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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錚一身素衣,面色平靜,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

楚添並不驚訝,只是拱手行禮道:「見過殿下。」

「我已經不是殿下了。」秦錚抬起眼皮看著楚添,視線落在了他面頰的紅腫上,皺眉道:「秦鈺竟這般不愛惜你?」

第68章 斷袖之癖

楚添皺了皺眉, 並未回答秦錚的話,只是公事公辦問道:「殿下想要見臣,可是有什麼話要對臣說?」

秦錚指了指身旁的座位道:「行之何必這麼拘謹?過來坐吧。」

楚添並未移動, 回復道:「有什麼話殿下直說便是,臣在此聽著。」

「看來,你是一點也不想見我了。」秦錚苦笑幾下, 向著楚添走近幾步, 說道:「無妨,也見不了幾面了。」

楚添並不直視秦錚,低下頭回復道:「殿下在此修身養性,何必說這等喪氣話。」

「行之,我們之間的確沒什麼好說的了。」秦錚伸手拍了拍楚添的肩膀,感慨道:「只是我想不通, 這麼多年我對你也算上心,怎麼就打不動你的心。」

楚添平淡道:「臣進刑部, 在官場中站穩腳跟, 都是殿下相助,臣永遠感念殿下的恩德。」

秦錚笑了,問道:「感念?將我置於萬劫不復之地,行之覺得這是感念?」

「殿下走到如今這地步, 怪不得臣。」楚添抬起頭, 看向秦錚的眼睛,說道:「臣曾答應殿下,協助殿下登上帝位,但臣也說過,殿下不可對陛下生出不臣之心,更不可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如今……殿下所做之事, 天理不容,非臣之錯。」

秦錚冷聲道:「是秦鈺讓你這麼做的?」

楚添反駁道:「與楚王殿下無關,乃是殿下您包藏禍心,有違臣倫,說到底,是您咎由自取才是。」

秦錚眸色暗沉,意有所指地問道:「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調查我吧。嗯?」

「殿下不是也一直對臣有所防備嗎?不然……」楚添向秦錚走近一步,逼問道:「不然荊州雲峰山上,就該有臣的心腹。」

「哈哈哈……」秦錚大笑幾聲,說道:「這麼多年了,行之還是這麼嘴硬心冷。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你心裡都只念著那個傻子?」

「殿下慎言。」楚添突然呵斥道:「楚王殿下貴為親王,又是您的兄弟,您不可出言無狀。」

「我說的有錯?」秦錚忽然惱怒,他一把抓住楚添的衣領,嘶啞道:「你為了那個傻子,在朝堂上揭發我的罪行,你要給他鋪路,所以便要將我置於死地。枉費我多年來如此待你……」

「這種話,殿下當真說得出口?當日在朝堂上,我說的種種罪行,哪件冤屈了殿下?至於殿下如何待我?」楚添不卑不亢地對上秦錚赤紅的眼睛,回問道:「殿下無非將我當鷹犬,與您府上的僕從丫頭並無二致。」

「楚添,你這捂不熱的狼崽子。」秦錚收緊手中的力道,繼續道:「你當年背叛秦鈺,如今又背叛於我,下一次呢?你打算背叛誰?」

「殿下錯了。」楚添攥住秦錚的手腕,將他強行拉開,冷笑一聲道:「我從未背叛楚王殿下,至於您……也從未得到我的忠誠。」

「楚王殿下?哈哈哈哈,真叫得出口啊。」秦錚惡狠狠道:「你當年像喪家之犬一樣四處求人給你父親沉冤,秦鈺在哪?他那個時候就是個心智不全的傻子,還不是我幫你,是我給了你機會。」

「臣本不想提當年之事,既然您對舊事念念不忘,不如臣來替您回憶一下。」楚添拍了拍被秦錚抓過的衣衫,說道:「六年前科舉案,我父親任主考官,考試在即卻突然被人誣陷透露試題。我父親一生清廉,卻被人誣陷,起初我的確沒有頭緒,直到殿下您,主動找到我身上。」

楚添上前半步,走到秦錚身側,質問道:「我還以為您有什麼妙計,原來只是想利用我扳倒六殿下。當年的六殿下只是一個十二歲的痴傻孩童,竟也讓您懼怕至此。」

「你說什麼?」秦錚顯然被楚添激怒,他怒道:「我會怕他?一個傻子?」

「您怕的不得了啊,殿下。」楚添看著氣急敗壞的秦錚,嘴角噙起一抹嘲笑,說道:「六殿下兒時天資聰穎,被視為神童,又是先後所出,陛下嫡子,您自然怕啊。」

「一派胡言。」秦錚察覺到了楚添的意圖,逐漸冷靜下來,他死死盯住楚添,說道:「那又如何?他當年還不是被我逼得離京南下,而你只能聽從於我。」

「殿下才在這宗人府待了幾日,心胸竟也變得和這院落一般狹小。」楚添無所謂道:「當年我確實受制於您,六殿下也沒有與您抗衡的資本。但六殿下離京這些年,京城並未天翻地覆換了天地,而六殿下卻機緣巧合治好了舊疾,如今他又回了京城,讓您輸了個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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