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妜深扭過頭看一邊,拒絕道:「我不,賺錢了還給你更有成就感。」
「都依你。」
「要不…」宮循霧翻身壓上來,氣息打在葉妜深臉上,聲音也低沉了:「你先給我點甜頭,我才好心甘情願撒銀子。」
葉妜深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被堵住了嘴,許多日子沒有親近,親一下猶如天雷勾地火,葉妜深被親的暈頭轉向,不知不覺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等到沙鷗來扣門詢問妜公子在不在時,宮循霧正在抱著葉妜深輕撫他後背安撫,葉妜深呼吸混亂的靠在宮循霧懷裡,小聲說:「別讓人進來。」
「他在,我還要休息,不用進來伺候。」宮循霧對外面說完後,低頭親葉妜深濕漉漉的臉頰:「他走了,別擔心。」
葉妜深抬起頭,在宮循霧下巴上咬了一口,宮循霧一聲不吭,分開時下巴上不深不淺半圈牙印,沒有小半天是消不掉的。
「消氣了嗎?」宮循霧問他。
葉妜深趴在他胸口瓮聲瓮氣的說:「我沒生氣。」
早膳還沒用宮裡來了人,皇上身邊的主事內官,笑呵呵的請宮循霧和葉妜深進宮去,皇上說有要事。
宮循霧剛給葉妜深洗完澡,葉妜深正在屏風後面的軟榻上趴著出神,宮循霧看了屏風一眼,對內官說:「今日起的晚,還沒用膳。」
「聖上也還未用膳,特意等殿下和公子進宮一同用膳呢。」內官殷勤的笑笑。
「等我問問。」宮循霧轉身走到屏風後面。
內官透過屏風能看見輪廓,只見祁王將榻上的人扶起來,從映出的影子看幾乎是臉貼著臉在說話。
內官心中嘖嘖兩聲,沒想到閻王似的祁王在心上人面前是這般模樣,皇上召見居然還得問問那位妜公子的意思。
但皇上近來對宮循霧態度好,皇上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因此老老實實的在旁邊等著。
葉妜深沒有拒絕理由,他點點頭,任由宮循霧給他穿鞋,宮循霧還問他:「我背你?」
葉妜深沒領情,聲音悶悶道:「少揶揄我。」
到了昭陽宮侍從說皇上等在書房,進去之後宮循霧帶著葉妜深行禮,皇上說了免禮後,宮循霧便問:「不是說等臣弟用膳,皇兄怎麼在書房?」
皇上看了內官一眼,他早上說留宮循霧和葉妜深在宮中用膳,其實說的是午膳,但內官為了省事直接把宮循霧半誆進來的。
「去傳膳。」皇上沒有計較,他吩咐內官:「就送到書房來。」
等內官出去,皇上遣退眾人,對宮循霧哼笑一聲:「朕操心身後事,怕朕到了陰曹地府,轉頭就看見缺胳膊少腿的你也跟著下來了。」
宮循霧停頓了一下才說:「大清早,皇兄萬歲。」
「你卻想著一頓早膳。」皇上看向葉妜深:「妜兒坐,一會兒早膳就到了,你坐下,朕同你們說說話。」
皇上從龍椅上起身,走過來坐下了羅漢榻的一邊,又招呼葉妜深也坐過去,沒管宮循霧。
宮循霧在對面椅子上坐下,看見皇上從小桌上拿了一盤菱角給葉妜深:「這是用蜜醃過又在坑裡烤熟的,你嘗個新鮮。」
葉妜深很實在的開始剝菱角吃,皇上慈愛的看了他一會兒,視線停留在他脖頸一塊紅斑上,然後收斂了臉色責怪的看向宮循霧。
宮循霧面不改色,一副沒臉沒皮的冷漠模樣:「皇兄的意思是?」
「朕親緣淡泊。」皇上沉聲道:「生的皇子都不中用,朕自覺從前薄待老五,太過抬舉他是朕的錯。」
皇上不是在認錯,而是在表達對宮盛胤的不滿,這一點葉妜深聽出來了。
其實他也有擔心,若是日後宮盛胤登基,即便他隨宮循霧去了封地,但父母哥哥還在京城,只怕是天涯海角宮盛胤都有本事趕盡殺絕。
葉妜深忍不住抬起頭。
皇上眼神敏銳,他察覺的葉妜深的動作後看過來:「你只管吃,沒事。」
葉妜深又低下頭,正好此時內官提著食盒進來,擺在了小桌上,碗筷擺在葉妜深面前,坐在皇上旁邊吃飯,要比吃菱角更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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