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點頭,讓漪蘭宮派個人送太醫回去。
裡間突然有人呼道:「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蘭嬪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室內,見沒她相見的人,抓著宮女就問:「皇上呢?皇上怎沒來?」
「蘭嬪糊塗了?皇上此時正宴請使臣,自是在太液池了。」
蘇敏慢悠悠踱步進來。
「怎麼是你?皇上呢?我要見皇上。」
「見皇上?今晚你是見不到了,就好好歇著吧,省得白白折騰。」
「你可別忘了,是你推的我。」
蘇敏好笑,她上前捏著蘭嬪的下巴,將她打量了遍:「真是不知該說你是傻呢還是蠢呢,今晚可是要緊的時候,不是讓你爭風吃醋的,還有,即使真是本宮推你下去的,我兄長現下榮寵正盛,皇上知曉了,也不過訓斥我幾句而已,值當你用自己來陷害我?」
「今夜之事,我已封了消息,免得蠻夷看我朝笑話,你最好安己守分,不然,我要是真想擔個欺負了你的罪名,到時候可不止推你入湖這麼簡單。」
警告完了,蘇敏也沒再回宴上,而是回了宮。
「白露,你說,蘭嬪今日之舉所為到底是何?」
蘇凝扶著蘇敏的手,聞言一笑,回:「娘娘還不知曉,蘭嬪前幾日在御花園撞上了愉妃。」
蘇敏腳下步子一停,重又邁開。
就說呢,一向只會嘴上功夫的人這次居然這麼豁得出去,但是卻仍屬於胸大無腦,原來是有這麼個狗頭軍師在背後攪渾水。
當晚,皇上就來了永壽宮。
蘇凝在一旁為蘇敏拆著頭上髮飾,聽兩人如閒聊般說到了蘭嬪。
最後結果也不了了之,先不說蘇敏身後的蘇侯風,就單單皇上現在對蘇敏那股喜愛勁兒,也不會罰她。
只是愉妃,可是要想個法子了,以前她沒出來蹦跳,蘇凝還真將這個以前設計的攪屎棍給忘了。
翌日,她告了假,提著做好的點心往外走。
陳忡在宮裡的居所她來了很多次,這次也是駕輕就熟,推開門,沒看見人,她微惱,忘了告訴他,她今日來找他。
這幾日,陳忡尤其的忙,他本就是護衛宮中安全的,又逢年關,宮中各處所需增多,來往之人多且雜,須得處處留心才是。
蘇凝不想打擾他,搬出棋盤來,自己和自己下了起來。
漸漸地,竟然專心起來,也沒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怎麼還是個臭棋簍子?」
陳忡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無奈出聲。
蘇凝捻棋的手一頓,抬頭望他,「你回來了。」
陳忡彎了彎眼角,從背後攬著她,順手將蘇凝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一放,剛還死氣沉沉的黑棋突然活了起來。
蘇凝盯著棋盤,拿起一顆思考了半天也不知該將白棋放哪兒,看來她天生就不是個下棋的料子,練了整整兩世,一點兒長進也沒。
她摟下棋子,大嘆,「可能我不適合這種動腦子的。」
陳忡輕敲她的頭,聲音帶笑:「沒事,以後這種交給我就好。」
蘇凝回身抱住他的胳膊,笑的諂媚:「我現下正好有個事要求陳大人幫我。」
「你啊,」陳忡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就說怎麼突然這麼乖,原來在這兒等我著呢,說吧,什麼事。」
蘇凝吐吐舌,將愉妃的事同他講了講。
陳忡放開蘇凝站定,輕嘆了聲,「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即使她並不是蘇侯家的?」
蘇凝無辜狀:「陳大人在說什麼?瑾妃娘娘不正是蘇侯之後嗎?」
算了,隨她去吧。
他也就沒再細問,兩人也有多日未見了,不值當將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年關剛過,蘇敏就被査出了個好消息,她有孕了。
皇上很是高興,畢竟這宮裡妃嬪眾多,卻無一個皇嗣。
經太醫院善婦科的陳太醫診脈,腹中胎兒很是健康,也已有三月了,不用時時喝安胎藥,只需注意著不要做幅度大的動作,吃食上有些要戒了。
聽到不用喝藥蘇敏很是開心,她這身子一直不太好,那每月一次的也就不准,有時不來都是常事,她便沒在意,不想這次初春裡頭太醫院例行診脈倒是診出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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