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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看你。

陆迟笑了下。

怎么说呢，这很何以。

“我想你拉着我。”陆迟说，“别让我再往下掉。”

“我会尽力。”何以说，“但是现在我要睡觉。”

“行。”陆迟乐了，“你睡。”

醒来之后何以没去买早饭，而是叫醒了陆迟。

“起来。”何以拿靠枕锤了一下陆迟的腰，“去买早饭。”

陆迟猛地坐起来，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是让我拉你吗？”何以看着他觉得好笑，“先从正常生活开始吧。”

“……行。”陆迟又缓了一会儿，“早饭吃什么？”

“下面整条街都是早点，随便看着买点。”何以坐在床上翻了页书，“不要买老王家的鳗鱼烧。”

“我怎么知道哪家是老王家的鳗鱼烧？”陆迟问。

“牌子上写着，老王家的鳗鱼烧。”何以说。

陆迟没话说了，换了衣服就下楼。

买了两碗云吞面后又上来，吃完以后准备去学校。

今天又降温了，两个人都往衣服里又加了一层。

“我已经穿三件了。”陆迟说，“背心揣裤腰里，一件卫衣，一件羽绒服。”

“我四件。”何以把拉链拉上，把下巴沉里边，“太冷了。”

“真的难顶。”陆迟缩了缩脖子，“真的太冷。”

“过完年就暖了。”何以戴上手套，“再熬几天。”

“今年不用收钱，都不知道年怎么过了。”陆迟笑了笑说。

“自己过。”何以偏过头看他，“或者咱们俩凑合凑合过。”

“行啊。”陆迟往外走，“凑合过呗。”

“合着你们俩是凑合过了？”李轩在门口碰见他俩了之后说，“怎么老你们一起来。”

“他暂且住我那里。”何以说。

“对，我住他那。”陆迟笑着说。

“行呗。”李轩说，“我就没知道过何以家住哪，你就已经登门入室了。”

“吃醋了吗？”陆迟问。

“醋得不行。”李轩说。

何以没管他们俩在边上贫，往教学楼里走：“李轩我卷子在谁那？”

“郑祯拿回去抄。”李轩说，“我们本来拍给他了，他非说拍的不如实体有手感，非要拿回去抄，你说是不是事儿精。”

“他还没来吗？”

“不知道，我问一下。”李轩说着拿出手机。

“没事不用问了。”何以说，“反正每次你俩抄都会被发现，来不来也没所谓了。”

“别这么绝对。”李轩说，“这次我抄得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