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
而且陳言許不是說來這借宿嗎,怎麼也不見人影。
她往裡走,見廁所對面還有間書房,抬手再次敲了幾聲。「有人嗎?」
依舊沒有動靜。
倒是身後廁所門突然被推開,陳言許邊套著上衣便往外走,看清來人也是一愣。
郁黎轉過身,視線剛好落在對方還沒全部放下去的衣擺處,隱約看得見幾塊微微凸起的腹肌....
她臉蛋紅撲撲,有些心虛的移開眼。「我還以為你們都不在呢。」
陳言許整理好衣服,眉毛微不可查的皺起。「你進別人房間之前都不會敲門的嗎?特別還是男生的房間。」
「我敲了,是你自己沒聽見!」她不滿道。
不就是看了他幾塊肉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再說宋清然每次給她分享的那些裸著上半身各種扭的男人,可比這有看頭多了!
她還不稀罕看呢。
「你沒事來找他幹嘛。」陳言許又問。
「是他求著我過來的好不好。」
郁黎暗暗埋怨他的不知好歹。要不是知道他在這,任鍾清越怎麼求她都不會過來的!結果現在倒擺出一副不歡迎她的樣子。
門口傳來聲響,鍾清越走進來。「喲,學霸來啦,站著幹嘛過來坐呀。」
郁黎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你跑哪兒去了叫半天也沒個回應!」
「我能去哪兒啊,給這位大爺弄點吃的。」鍾清越道。「跟豬一樣睡到大中午的才醒!」
「......」郁黎扭頭看陳言許,對方絲毫不覺尷尬,十分悠閒地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東西開始吃。
郁黎發現他今天的氣色確實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看來是難得睡了個安穩覺。
「能吃能睡,挺好的。」她怒氣突然又消了,愉悅道。
鍾清越:「......」
「所以你到底找我來幹嘛?」
「當然是補習啊!」
鍾清越想想昨天她的所作所為就氣,這祖宗真是睚眥必報,一刻也等不了。
「不是你昨天當真我們全家的面誇下海口,說我能考個好成績嗎?你不得對我負責?」
郁黎不認帳:「我只說你能考個好成績,又沒說是在我的輔導下考出好成績。」
況且,她還要給陳言許和宋清然他們補習呢,哪顧得上這麼多人。
「我不管,話是你說的,你就得幫我!」對方一臉無賴。
陳言許開口道:「你這腦子,十個郁黎都救不回來。」
鍾清越有些破防,控訴道:「大哥,咱們好歹也算是認識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不應該幫幫我!?」
枉他還費盡心思給對面這兩人製造相處的機會,沒一個知恩圖報的!
郁黎聽到兄弟這兩個字,忽的靈機一動道:「幫你補習也不是不行....但是有個條件。」
「你說,只要不是違背道德和法律的事就成。」
她視線在陳言許和鍾清越的身上來迴轉了轉,問道:「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就這?」對方沒想到條件就這麼簡單,表情錯愕。
「對啊,就這。純好奇。」
「純好奇...」鍾清越挑了挑眉,身子往沙發後背一靠,翹起了二郎腿。
旁邊正在吃東西的陳言許放下筷子,對郁黎淡淡道:「你要想知道這個沒必要和他談條件,我就可以告訴你。」
他昨天沒有細說是因為覺得不重要,也就沒有說的必要,沒想到她還挺在意的。
「你吃你的飯!」鍾清越一把捂住他的嘴,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又坐端正,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面孔道:「他你還不知道嘛,話少,說的肯定不詳細。我來給你詳詳細細的說一遍!」
郁黎點點頭坐下,洗耳恭聽。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
鍾清越賣了個關子,才開始娓娓道來。
他跟陳言許,算是從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認識。那時他媽媽杜曾婉和許文秀是大學同學,玩得很好,畢業後也是一直有聯繫。
後來兩人又差不多是同時間結婚,就更加無話不談了,孩子出生後還讓陳言許認了杜曾婉做乾媽。
也是在這樣一層關係下,鍾清越和陳言許打小便一塊兒玩,算得上是髮小。
只是後來陳言許家生了許多變故,許文秀改嫁之後,兩家幾乎就斷了聯繫。他跟陳言許雖然偶爾還是會聯繫,但這麼些年的疏遠,肯定不似從前了。
「話說起來他也真是不識好歹!」鍾清越說著突然氣憤道,望著陳言許的眼神裡帶著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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