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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鐸雖仰視楚添,卻不輸氣度問道:「楚大人這話何意?」

楚添並未回答,而是朝著身後的影衛揮手道:「拿下。」

秦鐸頓時斥責道:「以下犯上,楚添,這便是你的為臣之道?」

「我楚添為臣,為的是朝廷的臣,不是反賊的臣。」楚添低下頭看著秦鐸,問道:「齊王殿下當初決定與嶺南合謀反叛之時,就該料到此事。」

秦鐸鎮定道:「楚添你血口噴人,竟敢污衊當朝親王,該當何罪?」

「我血口噴人?」楚添勾起一側唇角,質問道:「王爺覺得嶺南王到了京城,會替你隱瞞真相嗎?還是你以為世人皆眼瞎心盲,對你私會嶺南王之事一概不知?」

楚添衝著身後的影衛使了個眼色,他身後的眾人隨即行動,手起刀落間便結果了秦鐸的一眾隨從。

秦鐸看著周圍一地的身體,頓時怒道:「楚添,你欺人太甚。」

「秦鐸,你勾結嶺南意圖造反,如今事情敗露企圖逃竄,你當皇上不知嗎?」楚添利落地翻身下馬,拿著馬鞭向秦鐸走近幾步,說道:「五月初六,你給嶺南王送信商議啟兵,嶺南王回信告知你他有一支特殊軍隊。六月初三,嶺南王公然造反,你則主動請纓前往前線。七月初六,我與六殿下初到青州,多日按兵不動的嶺南突然進攻,乃是你命人送信……」

楚添一一說著這些日子調查所得,一步一步向著秦鐸走近,最後他將馬鞭橫到秦鐸側頸,說道:「如此種種,我已將消息連同證據送回京城,交給陛下。秦鐸你還如何抵賴?」

「哈哈……」秦鐸忽然冷笑幾聲,他一手攥住了楚添的馬鞭,一邊不屑道:「就算事實如此又如何?本王乃是堂堂皇子,還輪不到你這種不忠不孝之人來審判。」

「我的確無權審判王爺,但王爺應當知道,我是內閣閣臣,又掌管刑部,王爺您通敵叛國之事敗露之後,家眷想必都會下獄。您說到那個時候,臣有沒有權利審問您的家眷。」楚添收回馬鞭,在指尖纏繞把玩,漫不經心道:「畢竟我這種毫無廉恥的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秦鐸頓時怒道:「楚添,你敢!」

楚添厲聲喝道:「這天下就沒有我楚添不敢的事。」

第86章 第一次

秦鐸看了看楚添身後的影衛, 長長舒了口氣,說道:「罷了,說你的條件。」

「王爺英明。」楚添略頷首致謝, 繼續道:「臣的條件很簡單,十一年前,秦鈺是如何中的毒?」

秦鐸嘲諷道:「就為這等小事?」

楚添並未回答, 而是等待秦鐸的答案。

「告訴你也無妨。」秦鐸搖了搖頭, 笑道:「是我做的,你能奈我何?」

「你……」楚添頓時雙目赤紅,早已有的猜測如今成真,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不禁攥緊了手中的鞭子,啞聲道:「他那時只有八歲, 與你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秦鐸忽然眯起眼睛,狠厲道:「生在帝王家, 所有的兄弟都是仇人。」

「你自己蛇蠍心腸, 休得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楚添厭惡道:「況且皇上膝下眾多皇子,秦鈺年幼,怎會危及到你?」

「秦鈺年幼?年幼又如何?他照樣是皇后嫡子,將來太子的不二人選, 就算我不害他, 你以為他能順利活到成年?」秦鐸責問道:「正是我仁慈,才沒要了他的命。」

楚添忍著心裡的惡寒,繼續問道:「秦鈺當年身邊服侍者都是先皇后留下的人,你如何能……」

「這就要問他的奶娘了。」秦鐸勾唇一笑,挑釁地看著楚添道:「不過還是父皇心狠啊,秦鈺出了事, 竟將所有服侍的宮人全部絞殺,可那又如何?也換不回他心心念念的嫡子。」

楚添看著喪心病狂的秦鐸,說道:「事已至此,你無處可逃,你犯下的所有罪,都會付出代價。」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但他秦鈺也當不上太子,坐不得皇位。」秦鐸將楚添上下掃視一眼,說道:「他與你這種人廝混在一起,無異於自斷前程。」

楚添聽了秦鐸這番羞辱的話,內心毫無波瀾,他拱手虛行一禮道:「六殿下將來如何,不是我一個臣子做得了主的,但臣保證,您看不到那一天了。」

說罷楚添朝著身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將秦鐸帶回大營。

秦鐸大勢已去,並不掙扎,被楚添的手下帶上了一輛馬車。

楚添一躍上馬,勒緊了韁繩,策馬朝大營方向奔去。

他的腦中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他想見秦鈺。

他想告訴秦鈺,我永遠愛你。

夕陽下,楚添帶著一隊人馬在遼闊無垠的原野上飛馳,夏日的熱風吹在臉上,灼燒著他的眼眶,他抹了一把臉,卻發現自己已不知何時淚流滿面。

遠方的營帳出現在視線中,楚添的心開始狂跳,他揮舞著馬鞭,企圖更快一些。

大營越來越近,終於隨著營內高聲的呼喊,楚添帶著人馬踏進了大營。

「楚大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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