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聽著,紅燒肉沒夾穩掉進了碗裡,驚訝地看向江辭卿: 「阿姨原來好這口」
江辭卿點頭, 「忠實讀者,越狗血她越愛。」
「……社會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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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江辭卿酒精上頭睡了一會兒,醒來已是黃昏時分。
睜開眼對上晁軻的目光,江辭卿在他胸前蹭了蹭, 「你看著我做什麼」
「想看看你睡著的樣子。」晁軻摸著她的髮絲,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之前我睡著,你也是這樣看我的。」
江辭卿坐起來,靠著他的臂彎, 「這些小事記著做什麼。」
「卿卿。」
「嗯」
「如果那天我在跳樓機上面離開了人世,你會不會自責」
江辭卿一怔,目光黯淡下去,低聲說: 「我會恨自己一輩子。」
晁軻收緊了臂彎,給她安慰, 「這不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躲不過避不開唯有面對。」
江辭卿還是不喜歡煽情,開玩笑說: 「你這話說得真有佛性,晁大師。」
「那敢問施主,貧僧什麼時候可以破戒呢」
晁軻抵著她的額頭,鼻息撲在她的臉上,灼灼地發燙。
江辭卿捏著他的臉,存心捉弄他, 「看我心情。」
晁軻可不依,手放在她的腰間,隨時準備下黑手, 「心情好還是不好」
「當然是好了。」
「我能做一些讓你心情嗨到爆的事情,要試試嗎」
江辭卿覺得男人下/流起來真是沒有底線的。
正在斟酌有什麼詞語還擊,一個白色的影子蹭地跳上了床,擠在兩個人中間。
不偏不倚,露出一個狗頭,一臉無害樣。
晁軻瞪著雪球,眼睛快噴火, 「誰允許你上床的!」
雪球舔了舔他的手, 「汪!」
江辭卿忍住笑,幫它翻譯: 「是你。」
自從江辭卿搬到晁軻家裡住之後,遛狗的事情都變得輕鬆了不少。
晚上到點,江經和把家門打開,雪球自己出門走到晁軻家,過去住一晚,早上江辭卿上班它跟著走。
但晁軻家裡沒雪球的窩,他把工作間的摺疊床搬到客廳,跟雪球說這就是你的窩了。
雪球可不管那麼多,只當主人默認它可以上床。
晁軻滿臉黑線,跟雪球強調: 「除了你的窩,其他的床你都不能上,聽懂了嗎」
雪球歪著頭,尾巴倒是搖得更歡了。
「不准上床!特別是我和你姐姐的床!」
雪球眨了兩下眼,這話依然超綱。
晁軻摟過江辭卿,朝著一隻狗宣誓主權, 「她是我的,你別靠太近。」
這話雪球聽懂了。
好傢夥,有人要跟它搶主人。
雪球跳下床,轉頭沖晁軻叫了兩聲,下一秒叼著他的鞋就往外跑。
晁軻: 「……」
這狗成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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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年夜飯後,少不了每年過節必備的活動——打麻將玩撲克。
老家備了三副麻將,今年回來得人多些,多湊了一桌出來,麻將少了副。
鄉下鄰里之間走動頻繁,江奶奶去隔壁鄰居家借了兩副,碰巧隔壁今年過節冷清,連麻將帶人一起叫了過來。
江辭卿讀書的時候每年寒暑假都往這邊跑,周圍的同齡人大多認識。
隔壁孫大爺家大宇看見江辭卿,熱情地打招呼, 「辭卿,你也回來了。」
大宇和江辭卿同歲,高考過後上了體校,如今在健身房當健身教練,只不過在外地,算起來兩人也有很久沒聯繫過了。
不過兒時的情誼最是長情。
江辭卿記得他,走上前去寒暄: 「是啊,好久不見你怎麼感覺又長高了常年鍛鍊的原因麼」
大宇性格憨厚老實,撓了撓頭,說: 「沒長高沒長高,你還是這麼好看,跟小時候一樣。」
許悠湊過來,衝著大宇扔了一堆吉祥話,最後仍是一句話: 「新年快樂,紅包拿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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