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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時乃時辰時,街上滿是行人商販,熱鬧非凡,一派欣欣向榮之景。

楚添到了金陵,難免有些故土之情,他望著早已陌生的街景,心底卻感慨萬分。

「王爺,咱們先去哪啊?」身後不合時宜地傳來聲音。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荊州煙花作坊的那個老闆,鄭峰。

秦鈺抬頭看了看天色,吩咐道:「先去查查金陵當地的煙花作坊。」

「得嘞,您和王妃……和楚大人先去客棧歇息,待屬下打探清楚再來向您回稟。」鄭峰說罷,一溜煙地竄了出去。

楚添則衝著身旁吩咐道:「沈平,你去協助鄭峰。」

沈平領命而去,除卻隱在暗處的影衛,此時只剩下秦鈺與楚添,他們二人心有靈犀點了點頭,而後便隱匿在了喧囂的市集中。

到了夜幕降臨之時,鄭峰與沈平調查歸來。

他二人一日水米未進,總算查出了火藥的來源。

楚添當時調換了齊王秦鐸準備的火藥,並將其藏了起來,此番南下帶了些樣品,以便辨認,今日恰巧派上用場。

據沈平鄭峰調查,此種火藥出自金陵最大的煙花鋪子,名義為煙花作坊,背地裡也做些火藥生意。

「本以為會耽擱幾日,想不到調查進展如此順利。」秦鈺聽了鄭峰沈平的稟告後便讓他們各自退下,鳥鳴啾啾的夜裡,江南水鄉的木屋內,此刻只有他與楚添二人。

「金陵城中涉及煙花火藥生意的鋪子寥寥無幾,拿著樣品尋找總歸是快一些,只是……」楚添頓了頓,繼續道:「只是行事如此順利,的確有些蹊蹺。」

「蹊蹺?怎麼講?」秦鈺歪在軟榻上,懶洋洋地依靠在楚添肩頭,手指間纏繞著他的髮絲。

「臣並不明白齊王殿下為何要預備火藥並炸毀太廟,畢竟想查出火藥出處,再順藤摸瓜找到始作俑者,並不困難。」楚添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任由秦鈺賴在他身旁,說道:「若陛下最終查出此事是他所為,於他而言,並無好處,他這麼做一定別有用心。」

「別有用心,我這個二哥我倒是了解一些。」秦鈺思量片刻後說道:「行事謹慎,平日裡謙虛守禮,頗具皇子風範,既然他敢這麼做,就一定做了萬全準備。」

「萬全準備?」楚添略皺眉道:「殿下您的意思是……齊王定想了法子,讓此事查不到他身上。」

「自然。」秦鈺眯起眼睛,看著外面的夜色,緩緩道:「查不到他身上,自然有人替他頂罪,至於頂罪之人是誰?這便要看是誰攔了他的路。」

「攔了齊王殿下的路。」楚添頓時心中一驚,謹慎道:「莫非,他想栽贓到趙王身上?」

如今皇帝年邁,皇子奪權,但諸位皇子中,唯有平易近人的齊王和鋒芒畢露的趙王最為突出,齊王的攔路之人,清晰可見。

「明日我們去那鋪子裡一看便知。」秦鈺說著,拍了拍楚添腿,慵懶道:「夜深了,明日還有要事,大人還是快些沐浴休息。」

秦鈺話音剛落,門外的小二低聲問道:「客官,熱水備好了,現在送進來嗎?」

秦鈺挑眉看向楚添,而後便朗聲道:「送進來吧。」

小二客氣開了門,手腳麻利地將熱水倒入木桶,便輕巧離開了。

浴桶放在屏風後面,熱氣氤氳而上,在整個屋內瀰漫,楚添的臉上慢慢升起了一層紅暈。

「熱水備好了,大人不去沐浴?」秦鈺衝著屏風處抬抬手臂,笑意吟吟地盯著楚添。

「臣……臣還是再開一間客房,不打擾殿下休息。」楚添慌忙起身,抬腳便向外走。

「這是哪裡話?」秦鈺迅速起身,一把攥住了楚添小臂,湊在他耳畔道:「我們之間沒有這些規矩,從前沒有,如今也沒有,你說呢,行之?」

被秦鈺喊了表字,楚添只覺得背後僵硬,心底像被什麼抓撓著,奇癢無比。」

秦鈺察覺到了楚添的變化,抬手扶住他的肩膀,將他轉向自己,低頭道:「喜歡的話,以後都這麼喊你,好不好?」

楚添不由自主地抿住下唇,半晌才吃頓地微微點了點頭,算作是回答。

「好了,去沐浴吧。」秦鈺撫了撫楚添的髮絲,柔聲道:「一會還有要事與你商量。」

楚添不知是被秦鈺蠱惑還是思緒混亂,竟僵硬地朝著屏風處挪去,直到身影淹沒在寬大的屏風之後。

秦鈺坐在軟榻上,饒有興味地盯著屏風後的影子,細細地描摹著那身影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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