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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金陵一霸江鈴兒居然還有一天會和惡狗爭食。

江鈴兒心裡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在惡犬將要撲上來時,掌風起,一掌「驚雷」將要劈去時,倏然傳來一片驚惶的喊叫聲:

「金兵來了!金兵來了,快逃啊!」

只一晃眼,那包子便被惡狗叼了去!

江鈴兒心中一急,看了眼那惡犬疾馳的方向,又看了眼身後,雨幕中夾雜著絡繹不絕的馬蹄聲,而他們身處暗巷一隅,四周都不是逃竄的避之不及的人,就是緊閉的門戶、高高的牆院,求助無門……

難道只能……

江鈴兒咬咬牙,雙拳緊了又緊,重重雨幕中一雙杏眸亮得驚人。她狠狠抹了一把面上的雨珠,正要隻身迎上雨幕深處不知凡幾的鐵騎聲時,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這裡!」

江鈴兒微微一頓,循聲仰頭看去,高牆上居然趴著一個少年人。

少年人看了眼江鈴兒,又看了眼不遠處昏迷的裴玄,急了:

「愣著幹什麼,跟我來!」

江鈴兒雖有詫異,但此刻顧不上什麼,很快馱起裴玄,按照少年的指示尋到了掩藏在掩體後的狗洞,她只微微一頓沒有絲毫猶豫,將裴玄連同她自己,

塞進狗洞中,鑽進了高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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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外。

文山真君交代完一切,已近天黑。

「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別打了別打了……」

文山真君抱頭鼠竄,身上被眾人毆打得沒有一塊好肉。

「不打你,難道還要留你這樣欺軟怕硬的走狗禍害百姓?」

馬三爺怒不可遏,正要結果了他時被一柄拂塵攔了下來。

「馬三爺,可否將這奸人交由貧道來處置?」

原來是丹霞等宗山真君。

「諸位,可否賣貧道一個薄面?這吃裡扒外的東西既然出自我門,合該由貧道來清理門戶,敬告丹霞洞列祖列宗。」

「也好。」天下第一鏢玄武堂堂主袁聞康點了點頭,見馬三爺還想說什麼,安撫道,「馬大哥,這樣的人不值當我們再費精力,就交給宗山真君吧。只怕宗山真君比我們更恨他百倍。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我輩何以保家護國,何以將這些黃頭奴趕出金陵城去?!」

袁堂主話落,在場眾人無不正色,面容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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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生按照和袁藻的約定,在那大樹下等著。

一直等到了丑時三刻。

等到袁堂主、馬三爺、陸爺、淳于諢等等謀劃半宿終於散去後,不曾想卻等來了袁藻和袁堂主的爭執。

「爹,為何你去的了,鈴兒姐去的了,所有人都去的了,偏偏我去不了?!我不要待在這裡,我也要同你們一起潛入金陵,殺金兵!」

「別添亂,這可不是胡鬧的時候!」

少女眼眶倏然就紅了,嘴巴扁了扁,硬是不讓眼眶中的淚落下來:

「爹……你從來沒相信過我對不對?」

袁聞康見愛女哭了,雖然柔腸百結,仍是狠了心腸,強硬地下命令:

「袁藻,現下我不是以你爹的名義,而是以玄武堂堂主的名義命令你,你就乖乖呆在這兒,不准胡來,聽見沒有?」

……

等到袁堂主走了之後,再等下去恐怕天就要亮了,蓮生才躊躇著從大樹後走出來,緩緩接近袁藻。

少女背對著他站著,單薄的肩膀微微聳動著,明顯……還在傷心中。

少年和尚甚少與女子攀談過,更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倒是袁藻先開了口:

「讓你看笑話了。」

袁藻吸了吸鼻子,整理好情緒方才轉過身來,卻在見到蓮生身後不遠處的甘子實,愣了下:

「你是……」

「我是凌霄派新小凌霄七子行四甘子實……」少年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蓮生不遠處,似乎早就等著袁藻問他,脊背挺得直直的,一連串不帶喘氣地介紹下來,見少女通紅的眼尾頓了下,急急走了兩步,又猛地頓住,小心翼翼問她,「你……還好麼?」

見袁藻面有疑惑,不光袁藻,連蓮生都奇怪地瞧著他,甘子實暗罵了自己一聲,重新介紹了一遍自己,又將江鈴兒將蓮生託付與他的事情告之袁藻。

袁藻得知情由後沉默良久,忽然抬眸看向蓮生:

「你且安心呆在這兒,自有玄武堂的弟子可以保你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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