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沒理會蘇夫人嘴裡的話,反正更難聽的她不是沒聽過,這種不痛不癢的實在沒什麼殺傷力,她等子系統規定的時間一到,直接就拍屁股走人了。
回家後,她將事情當做玩笑講給謝玉樹聽,他垂眼翻著她的手,漫不經心道:「不用理會,前日裡那兩人吵了一架,所以便想討個歡心罷了。」吵了一架?
蘇凝坐直身子,眼睛裡閃著熊熊的八卦之魂,「景旳不是很愛她嗎?怎麼會吵架?」
謝玉樹聽蘇凝直呼皇子的名字,也沒什麼表示,只是說:「具體我不知道,你若想知,我叫緒楓來給你仔細講講?」
「咳,」蘇凝收斂了表情,嚴肅道:「其實我也不是那種愛聽八卦的人,也不是那種傳八卦的人,但是,既然閒來無事,你又非要告訴我,我就聽聽也無妨。」
謝玉樹笑著捏了捏蘇凝的肉臉,朗聲將緒楓叫了進來。
蘇凝沒等緒楓行禮,急道:「不用多禮,請你來是想了解一下裕王夫妻倆的事。」
緒楓一愣,他看了眼一心盯著新夫人手的主子,低頭應是。
原來在蘇沁沫嫁進王府後才發現,那裕王居然在府中藏了嬌,是秦淮的一位歌女,就連新婚之夜也是推脫酒醉,沒有宿在蘇沁沫房中,卻是轉身進了那歌女的屋中。
之後就是後院女人爭風吃醋了,蘇沁沫手段不高,也不討裕王歡心,在府中空有王妃虛名,卻處處都矮了那個歌女一頭。
蘇沁沫不甘屈居人下,便端著正妃的架子,去歌女的院中,擺了擺架子,誰知,她離開後,歌女當晚就病倒了,裕王以為是蘇沁沫做了什麼,怒氣沖沖的質問蘇沁沫。
蘇沁沫聽了質問她的話,也不解釋,就只是梗著脖子,只是說:「如果你相信我,我不用解釋你也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我說再多,你也不相信,所以,我沒什麼好說的。信不信由你。」
裕王聽了這話,便以為蘇沁沫死鴨子嘴硬不承認,便處置了她身邊的下人,各賞了四十大板,還要禁她的足。
蘇沁沫一氣之下,就回了蘇府,如今,已在蘇府住了快十天了,裕王卻一心只有那歌女,連派下人到蘇府問一聲都不曾。
所以,蘇夫人這次叫她去就是要用謝氏商鋪的血玉觀音送給皇后,藉此機會緩和蘇沁沫和裕王的關係。
蘇凝聽的直搖頭,心裡也笑蘇沁沫傻,沒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張著嘴除了吃飯當然就是說話的,她較著勁兒不說,誰又能相信她。
蘇凝搖頭嘆息:「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這裕王變心這麼快的嗎?」
難道是哪裡出了岔子?按照正常劇情發展,兩人該是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對其餘人撒狗糧才對啊。
「嘶——!」
蘇凝臉上一疼,她側頭看著正捏著她臉的謝玉樹,問:「好好的,你介系腫麼了?」
謝玉樹聲音涼涼的:「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看來,為夫還是不夠努力,讓娘子對我有很深的誤解啊。」
慘了!
蘇凝咽了咽口水,抓著謝玉樹捏著自己臉的手,笑的一臉諂媚,「沒有啊,我說的是那些薄情寡義之輩。」
感受到臉上力道變小,蘇凝笑著湊上去,親了親謝玉樹,哄他:「相公對我最好了,我最喜歡相公了。」
謝玉樹抬手掩嘴咳了咳,放開了蘇凝的肉臉,改為攬著她。
蘇凝看著謝玉樹通紅的耳垂,捂嘴偷笑,他怎麼能這麼可愛,也太好哄了,我上輩子絕對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在這兩人又開始甜甜蜜蜜的時候,房中另一個人,緒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從來沒見過主子有過這幅表情,而且,堂堂三尺男兒,居然被女子的一兩句軟話就哄好了,主子還是他認識的主子嘛,這新夫人真是神通廣大,看來,以後得多多留心,既不能瑟主子不高興,也不能惹新夫人不高興。
就在緒楓東想西想時,突然覺得脖頸一涼,他瞬間僵住,慢慢抬頭看到了主子盯著他冰涼的眼神,瑟縮了下,忙跑了出去,這短短的幾步路,讓他用上了踏雪無痕的輕功,溜的比見了貓的老鼠還快。
蘇凝的日子簡直就是養豬場的豬過的日子。
每天睡到自然醒,吃了飯後,不是躺著曬太陽,有時候還曬著曬著又睡著了,一覺醒來就到了下午,吃過飯,稍微玩玩,就又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午睡一點兒都沒影響她晚上的睡眠,睡的簡直不要太香。
閒了就和芸香出去遛遛彎,或者帶著白毛小狗小白,在花園裡追小鳥,要麼和謝玉樹下下五子棋,雖然也下過圍棋,奈何,蘇凝這個臭棋簍子太臭,怎麼都下不下去。
為了扳回一局,蘇凝特意磨了一下午的棋子,取來毛筆,用墨水和硃砂分別在棋子上寫下字,刻好棋盤,她晃著木製棋盤和木棋子,問謝玉樹,「象棋,來嗎?」
然而,十局過後,蘇凝盯著陷入死局的棋面,放棄了。
象棋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她就是因為這個才想藉此贏謝玉樹幾局,好不讓他覺得自己太笨,沒想到,謝玉樹很快就掌握了象棋的下法,將她殺的落花流水。
她丟下棋子,跑到謝玉樹旁邊,看著他的頭,嘟嚷:「明明就一樣,為什麼你這麼聰明?果然,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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