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溫柔轉瞬即逝,當她的手撫摸到聶安的脖頸處時,突然一把掐住。
「你居然敢把對我的好感度下降到零!」傅飲香眼神驟然變得嗜血:「你好大的膽子!你這個禿子,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就是對你的恩賜,你居然還敢挑三揀四!」
「飲香……」聶安掙紮起來,但他的力氣沒有傅飲香大,只能無助地看著傅飲香,眼角滲出淚水。
「快把好感度給我漲上去!聽到沒?!」傅飲香眼睛裡布滿血絲,她原本俏麗的臉現在猙獰無比。
聶安眼睛已經開始上翻,由於缺氧,他眼前一片發暗,正當他以為自己要被傅飲香活活掐死時,傅飲香突然鬆開了他。
「咳咳咳!」他狼狽地撲倒在地上,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嗚嗚嗚,飲香,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聶安此時禿著頭,臉上都是粘乎乎的眼淚和鼻涕,模樣醜陋不堪。
「聶安哥哥,我們一起回家吧。」傅飲香一把提起聶安,她臉上帶著神經質的笑容:「沒錯,只要能讓劇情重回正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拖著聶安跌跌撞撞往住處走去,現在天色已經全黑,她已經被斬斷的胳膊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聶安哥哥,我們要像之前一樣好好生活。」當他們兩人快要回到聶家時,傅飲香湊近聶安耳邊,呢喃般地說著:「你要表現得和我很恩愛的樣子,否則,我就殺了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聶安畏畏縮縮著點頭,猶如一隻驚嚇過度的兔子。
他此時可以說是悔恨交加,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貌美如仙女的女人,居然是個醜陋的妖怪。而他一直打從心底里嫌棄的羅白夏,修煉的卻是道術,最近相貌更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如果,他沒有愛上傅飲香該有多好,那他現在依舊擁有一個賢良淑德的美貌妻子,哪像此時,他連性命都岌岌可危。
「相公,我們到家了,快把眼淚擦了,被爹娘看到,像什麼樣子?」傅飲香遞給聶安一條手巾,聶安只能哆嗦著接過,抹去臉上的淚。
「表現正常點。」傅飲香不屑地看著這個已經被嚇破膽的男人,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聶安如此無用:「如果你露餡,我就只能把你們通通殺了。」
聶安蒼白著臉點頭,此時的傅飲香宛如一個瘋子,那條斷肢不斷滲血,染紅了她半邊的衣裙,但她仿佛沒有察覺一樣,臉上始終帶著詭異的笑容。
聶安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但他只能強裝鎮定,推開門,用顫抖的聲音喊道:「爹、娘,我回來了。」
「才知道回來?!」聶母咆哮著從屋內衝出,她此刻滿臉通紅,顯然正在氣頭上,再加上今晚沒有月亮,只有星星發出昏暗的光芒,四周很暗,她一時沒注意到聶安身上的異樣,也沒有看到跟在聶安身後的傅飲香。
她羞惱地叫嚷著:「聶安,今日午後,家裡來了不少人,他們都說那傅飲香是妖!她假冒太師千金,還假裝自己有醫術,差點治死了人!」
聶母唾沫橫飛,將自己的怨氣一股腦兒傾瀉而出。
「你看看你,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千挑萬選,居然找了個妖怪回來!真是作孽!剛才那幫人,差點要把我們當作妖孽的同謀,一併抓去官府!幸好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二十餘年,街坊們都能證明我們是正經人,不可能和妖孽勾結,那些人這才放過了我們!」
聶母想起今日下午的事就後怕,家裡突然湧進一幫人,一個個扛鋤頭釘耙的,說是要除妖。而且,他們口中的妖指的居然是傅飲香。
「真是作孽!」聶父也拄著拐杖從屋內走出,他氣喘吁吁地嚷著:「聶安!我看你腦子真是被驢踢了,居然和白夏這麼好的媳婦和離,娶了個妖怪回來!」
聶父這當然不是在幫白夏說話,只是,他現在已經知道,白夏在鎮上開的醫館已經出名,去她醫館的人絡繹不絕。如果這白夏還是他家的兒媳,那現在他們聶家就發達了。
但現在,這白夏與他們家已經毫無關係不說,這聶安新招來的傅飲香居然還是只妖。
聶父又氣又惱又害怕。
「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是傅飲香這隻妖孽害得,這隻J妖精,害誰不好,居然來害我們家!」聶母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抓住聶安的手。
「聶安你記住了,從今日起,你就不要獨自出門了,家裡已經被貼上道士給我們的符咒,那傅飲香根本進不來,但你出去,這符咒可就保不了你了。」
「對,從今日起,我們先不要出門,直到那孽畜被抓住了,我們再出去。」聶父一想到自己居然和一隻妖怪同住一個屋檐下,他就一身惡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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