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過往種種我皆已忘記,但我既然答應你們回北境就絕對不會食言。對她,你們無需在意。」
「好,屬下遵命。」木影收起藥膏,放進自己的藥匣里。
「少主總有一天會想起一切的,希望到那時,您不會嫌棄如今的自己愚蠢。」
「滾。」
「不滾。」
木影笑道:「屬下來找您可不是為您療傷這麼簡單,是有要事相商。」
「說。」
「兩日後二月十五日,就是皇家圍獵的時間,我們的人需要進入皇家圍獵場,在裡面辦點事情,屆時,還需要少主幫忙。」
「皇家圍獵?二娘子從未和我提起此事,我不知道能不能進去。」
木影道:「這個就不勞少主操心,我已經得到消息,潘家二娘子就在受邀人之列。少主只需要進入內場,為我們探聽到情報。」
阿酌道:「你們的任務不是只要尋找到北境布防圖?難道還有什麼別的任務是我不知道的?」
木影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少主到時便知。」
阿酌深吸一口氣,忍下了,「我不管你們有什麼謀劃,但不要打二娘子的算盤,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這是自然。」
兩人說著話,門口卻傳來敲門聲。
是潘棠拎著食盒過來了。
她看見屋子裡亮著燈光,於是拍門。
屋內,木影和阿酌互相看一眼,木影迅速旋身從側邊的窗戶跳出。但他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窗外的牆邊。
阿酌起身起去開門。
潘棠道:「阿酌你怎麼沒來用晚飯,是不是婁管家罰你了。」
「沒有,二娘子,屬下只是...不太餓。」
「真的嗎?」潘棠顯然不信,就算他不餓但至少也會回來給她報平安,而不是獨自不見人影。
她將手中食盒往前遞遞,「你讓我進去,我給你帶了些吃的。」
潘棠走進小屋子裡,和阿酌同坐在桌案前,她將食盒打開,卻注意到桌案上放著的兩盞茶。
「阿酌,你一個人喝茶喜歡倒兩杯嗎?」
阿酌慌亂一瞬,解釋道:「本來倒了一杯,但是忘了。」
「這樣啊。」潘棠點點頭,並沒有深究。
她端出食盒裡的飯菜,「給你帶了紅燒魚和一碗餺飥,都是曼姝知道你愛吃給你溫好的,快趁熱吃吧。」
「多謝二娘子。」阿酌拿起碗筷。
潘棠笑笑,「不謝。」
「婁管家為難你了嗎?」
「沒有。婁管家只是叮囑屬下平時要保護好二娘子。」
「真這麼簡單?」潘棠還是不相信。
阿酌點點頭。
她問:「那你背後滲出的血跡怎麼解釋?」
阿酌連忙放下碗筷,扭頭去看自己背後,動作稍顯得慌亂。然而轉頭一看才看見自己背後並無血跡,反倒扯疼了傷口。
潘棠皺眉,擔心道:「還說沒受傷。」
阿酌看她眼中滿是擔心,笑笑安撫道:「屬下沒事,一點小傷。婁管家小懲大誡,已經手下留情了。」
「我看看。」
「不用了二娘子,屬下已經上過藥。」
潘棠重新坐下,見他態度堅決,作罷,「算了,怕扯到你傷口,既然上過藥,那就還是靜養吧。」
「這幾日多休息。」
「對了。」潘棠忽然間想起來,「兩日後我要去參加皇家圍獵,你現在受傷,不如你留在家裡養傷吧。」
「不行。」
「嗯?這麼幹脆?」
阿酌道:「屬下的傷不要緊,都只是皮外傷,休息兩天便能好。圍獵場裡不免會有危險,屬下需要跟在您身邊。」
潘棠想了想,考慮到他受傷確實恢復很快,而且他說的也挺有道理,「行,那你就跟我去。這兩日好好休息。」
「是,屬下遵命。」
潘棠站起身,「那我走啦,你慢慢吃。」
潘棠提起燈走出屋子。
躲在角落裡的木影若有所思,他拎著藥匣,隱入夜色中,消失不見。
——
兩日後就是春獵,虞朝皇家一直以來都有春獵的習慣,每到春日便會選風和日麗的幾日來春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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