝擊感變得更強。

江辭卿學的美術,對攝影的解並不深入,但隔著照片她好像都感受到了大象的害怕,心被揪得難受。

抱著一顆好奇的心,江辭卿看向了照片旁邊的文字,想知道這是誰的作品。

《象與戲》, IPA國際「年度攝影師」齊鳴作品。

燙金的文字在陽光被照的閃閃發亮。

難怪,原來是出自大家之手。

「辭卿,許久不見啊。」

江辭卿轉身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齊鳴,笑道: 「齊老師,好久不見。」

齊鳴慈祥地笑, 「你這丫頭,畢業後居然沒留在北京,可惜了。」

「我戀家啊,老師你怎麼來元城辦展覽會了」

「退休了,回老家養老,正好我兒子也在這邊定居。」

江辭卿正準備說什麼,就看見穿著一身西服的齊樹,笑著朝這邊走過來。

兩人碰面皆是驚訝。

齊樹有點尷尬, 「辭卿你怎麼在這裡」

江辭卿自認為沒和他熟悉到這種程度,說話客氣有加, 「好巧。」

「你們認識」齊鳴心頭一樂,給江辭卿介紹, 「這是我兒子,齊樹。小樹啊,這是我以前教過的學生。」

江辭卿似笑非笑, 「我和齊先生,之前在家宴上見過。」

齊鳴一怔,問: 「什麼家宴」

齊樹之前帶著簡思琪見家長的事情壓根沒跟家裡說,急忙想站出來打圓場,身邊突然走過來的一個女人,挽住了他的胳膊, 「阿樹,我找你好久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齊樹看著楊向珊,臉色變得更難看。

「你爸爸辦展覽會,我當然要來看看了。」

楊向珊抬眼一看,對上江辭卿的眼神,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你來幹嘛」

這世界還真小。

江辭卿就像看了一場大戲,而她是局外人, 「受邀來的,你們這是……」

齊鳴似乎很不喜歡楊向珊,看見她就沒什麼好臉色,對著自己的兒子發火, 「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場合什麼人都給我帶進來,真是不知好歹。」

「抱歉。」齊樹垂著頭,不敢跟自己的父親叫板。

江辭卿對他們的八卦沒有絲毫興趣,站出來打圓場, 「王老師你這照片拍得真好,像是會說話一樣。」

齊鳴聽了這句話臉色有所緩和,說: 「沒錯,你說你都聽到了什麼」

江辭卿轉頭看向那張圖,娓娓道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怎麼說」

「這應該是在馬戲團拍攝的吧,從各類報導來看,馬戲團訓練動物的方式有時候過於苛刻,人都做不到的動作,為什麼要去要求一個並沒有太多學習能力的動物做到呢只是為了博人們一笑的話,這裡理由未免太過殘忍。」

話畢,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繼續補充: 「我不太懂攝影,但是我覺得這張照片拍出了大象內心的訴求,讓人可以產生共鳴。」

齊鳴聽完,稱讚有加: 「這是我聽過的最特別的見解。」

楊向珊在一旁看著,不甘心風頭都被江辭卿占了去,結果助理手裡拿得鮮花,走到齊鳴面前,開口說道: 「叔叔,這花是送您的,祝你展覽會圓滿成功。」

齊鳴沒有伸手接, 「哦,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那邊還有事,我先走一步。」

話畢,他瞪了齊樹一眼,抬腿往裡面走去。

江辭卿不願摻和他們的私事,轉身往反方向走去。

還不到五步,就被楊向珊追上。

「江辭卿,你什麼意思」

「什麼」江辭卿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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