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傷口就是證據!」說罷,聶安解開衣服。
下一刻,他瞳孔微張,難以置信地看著毫無淤痕的腹部。
不可能,明明他的腹部到現在還疼得厲害,怎麼可能一點傷痕都沒有?
「嘖,快把衣服穿起來吧,就你那瘦得跟排骨似的身體,還好意思露出來?」白夏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聶安。
「羅白夏,你對我做了什麼?!」聶安用手在自己腹部摁了摁,瞬間疼到彎下腰。
這種疼痛程度,他敢肯定自己是受傷了。
「沒做什麼,你不是好好的嗎?」白夏用手拍了拍聶安的腦門,就像在拍一隻寵物狗:「早點休息吧,別累著了,聶氏。」
說罷,她不再理會疼到蹲下身的聶安,直接返回房間。
她剛剛踢人用的是巧勁,還踢在一個特殊的穴位上。這會讓聶安疼得難以忍受,但身上卻不會出現任何傷痕。
也許是聶安覺得今天的白夏有些邪門,所以沒敢再來打擾她,他捂著腹部,艱難走向書房。
白夏回到房間後,打開密變成的藥箱,取出一塊手巾,用力在手上蹭了蹭,只見她手上掉下了一層肉色粉末。
「這下有好戲看了。」白夏臉上露出那特有的笑容。
「宿主大大,這是什麼?」系統有些好奇地問。
「是我調配出來的,一種很有意思的藥劑,估計明早就能看到效果了。」白夏將手巾放回藥箱,然後又取出一小瓶白色粉末,用水調和後,敷在臉上。
這是白夏調配出的珍珠玉容散,畢竟,要打臉女主的話,就要從各方面碾壓她,包括容貌。
躺下敷面膜的白夏也沒有休息,有妖的世界就有靈氣存在,她不停吸收著這天地間的靈氣,整個身體越來越輕盈。
一夜很快就過去,這一夜,聶安在書房中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一是因為他的腹部不停傳來綿密的疼痛。二是因為,想起白夏的態度,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就這樣,他睜著眼睛直至天明,腹部的疼痛倒是好一些了,但他整個人都感到很疲憊。
他慢慢起身,突然覺得頭頂有些癢,他便伸手抓了抓,結果,他只覺得頭頂一松,一大把頭髮被他自己抓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聶安被這一變故嚇到,大叫起來,聶父聶母聽到聶安的慘叫後,趕緊趕來打開書房門,卻被眼前聶安的模樣徹底嚇呆。
聶安腦門上少了一塊頭髮,鋥光瓦亮的腦門差點閃了他們的眼睛。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聶母嘴唇顫抖著問道。
要知道,聶安可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風度翩翩,氣質超然,可現在的聶安,居然禿了,這顏值,直接跌落谷底。
這時的聶安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與白夏爭吵時,白夏拍了他的頭,而今天,這頭就禿了,難道說,這一切都是白夏搞的鬼?
「羅白夏!」
白夏剛在屋內洗去臉上的珍珠玉容粉,就聽見聶安的咆哮聲。
「哎呀,看來這藥已經生效了。」白夏淺笑,面對聶安在屋外的怒吼,她充耳不聞。
昨天,她兩隻手上抹了有脫毛功效的藥粉。
這藥粉依靠靈氣調製,所以效果極佳,一夜見效。
「羅白夏,快給我出來!」
聶安還在外面咆哮,白夏不慌不忙地照了照銅鏡,滿意地看到,她臉部的暗沉已經褪去了些,臉上的粗糙也消失了。再加上靈氣的加持,眼睛也明亮了不少。
接著,她才施施然走到房門口,打開了門。
「羅白夏,你!」聶安看到白夏後,先是咆哮,但看到白夏容貌的變化後,他不由一愣。
白夏的容貌變化雖然沒有特別大,但臉部白淨了些後,整體看起來比昨天漂亮了許多,她現在的長相完全稱得上是一位清秀小美人。
「喲,聶氏,一夜沒見,你已經聰明「絕頂」了?」白夏挑眉,看著聶安此刻滑稽的模樣。
「你,羅白夏,說,這是不是你幹的好事?!」聶安聽到白夏充滿譏諷的話語後,怒火在心頭涌動。
「好事倒確實是好事,但這事情,可不是我乾的。」白夏掩嘴,發出一陣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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