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康復?我是得了什麼病嗎?」白夏繼續問道。
但郝博遠卻因為剛剛的話,被郝父郝母來了兩記眼刀,他十分委屈地說:「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姐姐她肯定已經意識到了,我們這樣遮遮掩掩的反而不好,倒不如敞開了和她講。」
白夏也附和著郝博遠的話,道:「爸,媽,你們才剛和我說我們是一家人,我有什麼事就要告訴你們,可你們卻也有事瞞著我不是嗎?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你沒有病,白夏,你不要多想。」郝母依舊沒有說出實情,接著,她看向郝博遠,呵斥道:「就你話多,你自己注意著點時間,你下午的補習班就要開始了吧?還不快出發?都高中了,還這麼自由散漫!」
「知道啦,我現在就走。」郝博遠拖長語調,不情不願地答應著,然後踢踢踏踏走回房間,收拾書包。
看著郝博遠的背影,白夏漸漸陷入沉思。
她現在幾乎可以確定,有問題的並不是這個世界,而是原主。
通過剛剛郝博遠的隻言片語,可以推斷出,原主有過許多奇怪的舉動,而且這些奇怪的舉動是從大學才開始的。
這無一不在證明,自大學開始起,原主的身體就出現了異常,原主眼中的世界,很可能並不是真實的,她看到的可怕家庭也許根本就不存在。
但她現在掌握的線索還太少,無法作出準確判斷。
「白夏,我去給你煮點養胃的粥吧。」郝父突然開口,打斷了白夏的思考:「別想太多了,剛剛都是你弟弟胡說八道,別太放在心上。」
「嗯,知道了,謝謝爸。」白夏溫順地回答:「不過,爸、媽,我吃不下什麼東西,我還是想再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哎,好,去吧。」郝母心疼得看著白夏:「你最好睡一會兒,身體不好,就別太累了。」
白夏點了點頭後,便起身回了房間。
第690章 重男輕女的家庭7
她知道,從郝父郝母那,一定問不出什麼事來,既然她的記憶有問題,不如就先搜搜自己的房間,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與記憶有出入的地方。
等郝博遠補習班回來,她再好好問問這個弟弟,畢竟郝博遠似乎是全家唯一一個不排斥把真相告訴她的人。
回到房間後,白夏便立刻將房間翻了個遍。
雖然房間中的家具比原主記憶中更為乾淨嶄新一些,但擺放的位置,倒沒什麼太大差別。
白夏很快就發現,書架上比她記憶里多出了一本沒有見過的小說。
這本小說的書封呈墨藍色,封面中央有兩個黑體燙金字「綠籮」,這兩個字應該就是這本小說的名字。
這本書似乎是有些年代了,書頁已經泛黃。
白夏再次仔細回憶了一遍原主的記憶,但對這本書,她確實毫無印象,也壓根不知道,這本書到底是怎麼來的。
對於和原主記憶有出入的物品,白夏自然是要好好檢查一番,她走到書桌前坐下,翻看起了這本小說。
書頁中含著濃濃的油墨香,令人心曠神怡,但這本小說的內容,卻無比壓抑。
小說的主人公是一位名叫綠籮的姑娘,她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因為父母重男輕女,所以自從她弟弟出生後,她在家裡的日子便更難過了。
她天天在家裡被逼著做各種家務,而她的父母和弟弟一個不順心,就會對她拳打腳踢。
綠籮在這艱難的環境中成長,最終,她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所好大學。
當她拿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個令她恐懼而又窒息的家時,卻在當天晚上,因為父母的毒打而喪了命。
小說描寫十分細膩,將綠籮遭受的種種折磨,內心的掙扎痛苦完美呈現在文字當中,令讀者仿若胸口堵了塊棉花,難以呼吸。
白夏看完小說後,不由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本小說中的描寫和原主記憶中的人生經歷很是相像。
被重男輕女的家庭折磨,最終走上悲劇。
而更奇怪的是,書中描寫的很多細節也都和原主的記憶對上了。
郝父郝母罵她的話,打她的方式,都和這本小說里描寫的綠籮遭遇一模一樣。還有原主的心境,也和綠籮的一致,痛苦、恐懼、壓抑、絕望。
原主和綠籮唯一不同的,就是結局,綠籮死在了拿到大學通知書的那個夜晚,而原主則是因為害怕被殺,翻出窗外時,不慎墜樓死亡。
難道,原主是把這小說中綠籮的遭遇安到了自己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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