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說是有依據的好嗎,」程宋溪收起了剛打完遊戲的手機,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楚幼星,「學校表白bot上不是說了嗎,盛聞傾本校高三年級一,高嶺之花一枚,但性取向男,沒準他真的喜歡你,所以偷偷打聽你的相關事宜,不然你這個小名誰知道。」
與雲京上流圈層的其他家庭環境不同,楚幼星家庭關係和睦,父母婚姻幸福美滿,也對他們的愛情結晶……也就是三個孩子給予厚望。
老大楚雲辰和二姐楚迎歌是鳳胎,而楚幼星是她母親意外懷上的,還是早產出生,為了保佑他平安,便求大師幫他算了一個小名阿黎。
小時候,楚幼星挺喜歡這個名字的,後來長大了覺得這個名字太中二了,就不許身邊的人叫了。
因此由有人救了他還叫了他兒時的名字,他確實特別意外。
楚幼星咬了咬嘴唇:「你這麼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就在他真的要以為盛聞傾真的對自己有什麼關注的時候。
一旁一直低頭打遊戲的的周宴卻在此刻抬頭望向了楚幼星說說:「人生的三大錯覺聽說過沒有,1.手機振動2.我能反殺3.他喜歡我。
所以我認為,他救你應該只是個巧合,叫你的名字也許只是叔叔阿姨和盛氏集團有工作上的往來。」
聽了周宴的話,楚幼星才點點頭,可能真的是這樣,便不糾結這一點了。
不過沒多久,學校舉辦了一次話劇表演,自從那以後,周宴便明白了一些事情,盛聞傾喜不喜歡楚幼星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楚幼星是一定喜歡盛聞傾的。
記得那天下午楚幼星抱著水杯衝著他們指了指對面操場上坐著的那個男生說:「我喜歡盛聞傾,我想追他。」
一開始周宴和程宋溪都以為他不會認真,因為楚幼星他純屬是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貨色,對很多事情都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但是他們沒想到,楚幼星這一喜歡就喜歡了三年,這期間也是花費了各種心思追人,雖然大部分時間他都因為學業沒辦法去見盛聞傾,但是他也各種也沒少花心思。
後來他也真的如願以償和盛聞傾在一起了,並且結婚兩年了。
這兩年間,楚幼星也改變了很多,也不經常喝酒了,即便喝也是淺嘗輒止,而這次一次性喝了那麼多酒,還那麼頹唐,應該是感情上出了什麼問題。
從回憶里抽離出來,周宴嘆了口氣,將目光放在了身後放著的棕色箱子裡,從裡面拿出一個皮質的包,手指勾住包最頂端的拉鏈,輕輕一拉,露出一個棕紅的一角。
「我這次去國外的時候,在一家音樂琴行看到了這把琴,跟你之前丟的那把看起來差不多,我回來的時候就順道把它帶了回來。」
周宴說著將琴遞給了楚幼星。
收到琴的楚幼星先是一愣,而後伸手在琴上撫摸了一下,隨後將琴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周宴見狀問:「不喜歡嗎?」
「不是,」楚幼星深吸了一口氣回答,「是我手腕上的傷口總是經常復發,開車都很困難,更別說拉琴了。」
他的右手因為這道經常性復發的傷口,而限制了他的很多活動,演奏小提琴是他的手為數不多能做到的一項活動,以及愛好。
不過他經常演奏的那把小提琴被他弄丟了,後來就沒怎麼再碰過了。
「這只是一時的,」周宴說,「等你手腕慢慢恢復了,可以重拾起來,你這多一項技能,在娛樂圈也能更好發展。不過……話說回來,真是奇了怪了,一把小提琴而已,怎麼就丟了,一直找不到啊?「
楚幼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記得當初他只是把琴放在了放在了學校禮堂去上廁所了,回來之後琴就不見了,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把琴。
楚幼星想著那把琴反正也磕壞了,找回來還需要修一修才能使用,不過修後的琴橫豎沒有之前完好無損時趁手,所以楚幼星就乾脆不找了。
直到他手腕上的傷口又復發了,他也就暫時放棄了小提琴,不怎麼練習了。
「不過沒關係,」周宴說,「反正現在有把新的,這把和當初那個應該差不了多少,你用起來應該很好上手的。」
「我知道了。」
楚幼星收起了琴,放在了一邊,目光掃過窗外應風而動的枝葉,抿了抿唇。
……
「楚老師,你還真是堅強,前幾天經歷了那些事情,現在狀態居然也沒受影響。」
沈熠手裡拿著咖啡略帶嘲諷的看著太陽椅上坐著的楚幼星。
那天盛聞傾的到來,其實挺出乎他的意料,這個項目雖然是盛世娛樂的項目,但並不代表需要盛總裁會親自過問這個項目。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想盡力爭取這個戲的男一。
畢竟盛聞傾還是楚幼星的愛人,盛聞傾真對這個項目過問太多,他這個男一就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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