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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子實、溫承安這才雙雙驚醒,手忙腳亂地正要接過昏倒的江鈴兒時,卻被年輕道人避了開來。

兩人只能愣愣看著裴玄打橫抱起江鈴兒,在烏糟糟混亂的人群中,一襲青衣擁著一抹水色越行越遠。

直至不見。

第114章 「我什麼都沒做成……我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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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前的混亂隨著各方人員或逃或散暫時得以平復。

城門復又被金兵層層把守。

當真是一隻蚊子也飛不出去了。

真正的困獸之鬥。

袁藻、袁聞康、甘子實等眾人正苦於無路可退之際,忽然一女娃娃將他們引到了暗巷,一路領著他們來到了——

風月樓。

誰也不曾想到金陵城頂頂有名,有著銷魂窟之稱的風月樓下竟有一處暗室。

暗室竟收留了不少老弱婦孺。

柳衣容自陰影中款款而來,沖眾人盈盈一笑:

「裴道長和奴家是老相識了。裴道長的朋友就是我柳衣容的朋友,也是多虧了此處是魔頭空嫵落腳的地方,你們且藏在這兒,金兵暫時搜不到這兒來。」忽的,轉了話頭,晲了眼不遠處一直沉默的小道士,笑得溫婉,「怎麼,瞧不上煙花之地,嫌髒了腳?」

溫承安頓了下,才反應過來,女子是在同他說話。

只見女子一張芙蓉面雖嘴角含笑,然一雙妙目沒有笑意,只有嗔怒。

少年愣了下,他自踏入這風月樓便眼觀鼻鼻觀心,不曾多看尤其這樓中的姑娘一眼。自然不是柳衣容口中的嫌棄,他本也就一介小小道士,同是三教九流中不入流的人物,更無從談「嫌棄」二字。

只是他師從無崖子真人,無崖子真人這一道與其說修心為上,不如直說不近女色。因而他向來對女色避之不及,好好一道士活得倒比那苦行僧還清苦。

沒想到因此倒惹了對方不快。

「姑娘俠肝義膽,我…」畢竟只是個剛出山的少年,別說近女色了,大孤山上常年積雪,連只母猴子也難見。唯一同輩的小師妹一年也不過同門比試見過幾面,而現在在他面前的,可是風月樓花魁,可是有金陵第一美人之稱的柳衣容。

美人一怒,雖不至於伏屍千里,卻也惹得周遭人頻頻側目剜他。

叫美人不悅,還是如此俠肝義膽的大美人,實在罪過。

溫承安生平頭一次手足無措:「我、我絕無此意……」

柳衣容驀地彎起唇角:「你終於看我了。」

溫承安一怔,愣住。

掀起眼帘凝著面前這張芙蓉面,向來老成的少年,清俊而青澀的臉上第一次展露了些許迷茫。

柳衣容撫著髮鬢,梨渦淺笑,說不出的風流清媚。染著豆蔻的指尖點了點少年人的胸膛:

「逗你的。同出一門,你和你師叔……當真不一樣。見到你小師叔記得替我問聲好哦。」

溫承安默了良久,直到那指尖離了他胸口良久,才反應過來,低低道了句:

「……好。」

那廂馬如蛟和馬輕眉終於相認。

同時也解開了一樁天下第一鏢埋藏多年的秘密。

「『潛龍勿用』,好個『潛龍勿用』,大哥瞞得我好苦!」

袁聞康深深嘆了口氣:「當年金兵侵略,金人小王爺完顏景率眾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馬如蛟兄千里擒賊首之事傳遍江湖,朝野上下為之一振。可雖殺了小王爺解恨,然國祚昏聵,朝廷畏懼金人,尤其在金人四王爺完顏堯的施壓下反割地賠罪。想來……也是了。老鏢頭向來愛惜英雄,尤其是這樣的血性英豪。只是連我也沒想到,他竟將馬兄弟藏在此處。藏匿在此,作為天下第一鏢唯有總鏢頭才以得知的最大秘密。」

「老鏢頭曾經告訴我……」馬輕眉輕輕抽了下鼻子,「如果想爹的時候,就來這裡祭奠他……」

馬如蛟這才得知老鏢頭的良苦用心,原來……原來日日來此哭泣、悼念亡人的女娃娃,是他的眉兒。

馬如蛟老淚縱橫,啞聲道:「你……你娘呢?」

「娘她……歿了。」

馬如蛟一怔,父女倆抱頭痛哭,不勝唏噓。

這邊袁藻忙問柳衣容:

「鈴兒姐呢?裴玄和鈴兒姐在哪兒?」

提及年輕道人,回想起來裴玄抱著江鈴兒來的模樣,柳衣容頗有些吃味,心想還沒見過裴玄這個樣子呢。

柳衣容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房門,輕哼了一聲頗為吃味:

「寶貝著呢。放心吧,裴道長自有辦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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