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半響,到底沒忍住,「小唐,我聽說會輕功的人身輕如燕,踏雪無痕,飛檐走壁也不在話下…」
姜芙凝頓了一頓,看著唐文正等著自己的下半截話,她笑笑,「所以,你為什麼要剝一大堆花生,卻不吃呢?」
這麼生硬的話術,唐文卻沒有在意,而是將剝滿花生的盤子推到姜芙凝面前,「給你的。」
姜芙凝低頭看著躺在盤子裡白白胖胖的花生粒,心臟仿佛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抓了一下,痒痒的。
她拿起一粒,迎著唐文的目光,吃進嘴裡,點頭:「好吃。」
台上的講者「嘩啦——」一聲收扇,拱手走了下去。
換了位白髮蒼蒼的老者。
這老者一襲長衫,面目和善,上台後先是笑呵呵的同在座的道了聲好,邊一掀下袍,穩穩的坐在了椅上。
桌上的東西早已換了,老者拿起驚堂木,清脆的聲音落下後,蒼老渾厚的嗓音響起。
「上回說到,張生托丫鬟柳依給吳小姐送去了詩作,這之後,張生那是日思夜想,等著吳小姐的回信……」
姜芙凝拈花生的動作頓住,聽著這萬分熟悉的故事,感覺嘴裡的花生突然就不香了。
還有就是她現在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毒奶在身上的,方還夸這間茶樓不落俗套,不想,還是講上了。
她搖搖頭,說來也是,茶樓乃消遣之地,人們若一味聽那些枯燥的人文地理,別說這些人,擱她,她也受不了。
看來不論什麼時候,這狗血淋頭的故事到哪兒都不會收了冷落,尤其是在女性地位低下的古代呢。
姜芙凝將盤裡的花生抓在手中,另一隻手拉起一旁的唐文:「走,不聽了,沒甚趣味。」
唐文也不反駁她,從袖中掏出錠銀錢放在桌上,跟著姜芙凝走了。
在茶樓擔個了許多時光,此時日頭漸有西沉之景,姜芙凝想著她偷偷溜出府,此時也快用膳了,想必過不了多久,銀屏便要喚她,還是回去看看。
這樣想的,她停住,「小唐,我們就此分開吧,我也出來許久了,恐府中擔心,該回去了。」
唐文神色間有些不舍,但也不好多說,只拉著姜芙凝,囑她再找他玩。
姜芙凝點頭應了。
從後廚的矮牆上翻進來時,姜芙凝嗅到了松鼠繳魚的味道,她不由咽了咽口水,今兒在外玩了一天,除了在茶樓里吃的花生粒外,她還沒吃過別的東西呢,這一下可把她的饞蟲勾出來了。
姜芙凝一路偷偷摸摸的,邊留神府中的奴僕,邊想著松鼠敘魚。
一路倒也沒什麼人,讓她順順利利的溜進了房中。
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一聲問詢。
「福安,你不在府中養傷,野哪兒去了?」
蘇凝扶著頭醒了過來…
她感覺現在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她緩緩睜開眼,眼前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系統怎麼這樣啊,也不打聲招呼,就把我送過來,嘶〜」蘇凝對著空氣暗罵道,剛準備活動活動,卻沒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她捂了一下手臂上的傷痕,喃喃自語:「這個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腦海中沒有原主的記憶?」
蘇凝努力地回想,只想起了自己為何要來這裡,不怕事的系統冒了出來。
此時二小姐的丫鬟端著一盆水打開了房門,卻見到小姐穿著白色的寢衣坐在床上默默的看著自己,她試探地喊了一聲:「大小姐?」
蘇凝意外發現一個新技能,她透過丫鬟的眼睛看到了陳徽死前的模樣。
此次的穿越目標是與世家小姐有關的,她被成功傳送到另外一個世界,剛才她透過丫鬟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層層台階。
她的視線正在環顧四周査看情況,突然看向角落一驚,發現陳徽躲在角落被人毒打,她虛弱地依偎在牆角,她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
「是誰叫你怎麼做的?」
陳語蘇凝能感覺到此時她的恐懼和不安已經占滿了她內心,可她再也沒有機會活在這個世間。
兇手戴著黑色的面紗,身穿黑色夜行衣坐在椅子,手中拿著刀正在比劃著名,似乎想密謀什麼,藉機處理掉陳徽,「你沒有機會知道了,就怪你擋到了別人的道。」
手起刀落,血濺了一身。
而她也死了,死在她最好的年紀…
其實陳徽早就死了,一直以來都是她母親捨不得她,特意找了名師封住她的穴位,聽說還施法了,讓她暫時成為了像植物人一樣的人,才暫且留住她的性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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