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付蜱蟲的另一種方式,酒精能使蜱蟲昏迷,待昏迷後的蜱蟲自然鬆口後,就可輕鬆取下。
但任藝南更加響亮的尖叫聲表明,這種方式也失效了,那蜱蟲不但沒有昏迷,反而又往她皮膚下鑽了幾厘米。
這下,這隻蟲子就只剩下尾部末端還露在外面。
任藝南的胳膊上鼓起的大包已經開始發黑,樣子煞是可怖。
驚恐和疼痛令她將怒氣都轉移到了試圖幫助她的簡安頭上:「你到底在做什麼?!剛剛用打火機失敗後,你為什麼還要用酒精?!這隻蜱蟲明顯不同於普通蜱蟲,根本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對付,你腦子怎麼就這麼軸?!」
簡安被任藝南劈頭蓋臉一頓罵,淚水瞬間瀰漫過眼眶,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任藝南,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崇拜了那麼久的學姐如此責罵。
而且,明明是任藝南默許她嘗試用酒精祛除蜱蟲的,失敗後,卻把責任都推到了她頭上。
一旁的簡澤看到自己妹妹受委屈,心中自然也產生了不滿,但看在任藝南此刻幾近癲狂的樣子上,他只能將心中的話咽下,臉黑得跟鍋蓋一樣。
反倒是韋譯出聲制止了任藝南的發瘋:「藝南,簡安也是想幫助你,你就別再責怪她了。再說了,只要你不去刻意刺激蜱蟲,等它吸夠了血,自然會鬆口從你皮膚下鑽出,你不要去管它就是了。」
「韋譯學長,可是……」任藝南聲音中已經帶上哭腔。雖然蜱蟲吸飽了血,確實會自己鬆口,但這麼大一隻蟲子鑽在皮膚底下,任誰都受不了。
韋譯無視了任藝南眼中的無助,沒等她說完,就用一貫溫柔的口吻打斷了她:「藝南,你不是有野外求生經驗嗎?我相信對你而言,這應該不算什麼困難,我看,我們還是別把時間浪費在這裡了,快些走吧。」
此時的任藝南還是個實打實的戀愛腦,她只聽到了韋譯聲音中的溫柔,卻沒能注意到對方眼神中的冷漠與不耐煩。
為了不讓韋譯失望,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韋譯學長說得對,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只是一隻蜱蟲而已,就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實在是抱歉。」
眾人內心:……
接著,任藝南便強忍疼痛與噁心,將袖子重新拉上,以擋住胳膊上那一大塊鼓包,心裡期盼著這隻蜱蟲能快點喝飽血後,自行離開。
就這樣,她只能帶著胳膊上的蜱蟲,繼續前進。
只不過因為她受傷,這次隊伍的帶頭人變成了韋譯。任藝南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再往後是簡澤和簡安。
而白夏依舊在隊伍的最後方,此刻的她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帶隊的韋譯,眉宇間帶著些許疑惑。
很奇怪,她原本用鬼氣控制了兩隻大型蜱蟲,一隻去襲擊了任藝南,而另一隻,則去襲擊了韋譯。
但襲擊韋譯的那隻蜱蟲在鑽入韋譯的褲管後,便失去了與她之間的連結。而且之後,韋譯也沒有表現出被蜱蟲咬的樣子,仿佛那隻蜱蟲就這麼消失了。
看來,這男主沒這麼簡單。
在白夏思考間,眾人又在這叢林裡走了了幾公里,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濕熱,泥土的腥臭味濃重,令人作嘔。地上的雜草足有半人高,對眾人的前行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除此之外,這裡的植物類型也越來越奇怪,哪怕原主是生物專業的,這裡有不少植物她也叫不出名字。
在這完全未知的環境中,白夏不得不控制了不少蟲子,環繞在他們四周偵查,以提前發現異常情況。畢竟他們現在所走的路線已與原劇情中不同,所以無法憑藉原主的記憶躲避危險。
不過好在,這一路上出奇得平靜,他們又前行了幾個小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了疲憊之色。
這時,一棵鮮紅的樹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這棵樹在眾多樹木中格外搶眼,因為在這棵樹的枝條上,長滿了一簇簇火紅色的花朵,那花朵的形狀就像一隻拳頭大小的碗,煞是好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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