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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親朋好友,合作夥伴,各個垂手而立,默不作聲。

前妻那邊的親人似乎並不知道此事,聽陸野這麼說,一個個驚訝駭然,神情激憤。一位血氣方剛的男子上期抓住陸勉德領口,揮拳揍了他,但很快被保鏢推開。

後來才知道,那個人是陸野的舅舅。

陸野站在台上,冷冷地注視著自己的父親捂住胸,一點一點倒下。

容凝嘉至今都還清晰地記得,他的眼神寒得像一整座雪山,沒有喜怒哀樂,也沒有生氣,不知在想什麼,但是無端得令人害怕。

她想起一次去納米比亞動物保護區旅行,用相機捕捉到一頭獵豹的側臉,他張嘴露出尖利的獠牙,伸出長而尖的舌頭一舔,然後倏地轉過臉來,透過鏡頭,冷冷地盯著自己,黃灰色的眼中一點黑色的瞳仁閃了一下,準確地逮住鏡頭。

容凝嘉立時被震懾住,像被一隻利爪扼住了咽喉,一動不敢動。

那時的感覺,和現在很像。

陸野的模樣所給予她的震驚,一點不亞於聽到的那些醜事。

祭拜完後,那群「好友」心照不宣地從後門低調離場,各懷心思。

陸祖煦與眾人擦身而過,惡狠狠地奔向會場。

於是眾人停下腳步,又目睹了額外的彩蛋。

陸祖煦是來找陸勉德算帳的,被關在看守所的日子,他咂摸了幾遍陸野說的話,終於悟出來哥哥所作的一切,都是陸勉德授意,這麼做,就是為了踢走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把遺產都留給哥哥。

現在陸祖煦一無所有,母親也瘋在了療養院裡,所有的怒氣全部發泄在陸勉德身上。

兒子要殺爸爸,陸祖煦這麼一鬧,成了壓垮陸勉德的最後一根稻草。

陸勉德一生最注重的名聲和顏面徹底掃地,終於一病不起,到現在還沒有甦醒。

「話說,你是怎麼說服陸老爺子開追思會的?」容凝嘉問陸野。

「那個時候,陸祖煦已經完全指望不上了,這個沒經過風吹雨打的少爺,一點點打擊足矣制他於死地。陸勉德沒有辦法不信任我,再加上我答應認祖歸宗,連名字也改回來,他就動心了。」

陸野不緊不慢地繼續收拾東西,他找出一個毛茸茸的話筒,類似拍戲時用的收音話筒,只是更加小巧一些,外加一些線纜和音箱,一併打包好。

「況且,和你們家的度假村項目,還得指望我不是嗎?這都要謝謝你。按照約定,陸祖煦那家影視公司送給你,容老闆,祝你以後風生水起。」

「哼,」容凝嘉舔了舔紅得扎眼的唇,「公司我當然要,但是,現在我有點想反悔了怎麼辦?你我也想要。」

「你想要,」陸野放下手中的活,雙手插兜靠在大理石的老闆桌上,「那就要看容老爺子肯不肯為了女兒的幸福,搭上IHG這艘破船咯。」

容凝嘉愣了一會兒,哈哈大笑起來。

她上前給了陸野最後一個擁抱,「祝你乾乾淨淨的。」

說完拍拍他的肩,走得乾脆利落。

容凝嘉走後,陸野獨自坐在沙發上,給自己磨了一杯咖啡。

不知道從時候開始,他決定不再背負那個折磨了他許多年的秘密。

豁出去的感覺很好,但也就好了那麼一會兒而已。

他依舊失眠,現在又多了一層空虛,如影隨形。

一杯喝完,經紀人來敲他的門。

好一陣子,陸野都沒有接新的演出,經紀人愁壞了,一進門,看到他滿滿當當的登山包,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這是……」

「出去一陣子,採風。」

「那感情好啊,我給你攢幾個人,拍個音樂紀錄片。」

「不用,我一個人就好。」

「……」

經紀人快哭了,「打算去多久?」

陸野打開手機隨便訂了張機票,「不知道,幾天,幾年?放心吧,不會丟下你一去不復返的。」

「大哥,我能等,市場不能等啊,」經紀人急得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發現目的地是一個連名字也沒聽過小地方,更來氣,「演藝事業暫停我可以理解,現在公司正在發展階段,我以為你至少會好好在商圈打拼。」

他的聲音降下去,「陸家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都以為你會……快到手的鴨子不要了,是幾個意思?」

「有鹿在野也不是我一個人發展起來的,幾個副總和高幹在商業領域都比我專業。至於IHG,我不打算管。」

「為什麼?不是,你圖什麼?把陸家搞得亂七八糟,拍拍屁股走人,什麼都不要了?」

雖然墓園的新聞被IHG強勢壓下去,但同一個圈層的人,大多都知道發生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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