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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鈺皺起了眉,楚添偷偷鬆了口氣。他趁機收回手腕,說道:「臣無礙了,多謝殿下關心。」

秦鈺自知不妥,便開口道:「大人莫怪。」

「殿下言重了。」楚添說罷,遞給秦鈺幾張銀票,解釋道:「請殿下過目,這些銀票也是在劉錦家中找出,昨日劉錦於公堂之上暈倒,審問只得作罷,今日他醒了,臣正欲去問詢,殿下是否與臣同往?」

「自然與大人同去。」秦鈺衝著楚添人畜無害地笑笑,楚添也是禮貌回應,昨日發生的種種似乎已成過眼雲煙……

楚添不再耽擱,帶著秦鈺一同去了刑部後院,昨日劉錦暈倒,便被送來了這裡,如今他已然甦醒。

劉錦正躺在床上休養,見楚添秦鈺進門,頓時坐了起來,警惕的盯著二人。

楚添率先問候道:「劉公子身體無礙了?」

劉錦頓了一下,依禮回復道:「這……無礙了,多謝大人關照。」

「那便好,昨日劉公子暈倒,實屬將眾人嚇壞了。」楚添向前幾步,行至劉錦床前,幽幽道:「只是不知,公子這暈倒又醒來,可否想明白一些事啊?」

劉錦看著楚添洞察人心的幽暗目光,又瞧見站在他身後一言不發的秦鈺,不禁打了個寒顫。

劉錦只得含糊道:「我……在下不知,還請大人明示。」

「公子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呢?」楚添也不耐與劉錦糾纏,將幾張銀票甩在他面前,冷聲道:「這幾張帶著官印的銀票,也是在你家中找出,你且與我說說,它的來歷,如何?」

第13章 請我吃酒

「我……我不知道。」劉錦拽著被子向後挪了一下,戰戰兢兢地看著楚添。

「你不知?劉公子,我勸你好好想想。」楚添居高臨下看著劉錦,不緊不慢道:「王寬已經死了,他貪污一事無從考證,但這錢財如今在你手上,那到底是王寬贈與你?還是你偷盜所得?含義大不相同。」

「我……我……」劉錦支吾著,忽然他靈光一現,說道:「我只是王寬死亡一案的證人,大人不能將我扣在刑部。」

「你作為王寬之死的證人,本官的確無法扣押你。」楚添勾唇輕笑了一下,威脅道:「可若本官說你偷盜修繕太廟的財物,將你羈押於刑部,你該如何?」

「不是我偷的,是……是王寬。」劉錦忽然掀開被子起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忙道:「是他贈與我的。」

「劉公子,你可真是貪財無道,這等銀子也敢拿。」楚添彎腰盯著劉錦,意味不明道:「可本官如何相信你說的話?如今王寬已經死了,你怎麼證明是王寬贈與你,而不是你偷盜?」

劉錦瞬間叩頭如搗蒜,不住哀求道:「我……我句句屬實,請大人信我。」

楚添不緊不慢說道:「劉公子錯了,你空口無憑,讓我如何信你,除非有人能替你作證。」

劉錦趕忙發誓道:「我若說謊,便讓我不得好死,大人明鑑啊。」

楚添繼續說道:「若發誓有用,還要證據何用?如若本官信了你一人之言,那趙氏也發誓說她目睹王寬是意外絆倒,本官是否該完全相信?」

聽及此,劉錦心裡咯噔一聲,一時沉默。

站在楚添身側的秦鈺此時則側目去看楚添,暗自好笑,再看到楚添氣定神閒的模樣,心底忽然湧現出無限的驕傲。

楚添見劉錦失神,提醒道:「劉公子再好好想想,可有人替你作證?否則偷盜修繕公款,可是重罪。」

「有,有人。」劉錦略抬起頭,顫抖道:「趙氏,王寬贈與我錢財之時,趙氏在旁服侍。」

「原來如此。」楚添無視跪伏在地的劉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故意問道:「那劉公子覺得,趙氏可否願意替你作證啊?」

「為何不可?」劉錦急切的膝行幾步,急於自證道:「事實如此,她怎敢胡言亂語?」

「劉公子也知道事實如此啊?」楚添皮笑肉不笑道:「那王寬死亡之時,劉公子所見如何?你既想讓趙氏替你作證,你是否也該仔細回憶一番當時之形?」

「當日,是……是趙氏……」劉錦腦中飛速運轉,他咬緊牙關,最終開口道:「是趙氏殺了王寬。」

「哦?」楚添疑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只好去問問趙氏,她是否肯為劉公子作證了,不過……結果如何,劉公子可想而知。」

楚添說罷,起身便要離開,劉錦見楚添起身,頓時亂了陣腳,慌忙起身試圖去攔住楚添。

楚添見他如此醜態,正欲說些什麼,只見秦鈺突然上前一步,半蹲在劉錦身前,揪住他的衣領道:「劉錦,你看這是什麼?」

秦鈺說著,自衣袋內拿出幾張不帶官印的銀票和一封書信,說道:「你已過而立之年,卻屢試不第,在這京城中難以立足,好不容易攀上了王家這棵大樹,便動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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