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金淺淺掏出自製的幾張符咒,合著靈力,打入了四人體內,便揚長而去。
後來的四人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將那天的事以任何方式說出來,寫出來,畫出來,比劃出來,哪伯是一個詞語都不行。
而這邊走了的金淺淺正在當鋪里換著搶來的東西。
當然,她是易容來的,誰知道剛才被她搶了的幾人,之前搶過誰的東西,這些東西裡頭又有多少開路不正,她還不想被人喊打喊殺。
掂著當鋪老闆給的裝著靈石的儲物袋,金淺淺在老闆摸著冷汗和再也別來的眼神中離開了。
封聿見了金淺淺不少回或砍價或磨著老闆抬價的場面,但每看一次,他還是很佩服她。
「你這丫頭別的不說,砍價倒真是把好手。」
金淺淺笑的迷了眼,謙虛道:「過獎了,基操勿六。」
封聿疑惑問:「什麼?」
金淺淺抿了抿嘴,「意思是,這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沒有什麼值得夸的。"
封聿失笑,不明白金淺淺為何老是說些奇奇怪怪又歪理一堆的話來。
好歹有了這麼些錢,金淺淺便想趁早離開這兒,過不了幾天秘境就要關閉,裡面的修士陸續都會出來,她不想湊這個熱鬧,還是去煉器城看看她的東西好了沒。
她取出袖中的靈獸袋,揚手道:「蛇大爺,辛苦了,您現在可以先進來睡上一覺,然後就能吃好吃的紅果了。」
漆黑的蛇身盤在地上,尾巴尖還一下一下的拍在地面上,烏金色的豎瞳盯著金淺淺,透出滿滿地不願和不屑來。
這…,金淺淺摸出一顆靈草,哄它:「我曉得剛才蛇大爺助我良多,您辛苦了,吃顆靈草補補,我一介散修,走路全靠兩條腿,實在是有心無力,所以,您可以好好的趁這個時間,睡一覺,吸吸魔氣,閻魔石還在靈獸袋裡呢。」
她好說歹說,終於哄得這蛇祖宗聽話了。
將靈獸袋放回儲物袋中,金淺淺對在一旁看戲的人十分不爽,但礙於實力差距又不能明確表現出來,只好提個小小的建議:「我說封大佬,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您能不能開開金口,幫幫我呢?」
封聿含糊不清地應了。
金淺淺哼笑了聲,「我看封大佬您多半是有些敷衍在身上的。」
封聿一時無言,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他知道有時候不能明著同金淺淺說,她這個人性子死倔,還老是抓著一個點不放,連活了兩千年,被外人稱之為魔剎的他都有些招架不住,索性就事事順著她些。
反正,他堂堂一介仙尊,要是被仙界那些人知道他居然同一個小丫頭置氣,那豈不就失了威望了。
況且,黑耀是他的靈寵,她們二人關係好,是很必要的。
在蒼古大陸各大修仙門派都對雲和秘境摩拳擦掌,萬眾矚目時,煉器城裡的人卻一點兒沒被影響。
金淺淺不止一次感嘆「煉器城」三字的簡單粗暴,清晰明了,這裡正如其名,是煉器師聚集之地。
四月前她來到這裡,拜託這裡的一位煉器師幫她做一方寶舟,這次便是過來取的。
只是,瞅著那五光十色?也不能這樣來形容,應該說,色彩繽紛?
金淺淺盯著那個各種顏色都有,百色爭艷的寶舟陷入了沉思。
她指著這個色彩斑斕的東西,艱難道:「吳道友,咱們之前不是這樣說的吧?」
吳白提起身前的圍裙,擦了擦黑灰的雙手,有些侷促:「哎呀,我說小道友,你給的材料不好煉化,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其融了,這個你可不能怪我。」
呵呵,是啊,金淺淺還能看見它左側船身靠船尾的那處紅紅的一塊兒是她從炎窟裡頭挖出來的火靈晶,船頭那顆藍色的,吳白說是照明用的,正是那次在百獸森裡頭因為沒有紅果了,蛇大爺發了脾氣,然後就倒了霉的冰系白虎的獸核,所以,這年頭,獸核都能拿來照明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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