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剛好是除夕前夜。
[任枝榭:新年快樂。]
[任枝榭:(紅包)]
時蔓婕有些詫異任枝榭會給她發消息。
等她回復過去時,任枝榭又發了消息。
是關於席隱的。
[任枝榭:席隱他最近精神狀況不太好,你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看他。]
[任枝榭:對了他「無名禁地」的號賣了,讓我跟你說一聲。]
時蔓婕沒有選擇回復任枝榭的消息。
她選擇了忽視。
至於席隱,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她不是聖母,對傷害過她的人也做不到包容。她更沒權利替原身原諒。
葉蕾:「這有一封寄到小區的信,保安跟我說的。我剛好帶回來了,寫的你名字。」
時蔓婕接過葉蕾手上的信封。
現在寫信封早就不流行了,也很少有人會寫信了。
寄件人——溫姝涵。
時蔓婕很詫異,她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她現在的生活很幸福。
信封上沾落了融化的雪,化成了水濕了一角。
信不長。
重點在於她留下的那個地點。
還是那家星爵C座41層。
……
槐安市的雪愈來愈烈,簌簌的落雪聲漸漸連貫響亮。
同樣的位置,溫姝涵卻不如當初那般的光彩。
她依然畫了精緻的妝,穿了漂亮的裙子,但她的包和首飾卻降了一個檔次。
她的視線從窗外紛飛的大雪,轉向餐廳的門處。
她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不是席隱,也不是霍司禮。
是一個她很討厭的女人。
時蔓婕最後想了想,還是來赴了這趟約。
溫姝涵的家庭屬於一夜暴富的類型,但近期因為她父親好上了賭博,輸了不少錢,在外面還欠了一筆錢。
時蔓婕到達地點,推開門的瞬間。
溫姝涵盯著那道靚麗的身影恍了恍神。
時隔這麼久,她出落的越發明媚動人。
似乎因為雪大的緣故,她的卡其色大衣沾了些白色,連帶著針織圍巾、她的頭髮。
溫姝涵注意到了她手腕的粉水晶鑽石手鍊,那枚耀眼的粉鑽,令她想不注意都難。
溫姝涵:「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來。」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出不好的事?」
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似乎經歷過一些事情後的溫姝涵比從前的性格,要溫順安靜了些。
溫姝涵穿了針織裙,套了個短棉襖。露著個大腿,真不怕冷啊。
但她握著熱茶的手出賣了她的寒冷,她也許不是不怕冷,只是想和她做個比較,不想輸。所以每一次見面,溫姝涵都打扮的太過了。
「我怕過你麼?」時蔓婕懶懶應了聲。
那封手寫信子雖然不多,但能看出來這次溫姝涵是誠信想約她。
溫姝涵呼了口氣,「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時蔓婕清楚她指的以前是和席隱在一起的那時候。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時蔓婕淡定地應聲。
溫姝涵的視線再次落在她露出的手鍊上,她眼神示意了示意,「新男朋友送的?」
溫姝涵知道時蔓婕談了新男朋友,她的新男朋友是橙景集團的繼承人,也是她父親的債主。
時蔓婕視線瞥向手腕處的那抹閃耀,「嗯。」
溫姝涵哼了聲,「你命真好。」
「席隱為了你不要我的時候。」
「我還以為你會和席隱複合。」
時蔓婕看了她一眼,「為什麼?」
「你曾經那麼喜歡他,我都不相信你會甘心。」溫姝涵聲微攜了憂傷。
時蔓婕笑了,「他和你做出那樣的事了,難不成我還要和他複合?」
「這種事,估計也只有你會幹得出來。」
被刺了一聲的溫姝涵,唇邊劃了抹苦澀。
溫姝涵:「你知道嗎。」
「我很羨慕現在的你。」
時蔓婕唇側拂著淡笑,「我也挺喜歡我自己的。」
「所以你特意寫信邀我來這,就是為了扯這些的麼?」
時蔓婕望了眼窗外的雪景,跟她聊天有些感到浪費時間,倒不如欣賞這漫天的雪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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