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早早便起了,洗漱過後,走出了院子,隨意誑了逛,她發現,不僅她的屋子布置雅致,這處宅子中的景物也透露著這兩個字。
這宅子應是不大,她逛了一會兒便瞧見了昨日那藍衣女子正推門而出。
正好,遇上個能叫出名字的人,「清舞,你知道藥室在哪兒嗎?」
「知道知道,我帶主子去。」
清舞走在前頭,心裡很是開心,她們因為身份原因同主子也沒有太多的相處時間,現在主子自由了,她也想同主子親近親近。
她二人越走越偏的路程,藥室在較僻靜的地方,不期然的,藥室周圍仍有片蒼翠的竹林,風過片片竹葉飛舞在空中,像是一個個嬉戲的飛蟲。內里陳設也是以簡雅為主,各種藥櫃嚴密的貼合著牆,抽屜上貼著紙寫的藥材名稱,她隨手拉開幾個看了看,裡頭都是滿噹噹的,可見用了心。
簡單摸索過後,她就將自己關在了藥室里,除了在外頭吃個一日三餐外,她沒出去過一步,其實就連藥室她都不想出,要不是因為裡頭藥材繁多混雜,藥物的味道沿著食物進入腹中布里,吃喝都在藥室,做個宅女也沒什麼不好。
在藥室的幾日,讓她喜歡上了製藥,就像是她當初第一次上化學課般,充滿了驚奇和好奇,這讓她的求知慾不斷壯大,只恨不得天天泡在裡面。
可這日子也沒持續多久,她就被冬萱強硬的從藥室拽了出來,看著門口因為擔憂前來看她的女子們,她微微有些歉意,同時也意識到了,原主也同她一樣,什麼東西一入了神,旁的就再也顧不得了。
此時的江湖卻亂了套,僅僅因為一場不知緣由的怪病,感染者先看不出症狀,慢慢的就會渾身無力,高熱不斷,再者身上會長出紅斑,青斑,三日後,那斑就會潰爛,而且奇癢難耐,若忍不住伸手抓了,便會帶下一塊兒血肉,感染的人越來越多,即使神醫穀人也無法全部治癒,人心浮動。
這日,蘇沫拿著個燙金的拜帖走近,眼裡是藏不住的興奮。
無他,因為那帖子是武林盟盟主廣邀天下群雄討伐魔教而制。
「主子,情況差不多了。」
冬萱摸著佩劍的劍柄,眼裡閃著激盪的光。
蘇凝咽下了嘴裡的糕點,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揚唇:「花總會開的。」
說完才發現有些裝那什麼,不過見她二人那無論什麼情況都盲目崇拜的眼神,她定了一定,吩咐道:「行事仍需小心,記住我們的目的,不要節外生枝。」
晚上,她躺在榻上左右睡不著,「系統,在嗎?」
「宿主有何擔心的?」
她揪著被角:「一想到馬上就要大殺四方了,心裡太激動了,睡不著,找你解解悶。」
系統:……
它還以為她是害怕了,誰能想到居然是因為就要翻江倒海了興奮,本來還想表現下搭檔之間的關心,結果人家根本不需要,這女人真是個奇葩。
它不想理會,誰知道她倒是滔滔不絕的似自言自語般說了一大堆,,它間或應一兩聲,後來發現其實她真是自言自語,後來索性直接回了空間,落得個清閒。
嚴峰算是武林盟的二把手,雖然年紀尚輕,但為人處事自有一套,在江湖中也有不少好名,此次武林盟盟主派他出來接見各門各派也是給足了面子。
辰時三刻,武林盟盟主徐俊也不拿喬,早早便坐於主座,旁邊是幾個門派的掌門,因著人未全,幾人只你來我往的寒暄著。
隨著唱喏者口中出現五花八門的門派名稱,大廳中的座位也漸滿。
蘇凝帶著冬萱,蘇沫等人走進時,看見的是一張張或驚訝或疑惑的面孔。
「落花派花主可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倒是多謝給徐某面子了。」
徐俊坐在位上,抬手抱拳,面上笑意不減,看上去憨厚可親,又不失習武之人的威嚴,這氣質很複雜的雜糅在他身上,和諧無比。
被叫作落花派的領頭人,是她之前沒想到的,誰讓之前她還領著唐瑤瑤她們打著添油加柴的想法盤算著滅了她們,如今卻成為了落花派的人。其實落花派一直都分兩主,花主和落主,是的,沒錯,就是這起的像鬧著玩兒一樣的名稱。
落主一般都隱在暗處,鮮為人知,背地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花主就成為江湖中的正派,之前死的藥宗就是落主,原主培養勢力時,便讓冬萱潛伏到了落花派,將她推上了明面,這也是為何她一直都要戴面紗的原因之一,也是她同冬萱她們交談之後才知曉的。
蘇凝笑:「剷除魔教,自當義不容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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