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試著用手觸碰這層屏障,卻發現,這屏障對於她來說,就像鋼板一樣堅硬,她根本無法穿透。
「宿主大大,是不是因為這裡的房子都貼了什麼驅鬼的符?」系統在半路上就醒了過來,但一直瑟瑟發抖著沒敢說話,直到現在,精神狀態才恢復了些:「這層屏障就是驅鬼符形成的。」
「不會,有不少破敗的房子周圍也有這層金色的屏障,但那些房子的主人顯然是沒有閒錢去買這種東西的。」
白夏一邊說著,一邊將大量鬼氣聚集於手中,凝聚出一股像劍一般的氣體,準備強行突破這層屏障。
然而,當她那鬼氣聚成的劍,碰到屏障的一瞬間,就被反彈回來,要不是她閃得夠快,估計她就要被這股鬼氣切傷了。
「嘖,看來這層屏障,可以絕對防止鬼氣的進入。」白夏一連攻擊了好幾次,但結果仍是一樣。
她看著這層金光,沉思了片刻後,心中慢慢有了答案。
「看來,在這個小世界中,每棟房子都會存在特殊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保護房子不受鬼怪入侵。」
「宿主大大,照這麼說來,我們只能想辦法在外面收拾那對男女主了?」系統想到接下來又是風餐露宿的日子,心頭就陣陣難過。
「那倒也未必。」白夏盯著這層屏障,緩緩開口道:「還記得一些小世界中的吸血鬼傳說嗎?」
「什麼?吸血鬼?」系統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這話題也太跳躍了,他疑惑道:「這層屏障和吸血鬼有什麼關係?」
「屏障和吸血鬼當然沒有關係,但是,你不覺得這層屏障和吸血鬼傳說有相似之處嗎?傳說中有提到,吸血鬼不受主人的邀請就無法進入房子。」白夏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那緊閉的大門:「我想,這個小世界和吸血鬼傳說的小世界一樣,有人居住的房子都受到庇佑,鬼怪無法進入,一定要得到主人的邀請,才能進去。」
「有道理哎,宿主大大。」系統恍然大悟,但下一刻,他那高昂的尾巴又重新耷拉下來:「可是,怎樣才能讓郁安平邀請宿主大大你進入呢?」
郁安平為官之後,並沒有結交門客的習慣,不太會莫名其妙邀請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回家。
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正當白夏站在刺史府門口思考對策之際,一個辨不清男女的聲音在她身後悠悠響起:「沒用的,進不去的,而且就算混進去了,也無用。」
這個突然響起的聲音把系統嚇得「吱哇」亂叫。
白夏也立刻做出反應,她迅速回身,並後退一步,拉開和身後那個身影的距離。
那身影通體漆黑,形狀似人,但卻薄如紙片,它腳不沾地,漂浮在地面之上。
「野鬼?」白夏很快就判斷出眼前這鬼怪的身份。因為野鬼是能力最弱的鬼怪,再加上眼前這隻野鬼已身負重傷,身上的鬼氣特別單薄,所以在它開口說話前,白夏並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只見那野鬼晃晃悠悠地飄至白夏面前,似乎是在打量著白夏。
「姑娘,你想進這刺史府,是否與那郁安平有仇?」野鬼的聲音飄忽不定,看這狀態,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魂飛魄散。
原本,白夏不太想搭理這個野鬼,但不知為何,看到這個野鬼後,原主的心裡居然產生一陣針扎般的疼痛,這種情緒似是懷念似是哀愁,如同她曾經與這野鬼是熟識。
但原主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特的情感。
不過,既然原主能對這個野鬼產生反應,就說明這個野鬼的身份也許並不簡單。
「你是誰?」白夏直截了當地提問。
但那個野鬼卻搖了搖頭:「在下已沒了生前的記憶,不記得了。在下只知,在下心中有那滔天的恨意,而在下所恨之人,正是這刺史府的郁安平。」
「你恨郁安平?可還記得原因?」白夏繼續問道。
「也不記得了。」那野鬼有些沮喪:「在下只知恨他,卻不知為何恨他。」
顯然,這野鬼因為被重傷,而丟失了一部分魂魄,所以記憶便有所缺損。
而且丟失的魂魄很難再恢復。這也就意味著,它記憶復原的可能性很低。看樣子,從它口中,是問不出它生前和原主究竟是什麼關係了。
可是,既然這野鬼能讓原主產生如此心痛之感,定是原主親近之人。
按野鬼的狀態來看,它應該是近三年裡死去的人所化。而在原主親近之人中,三年內去世的,就只有原主的公婆,也就是郁安平的父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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