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快穿:女配她今天又去搞事業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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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知,她居然就是她。

從沒聽說過白露姑姑主動出手救別人,還有她臨別時對他說的話,讓陳忡在宮裡多年冷的心,驟然活了起來,一腔熱情全數投在她身上。

後來,他便不顧計劃,提前動手,順利的坐上了尚宮的位置。

見到她時,他一時沒忍住,匆匆說了那樣一番話,最終也沒得到同意。

陳忡那時覺得他苦苦撐起的天突然塌了,渾渾噩噩走回去時,又聽見他們在談論她,語帶惡毒的說她其實是個偽善之人,實際上是一個嫌貧愛富,想攀高枝的人。

他突然像是抓住了什麼,覺得她一定是嫌他的位置尚低,嫌棄他。

後來的時間,他就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嶄露頭角,終於,得到了皇上的信任。

在他想要再次像她訴衷腸時,撞上了她同一婢女交談,言語間透露出對宮人的不滿和鄙夷,他一時愣住,不敢上前,只覺得他可能是聽錯了。後來,就是她說看見瑾妃私會情郎。

當時一絲證據都無,瑾妃卻不辯解,她說的斬釘截鐵,皇上居然就這樣信了。

後來,人人都說她賣主求榮,他心裡不這樣覺得,卻在每每見到她時,總會想起月夜下,她臉上嘲諷的笑,就像是心底扎了根刺,時時感到疼痛,所以,他在見她時,也不想讓她舒坦。

因著這次的病,蘇凝在陳忡這兒待了三天。

三天裡蘇凝被照顧的就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陳忡簡直恨不得連上廁所都要幫她。

蘇凝邊享受著按摩,邊苦惱這甜蜜的負擔。

三天,足夠陳忡幫她找到藥了。

看著擺在她面前幾大筐的草藥,蘇凝蹲下挑揀起來,找到需要的藥,還有製藥的工具,滿意一笑。

然後,拜託陳忡找個無人住的院子,蘇凝在裡面一待就是一整天,陳忡站在門外等著,他這幾天都告了假,只是想多陪陪她。

他看著院中的太陽升起,漸熱,當空,西斜,夕陽的餘暉還灑在院中,太陽的熱氣漸漸散了,慢慢的冷了。

蘇凝就是在這時出來的。

推開門就看見背對著她的人,瘦削挺拔的背影隱在光中,整個人都不真切了起來,蘇凝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他,笑:「我想你了。」

陳忡一僵,這些日子以來,他同蘇凝相處,她沒有表現出厭惡的情緒,他都覺得這樣極好,慢慢地,他便開始試探的越過一些邊界,她都沒有反抗,陳忡不知道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也不想,不敢知道,但她此時說想他…

蘇凝鬆開手,轉到陳忡身前,握著他的手,放在她臉頰輕蹭。

「你沒聽錯,也不是在做夢,我是認真的。」

陳忡笑開,這次的笑不同以往,他的眼眸里也漾出笑意,眼睛晶亮。

蘇凝低頭親了親他的手指,惹得陳忡喉結一動,當即就低下頭來,用唇找著她的唇。

有人說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蘇凝這幾天日子過的滋潤,情路順暢無阻,夏敏那邊可就沒這麼好了。

自從上次偷溜出去看見陳忡後,夏敏就老實多了。

無他,只因為,她之前帶著白露逛御花園時,不小心迷路,居然遇見了個小小的,矮矮的房子,此地距御花園不遠,但又偏僻,她只以為裡面住著園丁,一時興起想過去看看,就看見了她這一生最恐怖沒有之一的事。

那是陽光暖暖的午後,這處地方雖然沒有御花園裡的名貴花木,卻長滿了野花野草,秋季里,花雖少,可也不是沒有,這兒的卻都染上了鮮紅。

地上倒著一個縛住了雙手的人,他渾身是血,身上的衣服已經盡數泅濕,辨不清原本的顏色。

那人痛苦的哀嚎入耳,讓她覺得渾身一抖,再有就是陳忡那漫不經心睇過來的眼神,冰冷,更多的是漠然,仿似對生命的漠然,多時未感受到的秋意夾雜著之後冬季的寒冷的裹著她,嚇得她腿一軟,跪倒在地。

回去後,她連做了幾天噩夢,吃了太醫配的安神湯,才漸漸地好眠起來。

她後來悄悄打聽了下,人人都說,陳廠督鐵血無情,不論是誰只要犯了宮規,必嚴懲不怠,再加上他有聖上御賜的尚方寶劍,更是無人敢招惹。若是讓他發現了自己私自出宮,那直接就是個死了。

蘇凝回來後,就被夏敏拉著,來了場好姐妹間的夜聊,夏敏吐槽吐槽陳忡的鐵血手腕,再抱怨抱怨這個世界的制度,最後,把不知道被拉出來多少次的皇帝再次掛在嘴邊,罵了一陣後,夏敏明顯心情好了起來。

只是,蘇凝時常見夏敏盯著一處發呆,有時候,怎麼叫都不應,她倒是沒覺得有多少是因為蘇卓然,夏敏可能更愁的是自己不能再出宮了。

蘇凝抬頭望著宮門外的方向,理所當然的,看不見,先不說距離原因,就這抬頭就能看見的紅牆綠瓦,望出去四四方方的天,能看見就出鬼事了。

自由,人人都渴望,不單單指將人困在一處。

若她沒記錯,皇上很快就要來了。

兩天後,永壽宮又開始全員精神抖擻的模式,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生怕出一絲一毫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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