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怪物的動作一點都不慢,眨眼間,就已來到白夏面前,她那張破碎的臉幾乎貼到白夏的臉上,同時,一陣尖銳的叫聲從她那裂成三瓣的嘴裡發出。
蹲在白夏肩膀上的系統,則發出了更加悽厲的慘叫,這可是妥妥的貼臉殺啊!
白夏倒沒什麼反應,但她剛想細看這怪物時,原主的身體似乎是已經到了極限,她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識。
等她重新睜眼時,發現眼前又是那熟悉的臥室天花板,她略微愣了幾秒後,立即坐起了身。
「白夏,你醒了?」
她剛起身,顧墨燃那關切的話語就從她身邊響起:「我馬上讓禹洛再來給你檢查檢查。」
說罷,他起身,欲走出房間。
禹洛是顧墨燃的家庭醫生,原主的身子,一直是他調理的。
「不用了。」白夏出聲阻止了他:「顧墨燃,你別裝了,你已經知道我去那間木屋了不是嗎?」
白夏不打算拐彎抹角,而是選擇了把話攤在明面上講。
可顧墨燃卻是一臉莫名其妙,似乎不明白白夏的話是什麼意思:「白夏,我當然知道你進了木屋,因為你就暈倒在木屋裡。不過,你也真是,想進我的酒窖看,告訴我一聲就行了,或是叫人陪著你一起去。這次要不是我的保鏢及時發現了你,可能會出大事。你知不知道?你從昨天下午,一直昏迷到了今天中午,要是你再不醒,我都要把你送醫院了。」
「你就別在我面前打馬虎眼了,我都看到了,顧墨燃,那哪是你的酒窖?你分明就是在那裡養鬼了!」白夏眼色一凜。
貓血屬陰,能夠滋養鬼氣,這個小世界中,鬼與人分隔兩界,但只要陰氣夠足,就能打通兩個世界之間的隔閡,讓那個世界的東西,來到這裡。
雖然不知道顧墨燃為什麼要養鬼,但想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可在白夏的逼問之下,顧墨燃卻沒有流露出心虛的表情,他眼中有的,依舊只有擔憂與心疼:「白夏,你是不是昏倒前產生了什麼幻覺?怎麼會說出這麼可怕的話來?」
「不想承認嗎?好,那你現在就跟我去木屋,給我個解釋。」白夏起身,與顧墨燃面對面站著。
兩人對視片刻後,顧墨燃終於點頭同意。
「好,我現在就陪你去看看,免得你把幻覺當了真,對我疑神疑鬼的。」
說罷,他便伸手,想去扶白夏。但被白夏瞪了一眼後,他只能乖乖收回手,那戰戰兢兢的樣子,甚至有些可憐。
但白夏從來不會被表象欺騙,她打量了西裝革領的顧墨燃一眼後,便率先離開了房間。
離開住處後,白夏就徑直往木屋的方向走去,顧墨燃則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
就這樣,他們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木屋前。
木屋外,那兩個保鏢依舊站在門口,看到白夏身後的顧墨燃後,他們立刻鞠躬,打開門鎖,並讓到一旁。
白夏看到屋內的情況後,臉色不由一沉。
屋子裡已沒有了血,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符號,整個房間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污漬。
而地面的鐵門上,也沒有上鎖,門打開著,地下室的燈亮著,可以清楚看到門下的台階。台階上也同樣乾乾淨淨,沒有任何髒污。
「白夏,你就是暈倒在這兒的。」顧墨燃指了指鐵門邊。
白夏沒有和他搭話,她走到地下室入口處,那股強烈的陰氣已經消失不見。
拒絕了顧墨燃的攙扶後,她通過樓梯,走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面積和上方木屋的面積差不多大,天花板上,掛著一盞昏暗的黃色燈泡,映得整間房間黃盈盈的。
房間裡共有八排酒櫃,酒柜上滿滿當當擺著價值不菲的酒。
「白夏,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就開這裡最貴重的酒,一起慶祝。」顧墨燃溫柔地看著白夏。
但白夏並沒有被他岔開話題。
「你是趁我昏迷時,把這裡改成了酒窖吧?」
「絕對沒有。」顧墨燃雙手抬起,做了個投降的姿勢:「這裡一直都是酒窖,我還時常下來品個紅酒呢。」
他指了指靠牆擺放的長桌,只見桌子上擺了一瓶已經開封的紅酒,和一隻高腳杯。
白夏走到桌前,若有所思地看著桌上的酒瓶。
見白夏不再出聲質疑,顧墨燃又繼續道:「白夏,現在,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白夏沉默半晌後,終於點了點頭,她長嘆了一口氣道:「看來,確實是我產生了幻覺,誤會你了,抱歉。」
見白夏已打消疑慮,顧墨燃臉上不由展露出釋然的笑意:「白夏,你不需要向我道歉,醫生說過,因為你身體不好,所以有時候會容易產生些幻覺,等身體養好了,就不會有這種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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