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快步走向剛才換下的衣服邊,在口袋摸索了番,找到那幾張紙的同時,摸到個溫潤的東西,放在手中,是那日厲謠系在她腰間的玉佩,那晚後,她便收在了懷中,沒有戴過。
往日沒有仔細看,如今借著燭火細細打量,這是塊兒血玉,觀其成色也是塊兒好玉,觸之生溫。
上面刻著幾朵簇擁在一起的海棠,栩栩如生,中間的海棠花心是乳白色的,她看了一會兒,發現那乳白色不是點上去的,是血玉自有的,一片火紅中,只中間那兒一點白,紅白相襯,更是好看。
摩掌著海棠花紋,她邊看著那紙上的內容,細細揣摩,但總有漏洞,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原主的身份,並不簡單。
她當時只想寫個甜甜的戀愛,沒想那麼多,誰知道自成世界後,會這麼複雜。
生活不易,她總嘆氣。
在谷中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她在這兒待了四天除了剛開始見過的幾人外,就只有唐瑤瑤偶爾會過來看看她,不是她不想出去,但系統總會在她邁出門的前一刻提醒她不能00C,唐若雪在谷中很少外出,都是在竹屋中看醫書,她只能遵循。
倒也正好,這醫仙冊裡頭有好多雜症,未免無聊,她這幾日就打發時間般讀讀記記,那本就不厚的書也快被她讀完了。
這日,她正看到有種藥可以讓人陷入昏睡中,無論如何都叫不醒,神奇的是,要是沒有解藥,中藥者不僅會一直昏睡著,容貌也會一直同中藥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給人餵了防腐劑。
會不會是抑制了細胞的生長呢?而且還不需要供給營養,果然是只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
窗外突然響起了「篤篤篤」的叩響聲,她起身推窗一望,是一隻灰青色的鳥兒,它的喙正啄著窗框。
那鳥兒膽子倒是大,見她打開了窗,不僅不慌亂的飛走,還蹦跳的湊近了她,歪頭蹭著她的手,看樣子是想讓她給它梳梳毛。
倒是有趣,她伸出食指,從它的頭頂到尾羽順了幾順,它也乖乖的不動。
沒幾下,她余光中看見那鳥兒黑色的右爪上繫著個什麼,依著電視劇情節,她將東西取了下來,展開一看,果然是一封信。
她將上面的幾字念了出來:「計劃已妥,只待主上歸。」
計劃?什麼計劃?主上又是誰?
在神醫谷中出現的鳥兒,還巧合的飛到了她的窗邊,鳥兒對她的親昵,她在落花派見到的那個女子,她同神醫谷的關係,師父對她的態度,突然贈送的醫仙冊,再到這封信,信就像是珠串的繩子,讓她把一切都串了起來。
不行,不能慢慢來了,算算日子,距離那病的大規模擴散還有十幾天,這十幾天的時間,足夠了。
伸手將鳥兒撈進了懷裡,捧著它坐在了書桌上,放它自己在一邊玩兒,她研磨,提筆寫下幾字,吹乾了墨跡,將信綁在了鳥兒的腿上,看著它愈飛愈遠,從天空中的小黑點兒到再也看不見,才收回了目光。
現在她只能希望原主的手下不僅效率高,辦事質量也好了。
蒼翠欲滴的竹林中有一青衣帶面紗的女子握著把劍,揮舞著。
另一頭走近一橙衣女子,她倒是沒帶面紗,圓圓的臉頰上是一對烏溜溜的眼睛,她手中拿著張紙,邊揮,揚聲喊:「冬萱姐姐,主子來信了。話落,那青衣女子一頓,收了劍,問:「主子說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讓我們找幾樣東西,不過,主子還說,讓我們這段時間小心行事,最好閉門不出,這是為什麼啊?」
青衣女子將信件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淡聲道:「主子自有決斷,我們按照命令行事即可。」
橙衣女子吐了吐舌頭,心裡覺得冬萱姐姐不愧是同主子最親近的,就連這性子也像極了。
這日,蘇凝才起身,便聽見外面喧鬧的聲音,她簡單洗漱收拾完畢,往出走時,系統終於沒有阻止她了,這便說明,出去的那日到了。
於心是谷中的大師兄,他每天處理的事務瑣碎繁多,雖然幾日前在盧師叔處聽過外面怪病四起的消息,他也沒放在心上,說句狂妄的話,雖然神醫谷中的郎中隨便一個拉出去都能在外成為名醫,但外面的郎中也不可能是紙糊的,連個病也治不好。
哪想到,今日師父便接到了外面人的求救信。
看著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的問著情況的師弟妹們,他冷了一張臉,將他們唬走了,都還是群小孩兒,湊什麼熱鬧。
轉身瞧見了這谷中最是清冷的若雪師妹,身為大師兄,他自問同谷中的人關係都是不差的,就是這若雪師妹,看起來冷冷的,不是師父的那種冷,是只要接近就會將人凍傷的冷,所以,他對這師妹,委實算不上熟悉,如今碰見了,也只是笑了一笑,以為她會同之前那樣逕自走開,沒想,她居然開口問他發生了何事。
他胡思亂想了一陣,又聽見她問了一遍,趕忙將事情大概說了說,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笑了笑:「師妹不必擔憂,這世上還沒有咱神醫谷醫不好的病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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