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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心裡一暖,眼眶一紅,她一直不敢想,他是怎樣穿過世界的界限,到她身邊的,尤其是在她那麼對待他之後,卻仍舊以溫柔待她,不曾有半點怨言,她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才能遇到他。

她走到謝玉樹身旁,抬手抱住了他,將臉埋在了他寬闊的胸膛,聽著耳邊規律又沉穩的心跳聲,只覺得,世界美好,不過如此。

外面人聲鼎沸,雅間裡卻靜默無言。

蘇凝左看看右看看,見兩人都是盯著對方沉默,不由主動開口,「林成公子,這就是我家主子,日前主子還天天念叨著你呢。」

林成神色不自然的笑了笑,有些尷尬道:「某不才,與謝公子曾有過一面之緣。」

「哦?那可真是天定的緣分了。」蘇凝沒想到兩人還有這一茬。

謝玉樹淡淡道:「確實算是緣分吧,不過,是孽緣。」

蘇凝疑惑。

謝玉樹遞了塊兒糕給蘇凝,低聲同她解釋。

原來之前,謝玉樹巡視謝家商鋪時,曾在一家書肆偶遇林成,那時林成家道中落,無錢生計,他就想著寫書換些文錢,好養家餬口,誰想,第一次鼓起勇氣推銷自己的書,就碰上了謝玉樹。

謝玉樹翻了翻他的書,神色冷峻,口中的話,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將他的書貶的一文不值,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批判,猶如臉皮被撕下按在腳下狠狠的踩。

自此,林成就單方面的同謝玉樹成了死敵,他覺得一介滿身銅臭的商人,有什麼資格罵他的書不好。

而謝玉樹卻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只當作日常的小插曲。

蘇凝沒想到兩人還有這種淵源,她暗地裡拽了拽謝玉樹的袖子。

謝玉樹主動開口,「林公子文采進步斐然,可見是用了苦心了。」

蘇凝扶額,她是想要謝玉樹揭過此事,沒想到,他開口就是絕殺,她很擔心這事還能順利發展不。

沒想,林成倒是緩了臉色,拱手說:「當日是林某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還得多謝謝公子一針見血指出某的不足之處,如此大恩,某真是無以為報。」

林成說的是實話,他當時自詡考上了秀才,不可一世,覺得天下都在他的掌中,覺得自己文釆斐然,這時,碰了壁,自是不願從自身找缺點。

在之後的日子裡,他遇見過更加過分的人和事,也深切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才意識到,謝玉樹當時是在真誠的同他提出意見,指出他的缺點,並非不可一世。

蘇凝見兩人一點兒沒將那事放在心上,反倒有越談越相見恨晚的感覺,當然,是林成單方面的認為,謝玉樹從始至終一直都是那副平淡,疏離的樣子。

回了府,蘇凝有些好奇的盯著謝玉樹看。

她真是沒想到,這麼一個君子端方的人,居然也能毒舌的說別人,真是不能讓人順利的將這個詞放在他的身上。

謝玉樹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掩嘴咳了聲,避開了蘇凝的目光。

可是,那發紅的耳垂徹底出賣了他。

蘇凝難得見到他如此,更是不願挪開眼,就這麼看了他一路。

就在她偷笑的時候,卻被謝玉樹一把拉進了房中,她被按在門板上,面前就是他的臉龐,溫熱的呼吸撒在她臉上,吹的痒痒的,她躲了躲,就聽見他低聲問:「有這麼稀奇嗎?」

蘇凝點頭如搗蒜,當然了,你說這平常這麼一個溫潤的人,陡然臉紅,耳紅,這麼這個反差萌,誰看了不覺得稀奇。

然而,蘇凝卻是真的樂極生悲,一時沒有防備,就被反整的面紅耳赤起來。

她扶住謝玉樹的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盈滿水光的雙眸,自以為威懾力十足的瞪著謝玉樹。

卻不知,對於謝玉樹來說,她這一眼,說是瞪,倒不如用嗔來形容更加合適。

不過,謝玉樹也不敢將人逗的太狠,面上裝作害怕的樣子,將人放開後,見她像受驚的兔子般,一蹦三尺高的離他遠遠的,那一刻,謝玉樹,就有些後悔放開了她。

就應該將她牢牢的綁在他身邊,這樣她眼裡心裡就只有他一人,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他避之不及。

自以為溜了出去的蘇凝,突然覺得背後一涼,她抬手搓了搓胳膊,看著外面艷陽高照的天,疑惑的想,明明是個大晴天,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冷

想不通,她也就沒想,搬出了棋盤,和謝玉樹下了一盤又一盤,輸的慘不忍睹,真真是人菜癮大'

馬車車輪鱗鱗響著,蘇凝掀開車簾一角向外看去,車輪駛過熱鬧的坊市,走過青石板路,漸漸到了城門口,車夫停下,和守城官兵交談兩句,馬車又繼續走著。

第330章 庶女5

然後,窗外的景色成了秀麗的自然之景,鬱鬱蔥蔥的樹木,遠處起伏的山巒,耳邊清脆的鳥鳴。

「好了,還得一個時辰才能到呢,你現在也看不見。」

謝玉樹將快要粘在窗邊的人拉回來,在她後背塞了個墊子,拉著她靠在了他身上。

蘇凝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這不是太久沒出來了嗎,難免有些激動,正常現象。」

「不過,你一路上都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她扒著他的肩,眼睛裡全是好奇。

今天早上突然把她從床上拉起來,也不能說是早上,簡直是凌晨,她腦子還暈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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