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像你能做出來的事……再然後呢?」林棲越聽越好奇。
「再然後,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發現好多人在樹下朝我下跪。」
「做夢吧?」
「真的啦,」陸野撇撇嘴,「然後他們發現了我,就把我趕走了……原來那棵樹在當地是很神聖的一棵樹,很多信眾在樹下打坐、跪拜、祈禱……」
林棲笑個不停,「活該。」
陸野看她裸露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頭,便拉上來被子幫她蓋好,再將她摟緊,「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之後,我入睡就不那麼困難了。」
「有沒有可能只是你每天到處亂逛,走累了而已。」
「有可能,反正慢慢的,我就能一覺睡到天亮了,」陸野慢慢撫著她的背,「好了,睡吧。」
「再說一個。」
「……留著以後慢慢跟你說。」
「不行。」
陸野撇了眼窗簾外若隱若現的微光,嘆了口起,「那你過來一點。」
林棲充滿期待地挨過去,立馬被壓住,淺淺地吻了上來。
「唔,你騙人。」
「誰叫你不睡的?」
陸野的手開始不安分。
微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一線,房間晦暗不明,只有床尾一小點亮光,圈成一團暖黃。
陸野的手在她腰上用力,掌心熾熱,幾乎要將她的腰折斷……
不知又過去多久,暖黃的區域變大了一圈,花寶大搖大擺走過來,臥在那片暖光中悠閒自得地舔毛。
而林棲終於沉沉地睡去。
陸野爬起來,揉了揉花寶的小腦袋,「別吵醒她。」然後躡手躡腳地去浴室洗澡。
剛打開手機,無數的信息就狂轟亂炸過來,一堆沉積的工作正等著他。
他手指一動,將信息揮走,給阿姨打了個電話,讓她早上過來的時候帶些菜來。
不久,阿姨循例上門,陸野接過菜就讓阿姨走了,自己走進廚房,將菜逐個收拾清洗。
他已經能熟練地將黑魚片成如紙薄的魚片。
砂鍋上煮著魚片粥,小火里咕嘟冒泡,旁邊一排小瓷碗,挨個盛著碧綠的蔥花,嫩黃的薑片,和鮮紅的枸杞,陸野逐次將它們下鍋,然後處理其他食材。
他做地很專注,直到林棲已經洗漱好,邊穿衣服邊腳步匆忙地走出來。
「起床了?呃,吃,吃藥……你上哪去?」陸野跟不上她的步伐,拿著藥丸和白水跟在後邊。
「下午有個採訪,現在就得去準備了。」林棲躲過藥丸,「不吃了,我好多了,再過兩天就自愈了。」
「你怎麼每次都急匆匆的?」陸野喊住她,一定讓她吃完早飯再走。
林棲喝了兩口魚片粥,拿了根玉米邊吃邊走。
「去哪?開車了嗎?」
「我叫個車。」
「我送你,我也要出門。」陸野按下她,堅持讓她好好吃完早飯,自己則去換衣服。
林棲坐下來,算了算時間還算充足,便放慢了進食的速度,並在陸野換好衣服出來時,伸手抱了抱他,「謝謝,粥太好喝了。」
一年多不見,他的身材稍有變化。
長途跋涉,風吹日曬,使他的身體有種粗糲而原始的力量感,抱起來,和以前感覺很不一樣。
吃飽喝足,兩人一起出發。
車停在電視台的媒體中心樓停車場,兩人前後相隔半個小時下車。
林棲採訪快要結束時,正好碰見陸野的團隊往這邊走,兩人遙遙打了個招呼。
「陸老師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剛下的飛機,遺憾沒能給你送個花籃。是最後一場了吧?」
「是的,陸老師有這個心,我就很高興了,還要做訪問,我們下次詳聊。」
「好的,那我先走了,下次約飯。」
「一定,慢走。」林棲鞠了一小躬,對方回以微笑。
採訪的記者連一絲絲小粉紅也沒有捕捉到,想上前採訪陸野兩句時,他已經大步走遠了。
顯得去年那場隔空的曖昧毫無根據可依。
在場只有小薇激動地掐著方安迪的手臂,在心裡瘋狂尖叫。
「幹什麼幹什麼,肉要被你掐掉了!」方安迪還以為她是看到了陸野才這麼激動的,暗想他這一回,樂壇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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