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不懂了,她偷皇后宮裡的東西,那也叫偷,這宮裡的東西何其珍貴,怎麼能夠讓這些不知所謂的人拿到外面去呢?」
「那你想要怎麼樣」
蘇凝大步走了過來。
眼神憤怒地瞪著柳如煙。
「喲,皇后娘娘耳朵可真是夠利索的,這才多長時間,一下子就接到消息了。」
「哪有如妃娘娘來的威風,這一品誥命夫人,說打就打。」
「怎麼,她偷了皇宮裡的東西,現在鳳印在我手上,後宮歸我管,我自然是要認真查一查的。」
「你敢——」
蘇凝眯著眼睛。
「便是鳳印在你手上,但我還是皇后。」
「你」
「皇上駕到——」
蘇凝前腳剛剛過來,後腳皇上就到了,估計一直都有人在看著他們。
就是擔心她會用身份來壓柳如煙。
「皇后,你不是在禁足嗎?你怎麼過來了?」
「皇上,剛剛我娘被人為難的時候,皇上一直都沒出現,我一來,皇上也就跟著過來了。」
「朕就是恰好經過
「經過也好,正好來評評理。如妃口口聲聲說我娘偷了東西,我娘素來安安分分,一直都跟著安嬤嬤,怎麼就偷東西了?再說了,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娘還怎麼見人?」
「皇上,你聽我說,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趙煜看著柳如煙,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幾分,便是口氣都溫和了幾分。
「皇上,皇上禁足了皇后,皇后又怎麼甘心?臣妾就是擔心她會和蘇相合謀,做出對大晉不利的事情。」
柳如煙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是大晉的皇后,我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大晉的事情。」
蘇凝認真地說道,「我素來知道夫榮妻貴這個道理,只有皇上一直是皇上,我才可以一直是皇后。」
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煙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會誤會,你讓臣妾搜一搜她身上。萬一真的是什麼對大晉不利的事情,那就萬劫不復了,寧可錯殺,不可錯過。」
柳如煙含情脈脈地看著趙煜。
「那就搜一下吧,你們動作輕一點,切不可傷了相爺夫人。」
「皇上——」
蘇凝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皇上,我娘——」
「娘娘,不必再說了,皇上的意思,臣婦懂了。」
袁氏拉住蘇凝,「不知道如妃娘娘是想要怎麼檢查,若是檢查出,臣婦是無辜的呢?」
「讓我身邊的——不,讓安嬤嬤來搜吧。」
反正這個袁氏不可能清白——
「皇上——」蘇凝又喊了一聲,卻見趙煜用力地點了點頭。
「沒關係。」
袁氏用了些力氣,拽著蘇凝。「清者自清。」
「奴婢得罪了。」
安嬤嬤伸手在袁氏身上摸索著,卻一無所獲,唯一佩戴的一個荷包,裡面只放著幾個用來打賞人的金瓜子。
「沒有?」
怎麼可能?
柳如煙愣了愣,目光落在了她的髮髻上。
「我知道了,肯定是在簪子裡面,要不然就是藏在髮髻裡面,安嬤嬤,將她的髮髻拆了。」
「這——」
安嬤嬤有些遲疑,目光落在了袁氏的髮簪上。
「你不上,我親自上。」
柳如煙直接伸手去扯袁氏的髮簪,「這我可太熟悉了,這髮簪一定是空心的,裡面藏著紙條。」
柳如煙用力地將髮簪砸在了地面上。
羊脂白玉的髮簪,瞬間就碎成了兩半。
裡面是實心的,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那肯定是在髮髻裡面。」
「夠了——」
蘇凝吼了一聲。
「皇上,麻煩你看清楚,這個玉簪是當年先皇賜給我娘的,這是被如妃砸碎的,和我娘可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這句話,趙煜的動作略有些僵硬,之前不提不知道,現在才恍惚過來,這羊脂白玉,是當年袁氏救了他,他父皇感激袁氏,特地賜給袁氏的
此時此刻,他的救命恩人因為他的寵妃的關係,衣衫不整地站在他的面前——
「煙兒,別鬧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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